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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阕逸帆在问。
他家十二个,已经及笄的都有三个,东挑西选,一个都还没定。
阕逸舟已经有些烦躁,“阿玲这边,只有她一个庶女,挑选些也无可厚非。可你们西宅,及笄的都有好几个,你这当父亲的可要站稳脚跟,不要被她们牵着走。
由你选下定夺,不愿意的话,剪头发做姑子去,让她一辈子都尝不到男人味。”
翻了个身,把挨着的小宝贝脸上轻轻的吻了吻,“睡吧,明早伯春还要走,仆从也要管,铺子也要搞好,生意还要扩大,不然咱们以后生儿子,家产少了,岂不是要打架?”
众人闭眼,一夜安睡。
天刚露出蟹壳灰,雄鸡只是叫过一次,值夜的寒梅便轻手轻脚进来,示意大家离开。
男人们无话,蹑手蹑脚穿衣,依次在粉扑扑的小嘴儿亲过后离开。
南枝醒来时,身上该擦药的地方,已经被男人们全都擦的好好的。
除了觉得奶头被嗦吮太多,还有点刺痛外,其他并无多少感觉。
冬雪进来伺候洗漱,寒梅端来特意搭配的早饭。
清爽的鱼片粥,生姜切成细细的丝,咬在嘴里,味道正好。
煎饺金黄,咬一口汁水直流,味美鲜香。
确实是她都喜欢的。
而她以前,从未对外祖家的人说过,自己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
全靠他们昨天一顿晚饭的揣度和摸索。
果真是把她随时注意,放在心里在疼爱的。
淡淡的甜,从心底泛起,想起昨夜的淫乱,小小的瓜子脸,顿时起了烧,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