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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泛白,还故作疑问,“怎么了?”
宣令君趴在他身上,双手丝丝攀着他的肩,忍住呻吟,“抽……抽筋了,现在……嗯……已经好了。”
她咬住男人的脖子,现在这会他竟然动了起来,那长物被薄纱裹着,亵裤宽松被他捣了进去,来来回回,好像安装了消声器似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宣容君无所顾忌,掐着她的腰就往里入,要不是估计着宣令君的颜面,这会床板都要塌了。
宣令君还记得温良在外面,身体敏感极了,生怕被发现,只能磕磕绊绊的说:“你走吧……后面的我……不想听。”
温良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脆响,警告着里面的人,“好好休息,别累着了。”拂袖离去。
宣令君见温良走了,怒道:“宣容君!”
宣容君笑道:“怎么不叫哥哥了?
这么快就湿了……小穴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嗯啊啊……”宣令君昨日被温良调教到半夜,这小穴一碰就出水,“轻些……疼……嗯啊啊……”
薄纱质软,薄薄一层覆在长物上,每次肏干,好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摸,男人眼底暗红一片,暴力的拽着男人的腰,层层迭迭的被捣入深处,堵住泉眼,可花液却滋滋不断。
少女的亵裤勾着腿根,没捣几十下,便被男人捣穿,那长物裹着薄纱犹如他疯狂的主人一样,“嗯啊啊……”
这人怎么跟个愣头青似的,每次就直入主体,撑死她了,“兄长……你轻些……”
宣容君翻了个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她衣领被他死开,一侧的乳珠红艳艳的颤抖着,怒道:“这会儿我又是你兄长了……看了温良的话,你听的很清楚啊……”
宣令君真的要被这人气死,这种时候,说的什么胡话,“嗯啊……你这个不敬人伦的混蛋……嗯啊啊……”
宣容君支起她的下巴,凤眸睥睨,“人伦,在青狄算个屁!继母,长嫂,只要男人死了,都可纳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