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众人来到了奉天司,李介由于得到了两具黑风的尸体,家也没回的去了机工院,齐远和魏且被秦牧赶回了锦王府,毕竟他们明日还有早课。
李源见到秦牧负伤,立马上前询问,刚才的枪声他们也听到了。
秦牧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李源,李源见秦牧又被刺杀,一股自责之感悠然而生。
秦牧安慰李源,事出突然,他也没想到只是心血来潮想看看猎虎会会不会出来捣乱,却误打误撞的遇到了猎虎会的会长。
猎虎会的会长也没想到,他只不过是来取清鸢婕肚子里的孩子的,却和秦牧的馊主意对上了。
没过多久,闼背着身负重伤的灭回到了奉天司。
秦牧看着身负重伤的灭,询问道:“闼,出什么事了?”
闼刚要解释,灭便虚弱的说道:“主子,不怪,闼哥,是,是我冒进,不关闼哥,的事。”
“灭,你先别说话,安心养伤!”秦牧安抚灭,对着渊道:“渊!去请白太医!”
渊听后,立马跑了出去,奉天司也有大夫,已经在努力给灭处理伤势了。
秦牧将闼拉到一边,闼解释,他们追上去时,追击人便已经背着重伤的灭赶回来了。
闼找来和灭一同追击的暗卫,暗卫和秦牧说道:“主子,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灭脚程快,等我们赶到,灭已经受伤了。”
秦牧见问不出什么,只能等灭的伤治好以后再说。
渊去了没多久便将白太医接了过来,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白太医,秦牧也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等到白太医给灭治好伤以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秦牧让闼照顾好灭,便带着李源去上早朝了。
午门外,许多官员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艾永昕一脸倦容的来到陆祺身边道:“姐夫,昨晚家中可有遭贼?”
陆祺说道:“永昕,难道昨晚艾府也遭贼了?”
艾永昕点了点头道:“是啊,那些贼人还把父亲最爱的琉璃盏给偷走了。”
这时,一些官员也来到两人身边道:“原来陆公,艾大人府上也遭贼了,我府上也是。”
“我府上也是,好在我将官印藏好了,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
秦牧和李源没有上去凑热闹,毕竟这件事可是他们干的。
没过多久,太监便让众人进宫。
奉天殿上,秦珏看着百官那疲倦的样子,他是知道发生什么了,可还是问道:“诸位爱卿,何故满脸倦容?”
陆祺见清南齐不在,于是上前道:“陛下,昨夜各位官员家中皆被贼人袭扰,才会出现倦容,还请陛下恕罪。”
“哦!诸位爱卿,陆卿所说可否属实?”
礼部尚书莫如海上前道:“陛下,陆公所言非虚,下官不仅家中遭了贼,我那不孝子还被人当街殴打,抢去了财物!”
莫如海话音刚落,几名家中孩子被打的官员也纷纷站了出来,说自己孩子也和莫语一样。
此时秦牧也站了出来,陆祺看到秦牧的左手的异常,预感到昨夜秦牧可能遇袭了,想着待会下朝问问。
“陛下,臣弟家中昨夜也遭了贼人,这群贼人实属太过张狂!”
秦珏听到秦牧的话,心中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是你干的吗?”
虽然知道是秦牧干的,秦珏也不能表现出来,于是道:“刑部侍郎何在?”
刑部侍郎出列道:“陛下,微臣在!”
“你身为刑部主官,如今帝都发生如此恶劣之事,你该当如何?”
刑部侍郎跪地道:“陛下息怒!微臣必将这些贼人缉拿归案!”
“记住你的话,要是破不了案,你也不用带着这乌纱了!”
“是,陛下!”
秦牧看着可怜的刑部侍郎,不由为他感叹起来,恐怕这些天刑部侍郎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下朝后,陆齐找到秦牧。
“王爷,昨夜可是负了伤?”
秦牧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岳丈。”于是,秦牧便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陆祺。
陆祺听后,才知道为何清南齐今天没来早朝。
秦牧带着陆祺来到了御书房。
秦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关切道:“牧弟,你的伤怎样了?”
“多谢皇兄挂念,无事的。”
秦珏见秦牧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只当是小伤。
秦牧没在多久便回了锦王府,可当他回到锦王府,人却不知道怎么,昏了过去。
齐远和魏且得知秦牧昏了过去,立马从军校赶了回来。
“渊,王爷怎么样了?怎么就昏过去了!”齐远焦急的询问道。
魏且也是一脸焦急的问道:“渊,王爷到底怎么了?”
渊也不知道秦牧怎么了,一回到王府,秦牧便昏了过去。
此时,富乐也赶了过来,秦珏知道秦牧昏了过去,便让他来看看。
小山君知道秦牧昏倒,第一时间跑回了山里去找老山君。
陆心纨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却被渊给拦住了。
“主母,你不能见主子!”
陆心纨焦急的询问道:“为什么?”
渊解释道:“主子现在不能被人触碰,小富公公触碰过主子,也和主子一样昏倒了,还请主母原谅渊不能让你去见主子。”
此时,奉天司那边传来消息,白太医和奉天司的大夫,都像秦牧一样昏倒了,还有触碰过灭的人都一并昏了过去。
渊得知情况,立马告诉富乐,请富乐回宫,让秦珏下令,将奉天司和锦王府都封闭起来,请李介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锦王府和奉天司都被封闭起来,李介带着一众太医院的医师开始排查原因。
可过了足足一天,都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连李介的系统检测都没有查出什么异常。
锦王府这边,陆心纨已经在秦牧的屋外等了一天,李介和太医院的人也来看过了,就是发现不了原因。
她看着秦牧一天都没有进食了,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晕倒,强行进入了屋子。
泠已经极力反对了,可陆心纨用主母的身份,她也没办法。
泠也想过用武力,可她打不过虎妹妹啊。
陆心纨来到屋内,看到秦牧呼吸均匀的躺在床上。
她拿着白粥来到秦牧的身边道:“牧哥哥,你是怎么了?怎么就昏倒了?你醒醒看看纨儿好不好?”
秦牧没有回答陆心纨,他甚至听不到陆心纨的话。
陆心纨舀起一勺白粥,吹了吹,便小心翼翼的递到秦牧的嘴边。
李介说了,只要不是直接接触,就不会昏迷,所以她很小心,她不想秦牧醒来以后,看到自己昏迷,她知道秦牧会心疼的。
陆心纨喂完一勺白粥,又继续舀了一勺,这时,秦牧的脖子处,爬出了一只黑色的虫子。
陆心纨看到虫子,下意识的想要给它赶走,可那虫子,张开翅膀,便飞了起来。
“啊!”陆心凌尖叫了起来,手中的勺子开始胡乱飞舞,没想到,居然将虫子打了下来。
泠听到陆心纨的尖叫,跑了进来。
“泠姐姐,虫子!”
泠顺着陆心纨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只黑色的虫子正准备从地上飞起来袭击陆心纨。
她立马上前,抽出匕首,便将虫子给解决了,她拿起匕首,看着匕剑上插着的虫子,突然闻到了一种很香的味道,瞬间,泠便昏了过去。
“泠姐姐!”
陆心纨见泠昏倒了,于是大声的喊道:“渊!你在吗?快来!泠姐姐昏倒了!”
渊听到陆心纨的声音,立马赶了过来,看到昏倒的泠,渊便询问陆心纨发生了什么。
陆心纨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渊,渊将泠的匕首和虫子收好。
此时白云心和齐娴也赶了过来。
“白姑娘,齐姑娘,主母和泠就交给你们了。”
渊说完,急忙跑去找李介。
当李介众人看到渊拿过来的虫子,立马便去其他昏迷人的身上看找虫子,果不其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的虫子。
而灭身上的虫子是最大的,还有些未孵化的卵。
李介急忙用系统检查分析,可系统却分析不出这是什么虫子。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渊想到段思粟。
“李大人,南诏那边毒虫繁多,不如让彩云郡主看看,说不定她会知道。”
李介一听,渊说的有道理,于是便去寻段思粟。
段思粟看到虫子,只一眼便看出了虫子的来历。
“这虫子,在南诏只有苗族人才会饲养,虫子名叫睡蛊,它会分泌一种很香的气体,人只要闻了就会昏睡,没想到在帝都能看到这种虫子。”
听到段思粟的解释,李介急忙道:“郡主,可有破解之法?”
“破解很简单,这些睡蛊要长时间寄宿在宿主身上,不断分泌毒素让宿主昏睡,它们才能汲取营养,只要将睡蛊祛除,过几个时辰,人就会醒了。”
李介点了点头,又询问道:“郡主,可有防范之法?”
“防范也不难,睡蛊不喜冷霜花的味道,只要将冷霜花晒干研磨成粉,带在身上即可。”
得到了治疗和防止的法子,李介众人便立即去寻冷霜花。
正如段思粟所言,清除了睡蛊,秦牧众人也醒了过来,原本李介还担心这些蛊会进入人的体内。
段思粟却告诉他,睡蛊不喜血液,不会像其他的蛊虫会进入人的身体里。
秦牧看着睡蛊的尸体,也没想到这么小的一只虫子能够让他陷入昏迷。
帝都郊外,李纤一脸母爱的看着襁褓里的孩子,会长从身后抱住他。
“看来我有些羡慕这个小家伙了!”
李纤笑着说道:“会长!你发现没有,小家伙长得很像我们!”
会长一个横抱,将李纤抱起来道:“他是我们的孩子,肯定长得像啊!”
“会长,你放我下来,要是吵得孩子,就不好了!”李纤娇声道。
“你呀,自从孩子接回来,你就一直盯着小家伙,可有看过我!”
李纤看着吃味的会长,笑着说道:“会长,你是吃味了吗?”
“你说呢?”会长将李纤抱出屋子,将李纤放到床上接着道:“我要让你看看,吃味的我,有多可怕!”
两人共赴巫山后不久,李纤靠在会长的胸前道:“会长,你为何不杀了秦牧?烟奴还有好多种蛊虫,为何你只选了睡蛊?”
会长握着李纤的手道:“还不是时候,我要慢慢的折磨他,那么快杀了他,怎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呢?”
“纤儿不明白,会长为何那么恨秦牧和秦珏?”
会长听后道:“纤儿,我不是恨他们,我是恨秦汉州,我要将秦汉州珍视的东西都给毁灭,包括这大夏朝!”
李纤抚摸着会长的脸道:“会长,不管你做什么,纤儿都会陪着你的。”
会长吻向李纤的薄唇,这时,小家伙的哭声传来,李纤立马跑了进去。
李纤抱着孩子,又窝回到会长的怀里。
“儿呀,你也要陪在母亲和父亲的身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