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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馋猫,给,点心和烤鸭。你昨晚瞒着我吃烧鸡,我可没生气。”
这是丛伯钰的声音,在屋里的阮媚,心上慌乱,针头扎进手指,她冷吸一声,忽地,手指被人抓住,塞他嘴里嗦吸。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这个干嘛?伤眼睛的很。”
瞧见矮榻上并排五块颜色不同的布,显然是要做什么,从伯钰惊呼,“有咱们兄弟的么?”
阮媚娇嗔,横他,“自然有,香袋上要绣什么,尽管说,我都能弄好。”
“我要绣竹子,二弟要君子兰。”
“嗯。都能绣,到时别说不好看。”
“哪能呢,你锈个青蛙,我都喜欢。”
“贫嘴,就你会油腔滑调。”
“我不是油腔滑调,我是心随口出。”
“······”
两人依偎,直到听见那面有陌生声音传来,嗓音轻柔又舒缓,“你就是归儿啊?是乌龟的龟么?”
“才不是,是归去来兮的归,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也是你二哥,明日开始,早上跟我一起上早课。”
“啊?!我···姐,姐···”
阮媚和丛伯钰牵手出门,见到淡淡光线下,一身湖蓝色的细棉布衣袍,同色头巾下是一张和丛伯钰几乎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