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走了出来,看到是魏忠贤,本来已经平静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道:“不知道,魏厂督来本官府邸有何贵干?”
不知道本官犯了何错,用得着你们东厂,这么大的动静,出动这么多人过来?
如果你不给本官一个解释,本官一定面圣参你一本!
魏忠贤看着他像看傻子一样。
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跟我们走吧!
魏忠贤说完大手一挥,身后的无数东厂的番子上前,把礼部侍郎给拿住了!
你们几个去后院,别让那家伙跑了!
原本还镇定自若到了礼部侍郎听到魏忠贤的话,直接惊出来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魏忠贤怎么知道后院有人!
但是还是开口说道:“魏厂督后院都是女眷,你这样进去不合适吧?”
不多时前去搜查的番子们回来了。
魏忠贤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回事?没人?”
“回,厂督大人!”
后院没人!
魏忠贤没有理会而是看了看礼部侍郎的表情!
他知道后院一定有密室。
再去找,后院一定有密室,你们搜查的时候仔细点。
番子们应声而去,再次对后院展开了细致的搜索。
没过多久,一声惊呼传来:“找到了!”魏忠贤眼神一亮,快步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间偏僻的厢房内,地面上有一块不起眼的石板,显然是密室的入口。
魏忠贤冷笑道:“果然有猫腻。来人,把这石板撬开!”
礼部侍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随着石板被缓缓撬开,一道幽暗的阶梯出现在众人眼前。
魏忠贤看向礼部侍郎,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礼部侍郎惊恐地看着魏忠贤,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地道不是我建的,我……我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
魏忠贤冷哼一声,“不是你建的?那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府中?难道还有其他人知晓这地道的存在?”
说罢,他瞪了一眼礼部侍郎,示意手下进入密道。
几个番子手持火把,小心翼翼地沿着阶梯而下。
地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四周墙壁显得潮湿而阴冷。
他们警惕地向前走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番子们立刻停下脚步,举起武器准备应对。
然而,当他们定睛一看,却发现只是一只老鼠匆匆跑过。
魏忠贤站在上方,注视着下方的动静。
他的眼神闪烁着精明与怀疑,似乎在思考着礼部侍郎是否还有所隐瞒。
魏忠贤眉头微皱,目光紧盯着礼部侍郎。\这地道究竟通向何处?你若再不老实交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礼部侍郎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小人真的不知这地道的来历啊!也许是前任屋主所建,小人委实不知啊!\
魏忠贤凝视着地道深处,心中暗自思忖。\不管这地道通往哪里,其中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转身对身边的番子下令:\继续前行,务必查清楚地道的尽头是什么。\
番子们领命而去,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地道越来越狭窄,空气也越发污浊。
但番子们没有丝毫退缩,坚定地朝着前方探索。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室。
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棺盖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魏忠贤走上前,仔细端详着棺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白莲教的符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魏忠贤自言自语道。
他挥手示意番子们打开棺材,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等棺材打开,里面居然有一个洞口!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这条地道通向哪里!
几个手下立马跳了下去。
不多时,手下们回来了!
“厂督大人,这条地道通往城外!”回来的人说道。
看来人已经跑了!
你们几个去把这个地道封住,其余人跟杂家回去。
原本还在担心的礼部侍郎,此时也放下心来。
人没有抓住!
等走到前院魏忠贤看着礼部侍郎说道:“把这家伙带回去,顺便把府里其它人,不管男女全部抓回东厂!”
记住杂家要最短的时间内知道答案!
………
御书房内。
“老奴参见陛下!”魏忠贤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校坐在龙椅之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他微微点头,示意魏忠贤起身。
朱由校看着眼前的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开口问道:“大伴你这次过来是不是给朕带来了好消息?”
魏忠贤则低着头,双手交叠于身前,轻声回道:“回陛下,确有一事,根据老奴的查证,最终锁定了礼部侍郎!”
等老奴赶到礼部侍郎府邸的时候,在礼部侍郎府邸发现了密室,甚至有一条暗道!
最主要的是,老奴在密道里面发现了白莲教的符文。
朱由校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着。
把礼部侍郎给朕带过来!
“遵旨,陛下稍安勿躁。”魏忠贤恭敬地回道。
不一会儿,几个东厂番子押着狼狈不堪的礼部侍郎来到御书房。
礼部侍郎原本趾高气昂的神情此刻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的惊恐与不安。
朱由校怒视着礼部侍郎,厉声喝道:“你可知罪?竟敢勾结白莲教,还敢私建密道助其余孽逃脱,简直是胆大包天!”
礼部侍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臣一时糊涂,被白莲教蛊惑,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求陛下开恩呐……”
朱由校眼中寒光一闪,怒道:“哼,糊涂?勾结邪教乃是死罪,岂能轻易饶恕?你若不从实招来,定让你尝尝凌迟之刑的痛苦!”
礼部侍郎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哭诉道:“陛下,白莲教的据点就在城北的废弃寺庙之中,他们一直在暗中谋划着祸乱朝廷的阴谋,臣也是被逼无奈才参与其中的……”
还有陛下!
此次淮河水患也是白莲教所为。
微臣自知罪孽深重,不奢求陛下能够宽恕,只希望陛下能够放过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