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尼玛,欺人太甚......”
欺负我可以,但是要是我欺负我身边的人,我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可以说,哈孜·阿娜尔在我最为颓废的时候,没有抛弃我,还对我说了那么多。
即便是听到来到这个地方有危险,也没有说退缩什么。
更是在我提出来送她回国的时候,严词拒绝了我,这样说吧,当初,我的胆,我的魄,都没有了,是哈孜·阿娜尔把我给打醒了。
哈孜·阿娜尔对于我的意思,早就不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了。
欺负她,我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奈奈的,欺负她,除非你想要和我玩命!
艹了,我也想好了,我这么能忍,其实也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说为了哈孜·阿娜尔。
正如那些士兵说的那样,我是代表杨家出来的那个人,要是到了那里,不是我本人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交代。
这样说,他们是不会杀了我的。
我当初忍下来这口气,也就是希望他们把注意力都落在我的身上,这样的话,哈孜·阿娜尔也不至于受到欺负。
她为我考虑,我当然也要为她着想。
善意可不是一个人的付出,而是两个人的相互付出,这样,才有更好的收获。
可以说,那个男子说的那番话,已经是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既然都不想好过,那干脆就不要过了吧!
等到那些男子反应过来,我已经把那个口出秽语的男子打倒在地。
“妈的,我让你最贱,让你贱,你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撒泡尿看你什么样子,打我旁边人的注意,你牛逼,我倒是希望,你的身体和你说的话一样牛逼!”
我照着男子的脸,狠狠地打了下去。
奈奈的,我不惹事情,但是我也不怕事情。
人都是有底线的,触及到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别。
哈孜·阿娜尔跟着我已经受了很多罪,这点罪,就不用再受了吧?
“哇,可恶啊,你们在旁边看什么呢?过来帮我啊!他的力气太大,我挣脱不开!”
在我身下的男子,已经被打得满脸都是血,直接愤怒地看着旁边看戏的那些人说道。
奈奈的,你们是我的战友吗?
我都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在那里看戏,这样一来,回头岂不是他想打谁就打谁了?
毕竟,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男子这一声喊,也是让旁边那些看戏的男子打了一个激灵。
对呀,看我的这个架势,如果没有几个一块抵御,恐怕是打不过的。
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每次他打其中的一个人,他们都在一边看着,那岂不是说,他就可以把他们给一个一个打一遍了?
不行,绝对不能有这样的一个开头。
那些人想到这里,眼中也是露出了一抹凶狠,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这样。
不能让他这么嚣张了,不然的话,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而且,他们打就打了,这个团体,现在可不是这个人说的算。
他们可都是以刀哥马首是瞻!
想到这里,对呀!
这不是还有刀哥呢!
众人也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旁边的刀哥,毕竟,他是这个事情的负责人,只有他点头,负责,什么事情是不能够做的呢?
只要刀哥点头,绝对能够把这个小子的屎都给打了出来!
“看什么呢?他首先挑衅,给我打,教训他一顿!”
阿刀似乎也是明白这些人的想法,神色黑了黑,得,都是想要我当这个冤大头是吧?
可是事情都闹到了这个样子,不阻止,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他在这个位置,自然是要干一些自己要做的事情,承担一些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可是,这个责任似乎有点太大了吧,都是那个嘴贱的人啊!
自己明明做的眼睛非常好了,可以说已经打压了他的气焰,可是他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结果出了事情,还需要自己给他擦屁股。
可恶啊!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坑了吧!
嗯,以后选择应该也要擦亮眼睛了,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坑死了呀!
周围的那些人听到了阿刀的话,也是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负责人都站出来发声了,他们打就打了,反正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有人承担结果了。
这就是他们需要的事情,一个背黑锅的人。
实在不行,就正在挨打的兄弟你来背吧,反正我们打人也是因为你,你背一个黑锅,很正常的事情了吧?
想到这里,他们就冲了上来,高低要我尝尝他们的厉害。
哈孜·阿娜尔看到这样的情况,当然是和我站在一起的。
她也知道我是因为什么生气的。
毕竟,刚才我被那样对待都没有发火,为什么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就忍不住动手了?
当然是在意她了,想到这里,哈孜·阿娜尔的手就有些火热了,她得让这些人明白一下,她一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就要打起来的时候,
“啪啪啪......”
旁边响起了一梭子枪声,原本吵闹的现场,也是安静了下来。
这里的人也是随身带着枪的,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谁敢在这个地方来找事情,当着他们的面开枪,那不是找死吗?
他们几十号人,都是拿着枪,要是遇到一个人,肯定是能够一人一枪就突突了的。
阿刀拍了拍自己的耳朵,骂骂咧咧的,但是听不到自己的说的什么。
这个枪声是在他的旁边炸响的,也就是说,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了。
到现在,他还感觉自己有点耳鸣呢!
“谁呀?TM是谁?”
阿刀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当然要找到是谁在自己的耳边开的枪。
有必要的话,那个人付出的代价就是生命了。
“是我!”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你好。”
阿刀一口国粹差点就出来了,但是看到中年男子的肩章,缩了缩眼睛,就苦笑着改变了自己的话。
那个男子的肩章不是别的,而是一个副营长的肩章。
这样说吧,民间武装是不会有肩章的,也就是说,这个人是政府军队的人,并且职位已经算是很高了。
毕竟,在这个地方,政府武装最高的职衔,也就是营长而已。
阿刀脑门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汗珠,见他没有说话,继续说道:
“我们这里出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堵住了你们的去路,如果是的话,我们现在马上就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