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你真是太高估她了。”
萧铭杨皱了皱眉,他不否认在工作上会跟别人有分歧,可是决计不会有人会做到这种地步,唯一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白伊琳一人。
也只有她,才会有这样深的恨意。
“你是不是因为最近这些事情,所以闹得脑袋有点不正常了,白伊琳就算是真恨,也是恨的雨晴,怎么会是你,要知道她对你的爱,虽然有些扭曲,可是绝对不会比你爱雨晴少一点点。”
东方白着实觉得萧铭杨已经疯了,才会想到白伊琳。
不过他的这句话倒是让他想到了一件事情,白伊琳的确失踪很久了,现在是死是活还没有人知道,白夫人留给她的白金副卡一直都没有动过,如果她真的还活着,现在的生活是不是很清贫。
其实爱一个人没有错,只是她爱错了方式,何况她也爱错了人。
萧铭杨的心里面除了林雨晴,再也不会有别人。
“或许是你太低估她也不一定。”
萧铭杨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简单,对于白伊琳是幕后的策划人,他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十成的把握,不过觉得白伊琳消失的蹊跷,而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也是一步步将他逼上绝路。
俗话说,有多爱,就有多恨。
白伊琳对他的恨意,绝对不会比对林雨晴的少。
“我还是觉得你太过武断了,现在她的生死都没有人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是她?!”
东方白始终是不敢相信,白伊琳如果真的还活着,没有百家,她什么都不是,更何况是让萧氏企业产生这样的大动荡,这哪里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懂得。
萧铭杨没再解释,总之,他认为这件事情跟白伊琳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关系,如果不是她的话,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白伊琳这个人,目前还在寻找当中,如果真的找到了她,才能证明和她没关系,现在就不要想这些了,公司的事情就够伤脑筋了,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白从本部回来这一趟,脑袋也真是大了,那些股民完全当他们是仇敌,明明投钱的是他们,赢钱了觉得是运气,输了钱,却全部都是黑幕,股市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开和透明。
“按兵不动。”
萧铭杨很想知道,接下来,那个人会做什么事情,是打算就此将萧氏企业一网打尽吗?究竟是和他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做到这种地步,完全忽视整个股市的稳定性,看来并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按兵不动?”
东方白只是一个医生,并不知道这些生意场上的手段,不过既然萧铭杨决定用这种方式,想必已经考虑好了,该如何收场吧。
“好了,这件事情我还需要你去盯着,记住不要有任何的动作,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
萧铭杨嘱咐东方白道:“我在医院这边照顾雨晴,你这几天就辛苦一点,先去本部吧。”
东方白耸耸肩,实际上他并不想要接这份苦差事,可是现在萧铭杨要一直守在林雨晴的身边,也没有办法抽身,他也只能接下这个事情。
……
“主人,看起来那个萧铭杨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说话的男人声音很熟悉,他就是那个给萧铭杨打电话的男人,甚至还带着那群愤怒的股民大闹了一番,只不过这些动作收效甚微,摘下了帽子的男人,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毛一直延续到右面一整张脸,看起来十分可怖。
厉封爵喝了一口咖啡,姿态高雅,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嗜虐的极道少主。
“主人……”
没有得到厉封爵的回应,刀疤男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跟下去,还是该怎样。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至于你……”厉封爵邪挑鹰眼:“可以回去工作了。”
刀疤男不知道为什么厉封爵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萧铭杨那个男人,如果能够将萧氏企业收归旗下,不是更好吗,以后黑道白道两边游走,没有谁再是少主的对手:“主人,就这样收手,会不会亏了?”
厉封爵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一副审视的态度,问道:“那你觉得是你做决定,还是我做决定?”
刀疤男被一句反问,问的不敢答话,赶紧低下了头:“主人,是我多嘴了。”
“知道了,还不下去!”
刀疤男戴上了帽子,弯了弯腰,然后小声的打开门又关上。
厉封爵坐在书桌前,沉思着刚才刀疤男回复的事情,萧铭杨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面对这种事情,居然没有崩溃,如果是换做了旁人,恐怕早就已经着手将股市恢复稳定。
他现在这种按兵不动的做法,不就是逼着让他露出马脚吗?
不过很可惜,厉封爵一开始的想法,就从来不是为了夺取萧氏企业的股份,而是为了让某个女人明白,跟他斗,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说过不许动铭杨哥哥的!”
就在刀疤男离开不久,从侧面小门里面走出来孱弱的白伊琳,她的脸色很是苍白,看上去着实让人心疼。
厉封爵甚至没有去看她,淡淡道:“你没有资格命令我什么。”
“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你不可以动他的!”
白伊琳的情绪有些激动,双手紧握着拳头,甚至能看到白的骨头,她恨萧铭杨吗?当然恨,可是她只是不喜欢看到萧铭杨用那样关心的态度去面对林雨晴,却并不是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萧铭杨身败名裂。
“我说过,你是我的宠物,我才是你的主人,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厉封爵很不喜欢从白伊琳的嘴巴里面听到铭杨哥哥这四个字,这四个字仿佛如针刺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他站起身,慢步走向了白伊琳,仅仅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很快,白伊琳就感受到了来自厉封爵强烈的压迫感。
她讽刺的笑道:“厉封爵,你除了用这种威胁的语气来威胁,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