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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毅平日禁欲惯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却已抖得不成样子,内侧的肌肉一松一紧,企图收拢的同时又立即逼迫着朝外维持着张开。而早已发硬的部位越发的精神抖擞,顶着破口的亵裤露出下方小半的阴囊,白色的帐篷已经染湿,紧贴着肌肤的布料软哒哒地贴着肌理,包裹着傲然的挺立,显现顶端淫靡的外形。
简单的逗弄便是如此,这般敏感的身体怎能不让徐祯喜欢,但钟毅却懊恼极了,他一边耻于自己的不经挑拨,一边努力地控制着呼吸、想要去瞧谷主的表情,却又害怕看到那双眼里满是鄙夷,就如噩梦般的那夜一样。
悠悠的叹息传至耳边,徐祯倾下身子,安抚地碰触钟毅的嘴唇,好似在鼓励他看过来似的轻柔地用舌尖缓缓舔弄。钟毅睫毛一颤,终于转过头来,接触到暖如春水的目光那刻,又宛若触电似的别开眼、慌慌张张地又扭了回去。悬在心中的巨石却猛地落下,甚至有什幺暖洋洋,柔和地驱散着深入骨血的黑暗和寒冰。
一抹笑意爬上了男人的嘴角,明明只是极轻极轻地勾起一些,不仔细绝对没法瞧它出来,却因为出现在少有表情的面容之上,骤然变得耀眼非常。徐祯被这微笑一晃,心跳猛地快了几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长又慢地吐了出来,这才算是稳妥些许,胯下的炙热却更加令人难耐了。
或许因为心中安定,钟毅的身体也放松了很多,徐祯忍下一波焦躁的欲望,逐而减低了按揉着囊袋的频率,微不可觉地沿着那处敏感、紧贴着亵裤慢慢上刮。那圆润的指甲明明平滑,所过之处却平整地割开被粘液染湿的布料,一点点地剥露里头颤动的阴茎。而这行为也实在算不上安全,倘若力道稍许重了,便有可能连着衣料弄伤那个滚烫的地方。
“谷、谷主……?!”当半个柱身露到外面,钟毅终于惊觉过来,他并不敢改变当下的姿势,只是有些慌张地仰起头来,历来平静的双眼里竟有不安甚甚。
徐祯拍了拍那猛然僵硬的大腿,没有开口出声安慰。灵巧的指尖极快地一挑,尚被包裹的柱体立即顺着跳脱出来。与此同时,湿润的津液猛地吐出粘稠地一股,原本就被染透了的亵裤被这幺一搅,更加紧密地贴上了阴茎、即便遭到指甲的割裂也没立即滑落下去,反倒更好地裹在那里、完完整整地勾勒成型。
如此淫靡的景色就连身经百战的徐祯都看得咽起口水,呼吸当场热了几分。而钟毅却在下体从裤中得到解放之时,闷哼着摔了回去。
这次,深呼吸也没什幺作用了,徐祯火辣辣地盯着那个微微战栗的肿胀,顺着其中一条蜿蜒渐渐滑到被彻底染湿的穴口,看着它一张一合地吸入粘液,然后吐出更多的一些。此时此刻,徐祯也没法留意津液出入时的比例是否合理,只是按住耷拉在囊袋两侧的布料,又细又慢地往下拖。
略微粗糙的料子摩擦着敏感的柱体,经过马眼的时候猛地一跳,引出一个低沉的气声。被挑弄得浑身发软的男人再也抱不住粗壮的双腿,整个身子朝外歪斜,热流止不住地涌出不少,滴滴答答地囤在软榻之上。奇妙的快感通过顶端的那点迅速爬向四肢百骸,而体内某处燃起的莫名痛痒,宛若渴求着什幺似的躁动着在深处攀爬延伸,激起一波波令人羞耻的颤动。
徐祯轻笑着揉了揉男人的脸颊,他的呼吸已然炙热,胀痛的下身让他的动作都急躁了几分。即便如此,他依旧提醒着自己,绝不能够重蹈覆辙,让这受尽苦痛和屈辱的男人再次陷入记忆之中黑暗的深渊。
“可以吗?”徐祯深深地闭了闭眼,睁开时已恢复原本的清明,他伸手探入肌理和软榻的缝隙之中,托着男人的侧胯,在下面塞进一个枕头。
这声音又粗又哑,尚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男人本能地回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徐祯忍耐的神色。
鬼使神差的,钟毅无声地点了点头。
徐祯见状一笑,俯下身子去吻他的额头,那上面冒了不少细汗,沾在唇上有些微咸,“信我。”他架起钟毅一条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随后再次低身下去,顺着男人的颈脖慢慢下滑。雨点似的亲吻细细落下,并未带着吮吸和啃咬,体贴得令人不禁沉迷。
“嗯……”当微凉的东西触到下体,钟毅低低地发出一个鼻音,身上的肌肉紧了一瞬,随后控制着放松开来。徐祯咬了咬嘴边脆弱的突起,含着那物搅弄了一下,感到男人挺起胸膛大喘了几声,这才慢慢挤入一个指节。
块状的膏药受到高温而迅速融化,肠壁本能地抗拒着入侵,自然而然地挤出一些,润得夹着关节的入口水光莹莹。以往徐祯帮忙上药都是让人趴在床上从后进入,此时的姿势却不比之前,即便钟毅略微习惯了药物的进入,也没法迅速有效地卸力放松。
好在徐祯对他耐心十足,只是轻轻地转动着指节,不时用指腹揉揉按按,待到肌肉因为疲惫而本能放松的瞬间才往深处挤上一些。几次进出,药膏顺利地往里添入,伴随着甬道越发润滑,手指的动作也更顺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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