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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稀奇的是,这床的中间,有处砖砌的大孔,连接屋外的走廊。
根据她看野书的经验,觉得这应该不叫床,叫炕才合适。
在大炕的对面,是一溜排的衣柜,从屋顶到青石铺成的地面,三个,衣柜把手用红黄蓝的飘带做标记。
在另一侧,有两个可以摆上炕的杨木矮桌,边上放着摞到屋顶的几个大杨木箱笼。
环顾一圈,确实是三兄弟睡的厢房。
那她晚上···该睡哪里?
正在思忖中,阮烨跑进来,一只手里拿着一个新的木质上了桐油的恭桶,另一只手是几块迭成豆腐块大小的白色软布。
“大哥说了,你用这个,等会拉完了我来拿,还有这个···”抖动软布,“大哥说就用这个擦屁股,他们用的是竹片,姐姐娇嫩,肯定用不了。”
阮媚羞臊,垂颈接过来。
“等会完了你叫我就是,这是大哥吩咐我的任务,等会他定给你洗的香香的,等咱们把净室做好就有新净室用了。”
阮烨啰啰嗦嗦往外走,丝毫没去看难为情的姐姐,关上的房
门。
阮媚找了处房里最偏僻阴暗的角落,眼睛还死死盯着被她关好的房门。
等到事毕,喊归儿,果真,归儿一溜烟进来,毫无怨言的端着恭桶出去。
阮媚知道,三岁的小弟,肯定不会去洗涮,只是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有些稍微自在罢了。
大哥粗中有细,温柔体贴,还有那张尽管黑黑,却让人无法忽视的俊脸。
心里再次如小兔乱撞。
有人敲门,打断垂颈冥想的她,一瞧,脸色再次虾红。
说曹操,曹操到,花大铭端着木盆,盆里的水,还冒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