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内,小三郎正恶狠狠的看着秦牧,而秦牧却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说吧,你们东扶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小三郎愤怒道:“哼,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不是因为内阁三那群懦夫,我根本不会输!”
秦牧耸了耸肩道:“世间没有那么多假设,输了就是输了,你又何必怨天尤人呢,再说了,输给本王没什么好抱怨的。”
“呸!凭借我的才能,你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你不过是出身好罢了,你怎么可能和我相比!”
小三郎的怒骂,回荡在墓穴中,面对小三郎的怒骂,秦牧始终无所谓,但是当小三郎说到秦珏,秦牧的眼神立马变了。
“你们的皇帝也是懦夫,如果是我,东扶在就被覆灭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传来,小三郎被秦牧物理打断,秦牧这记耳光势大力沉,小三郎的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齐远和魏且正看热闹呢,齐远会一点东扶语,听了大概,可魏且不懂,他不知道小三郎说了什么,只见自家王爷的脸从微笑迅速变为冰凉,然后便是一个耳光飞出。
此时秦牧冷着脸说道:“你可以说本王,本王不在乎,可你不能说皇上,你知道他为了能够当好一个皇帝,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你自诩天才,可与他比,你不过是一个沾沾自喜的小人,只会怨天尤人,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本王还想着留你一条狗命,让你看着东扶覆灭,如今本王改主意了,你就在下面看着本王将你的家族一个个的送到你的面前。”
秦牧说完,寒光一闪,小三郎还想说什么,可是他却感到自己在旋转,想要说话,嘴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水从眼眶滑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死 ,他不能死,他可是东扶的未来。
秦牧不知道小三郎在死前想了什么,对于这种只会抱怨世间不公的人,秦牧没有兴趣知道。
这时,先前去探索的士兵回来禀报,虽然没发现东扶士兵,却发现了好多另外的出口,而且地道错综复杂,但凭他们几个想要完全探索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秦牧他们只好退出地道,回军营和艾进商量,再来探索地道,临走时秦牧留下几人防止有别的东扶士兵前来。
大夏军营,秦牧将地道的情况告诉了艾进,在两人的商议下,艾进出动两万军士进行地道探索。
两万士兵就在秦牧的指挥下,分成三批进行探索,第一批的军士倒是没遇到东扶军,可第二批却遭遇了东扶军,由于地道狭窄,东扶个头又小,给秦牧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就连魏且也受了伤。
后来第三批军士中的一个士兵想到了自己家乡,百姓用烟驱赶老鼠的办法,在各个已经标记的洞口开始放烟。
起初效果还不是很明显,直道有人拿来了干辣椒,干辣椒一放,瞬间辛辣的气味传来,在洞外的秦牧都被呛的不行,更别说在地道里的东扶军了。
很快东扶军就像老鼠一般,窜出洞口,被大夏军生擒,于是轰轰烈烈的抓鼠行动便开始了。
一个月后,秦牧正看着齐远将逃出地道的东扶军送上囚车,魏且此时骑马赶到,告诉了秦牧,第一批军士有发现。
秦牧来带第一批军士负责的地道入口,队长将一封信递给秦牧,这是从一名东扶士兵身上搜到的,他们看不懂,就只好交给秦牧。
这是抓鼠行动至今唯一发现的有文字的东西,秦牧打开一看,这是写给小三郎的,大致就是询问小三郎那边进展如何,从信中秦牧发现有个东扶前哨基地,一直藏在大夏海域内,怪不得地道中的东扶军怎么抓都抓不完。
秦牧这边才放下信,第三批军士也有了发现,等秦牧赶到,是东扶修建的一个简易港口,位置隐蔽,看来是找到了地道的源头。
秦牧将信和港口的事情告诉了艾进,艾进一听立马表示要派军去浇灭,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他们不知道具体前哨基地的位置。
于是秦牧表示,那只能用老办法了,于是秦牧和齐远,魏且,又假扮成了东扶士兵,在港口等着,东扶都是靠这个港口运送补给,只需守株待兔,就可以知道前哨基地的位置。
三天后,几艘船舶鬼鬼祟祟的驶进船坞,船上下来几名东扶士兵,熟练的卸下物资,秦牧从地道口走出,卸货的士兵立马警惕起来。
“各位,自己人,小三郎大人让我们回基地,有口信要送给将军。”秦牧用流利的东扶语说道。
几名士兵看着秦牧个子,有些犹豫,可对方穿着东扶的铠甲,东扶语又那么流利,几人还是放下了戒备,毕竟东扶出几个个子高的也不稀奇。
等几人将物资卸完,秦牧三人便上了船,东扶这边留下来交接物资,等船驶离港口,突然,几名大夏士兵从地道入口冲了出来,立马将两人制服。
然后那两人便看到无数的大夏士兵从洞口出现,坐上船舶,跟随着秦牧的船向着他们的基地驶去。
两个时辰后,秦牧的船只来到了一处岛屿,岛屿上炊烟袅袅,一些穿着大夏服饰的人,正在修理渔网,看来这里是个小渔村。
可是秦牧上岛后,便诡异的发现,这个渔村只有精壮的男子,老人,妇女和小孩,都没看到,而且他们的身高也暴露了这些村民是假扮的东扶军。
秦牧被那撑船的东扶军带到了一处房屋前,那人便进屋向德川联康汇报,说是有给他的口信。
德川联康立马让秦牧他们进屋。
进屋后,德川联康立马道:“小三郎有口信给本将军?”
秦牧露出谄媚的笑容道:“是的,将军大人。”
“嗯,是不是计划已经成功了?”德川联康平淡的说道。
秦牧上前道:“是的将军大人,小三郎大人说计划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
“不错,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好消息了。”
“是是是,将军大人,小三郎还有话要和你说,只是这话只能说给您一个人听。”
德川联康听后道:“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神神秘秘的。”
“小三郎大人说,他在下面很孤独,想让大人去下面陪陪他。”秦牧说完,立马抽刀冲向一旁的东扶士兵。
齐远和魏且也立马暴起,一旁的东扶军立马就成了刀下亡魂。
德川联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瘫坐在地上,颤抖的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秦牧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你们还有多少这样的前哨基地?”
“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上一个不愿意开口的小三郎,正在下面等着你去陪他呢。”
面对秦牧的威胁,德川联康可不像小三郎那样,立马把知道都说了出来。
原本有五个前哨基地的,自从花港被大夏军收回,其余四个已经撤退了,只有他被小三郎忽悠,留了下来。
这时,低沉的号角声从屋外传来,秦牧立马问德川联康是什么意思,德川联康立马告诉秦牧,这时有敌人入侵的意思。
秦牧用绳子将德川联康捆成了粽子,带着齐远和魏且杀出去和大军汇合。
由于秦牧三人有研究院给的装备,三人犹如虎入羊群,狼入青楼般,东扶士兵犹如雪花般消逝。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秦牧让大军继续在岛上搜索,不能放过一个东扶军。
等秦牧在回到房间,德川联康因为极度的恐惧,已经被吓出了黄汤,屋内一阵恶臭,小山君兴奋的来找秦牧,想让秦牧夸夸自己刚才战斗中的表现。
可刚到门口,浓烈的臭味冲击着他敏锐的嗅觉,小山君“┗|`o′|┛ 嗷~~”的一声跑开了。
回城时小山君依偎在秦牧身边,恶狠狠的看着变成落汤鸡的德川联康。
由于德川联康身上太丑了,秦牧就让齐远将他丢进海里过了一遍,要不然还真没法带回去。
秦牧回到花港,也就是丹牧,艾进已经在港口等待了,杨怀民也从丹阳赶来。
夜晚,两老一小坐在一起喝酒,酒是秦牧在研究院从李介那抢来的,艾进和杨怀民喝了第一口,便立马爱上这种味道,俗话说,喝最烈的酒,嗯嗯嗯嗯嗯(你们懂的。)
酒过三巡,秦牧有些招架不住了,这些老一辈的人是真能喝,秦牧已经觉得世界都在旋转了,两老头还在那吹嘘自己以前的功绩呢。
这时艾进来到秦牧身边,一把拦住秦牧道:“这是我的孙女婿,王爷,你没法比了吧。”
“胡说,那是我的侄子,怎么会是你的孙女婿!”
“怎么不是!我回帝都就让孙女嫁过去。”
秦牧迷迷糊糊的抬头道:“你说真的,回帝都就让纨儿嫁过来,你,你,你可不能骗我!”
“我骗你干嘛,你以后就是我艾进的孙女婿。”
“好,我敬岳外公一杯”秦牧说完准备举杯,却瘫到了桌子底下。
见醉倒在桌子底下的秦牧,艾进和杨怀民还不忘在一旁嘲笑。
了解了界原的事情,秦牧也准备返回帝都,艾进也等来了换防的部队,也要启程回帝都。
离开丹阳时,杨怀民也加入了队伍,说是想回帝都看看。
但艾进却在一旁鄙夷的说道:“你哪是想回帝都看看,你就是想着研究院的酒,我都不意思说破你。”
“去去去,你边待着去”
就这样,在两个老头的相互鄙视中,秦牧踏上了回帝都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