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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嫩藕,还有鱼,还有荷花,姐···姐···。”
这下她真的坐不住,撩起裙角,从他膝盖,跨了过去。
出得厨房,紧绷的身体,瞬地一松,她觉得,自己好像才活过来。
丛仲钰,是最让她不自在的人,即便他不说,也不做,阮媚就是觉他很吓人。
看来花中桢给他的评价,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想什么呢?走这么慢?你拿荷花插瓶去,快,焉了就不香。”
迎面走来的花中桢,面色柔和,白净清隽,整个人就像水,让人看的清楚,舒适又自然。
阮媚剜他,秋水含情间,他拍她小屁股,进了厨房。
等到阮媚在自己屋里摆弄好荷花,寻思了会,又给花家那边的大房间,用广口粗瓷瓶摆弄了一套,瓶口太大,她还特意捡了两支冬青叶衬托。
绿与粉的叶和花,配上黑釉的粗瓶,自有一番别样的雅趣。
她单手支颐,在阳光透亮的窗台。惬意无比。
有人过来,搂住她腰,一股淡淡的油烟味,从身后传来,再看两只大手,不需回头,她的手便摸上那粗大的喉结,把它当玩具,反复揉捏。
“你有点怕丛家老二?”
“大哥看出来了?”阮媚没想隐瞒,怕就是怕,她有五个夫君呢,总不能因噎废食。
“嗯,我有眼睛,难怪归儿这几日学规矩,都不到这边瞎闹。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媚儿也不知,总之,咱们以后别让仲钰知道咱们那样玩闹的事,好不好?”
轻摇细腰,头顶轻晃在他下颚,似撒娇,又似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