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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大啊,这两家,以后可要协调好,知道你们两家从祖辈起便感情深厚,可这娶妻,还是头一遭,万万不可因为女人,而起龃龉。”
“三爹放心,花家人不会做兄弟不合的蠢事。”
“三爹且看着,兄弟阋墙的事,我们丛家祖训早就警示过。”
······
被喜婆搀扶,坐在大床边,阮媚更加局促难安。
很显然,这是一张真正的床,摆在另外一间屋子里。
而这间比原来更大的炕屋,是这几天,花家三兄弟清出来的对面的两间房打通后的新房子。
有人过来,隔着喜帕给她手里塞了两颗枣。
“哟,丛老二知道心疼媳妇了啊。”喜婆的打趣,让阮媚哪里敢接,把蜷缩的手指,几乎塞到袖管里,可那双修长细白的手指,偏偏还要往里钻,直到她接住那两颗异常粗大的红枣。
丛仲钰,在即将决定下药的那刻,来参加婚宴的同窗,给他带来一封回信。
找个处无人角落,迅速浏览后,把那药粉,撒到后院的泥沟里,白色混合在黑色的泥巴中,迅速消融。
阮丞相之嫡女和唯一嫡子,生辰八字和婚书上的,完全一样。
让他更激动的是,丞相一系幸存的人,已经派人出来,沿着流放路在暗中寻找阮家姐弟。
而当今天子,怒气发过之后,也默许给阮家在世的人照拂。
他,马上就是丞相女婿,虽然不是唯一,以后的陟升之路,也会越加顺畅。
他不信,就凭他的魅力,无法占据阮媚的心。
今晚洞房这一局,他一定要让她记得,他是和她最和谐的夫妻。
故意站在最尾端,丛仲钰心中,已经开始澎湃高潮。
可惜,他是第四个。
不过,他自有自己的法子,让阮媚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