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换上了小运动服,在原地不断地蹦来跳去,一边动一边说:“叔叔,你这么早起来是打算跟我们一起去晨跑的吗?”
听言,萧铭杨这才注意到炫儿竟然也换上了运动服,不过他似乎是一脸痛苦,他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有晨跑的习惯啊。
“菲菲,你们准备好了吗?”
一声清脆的女声从另一边传来,萧铭杨扭过头,便看到付妮和东方白二人也换上了黑白色的运动服,蹦着从房间出来。
“妈咪,我和炫哥哥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了。”说完又看了萧铭杨一眼:“叔叔,你怎么不换运动服?”
付妮这才注意到站在这边的萧铭杨,她这才停下不断蹦跳的身子,“萧先生,这么早?你也要起来跟我们一起晨跑?”
听言,萧铭杨淡淡一笑:“我没有晨跑的习惯,你们去吧。”
“行!那我们出了,雨晴醒了没有?”
“还没呢。”
东方白在付妮身后,明显一脸困意,不住地打着呵欠。
看来这东方白也没有晨跑的习惯啊,两个女人神采奕奕,两个男的却是呵欠连连,看来……萧铭杨无奈在心里摇了摇头,朝炫儿和东方白递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好了,我准备出了,萧先生,我们一个小时以后见!”
说完,付妮便领先跑了出去,东方白只能认命地跟上,之后两个小家伙也跟着蹦了出去。
不过,炫儿的衣角似乎始终被东方菲拉着,不情不愿地跟着跑。
待他们走后,萧铭杨便进了厨房,打算煮粥,等雨晴醒了就有得吃了。
虽然以前的他不会做这些,可是这些日子以后都是他着手这些事情,煮粥对他来说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她,林雨晴。
可是他并不后悔,只要能守着她就好了。
而另一边,房间内,太阳缓缓地上升,关了灯的房间也微弱有了一点光亮。
林雨晴悠悠地转醒过来,开始的时候眼睛有些迷蒙,头似乎有点痛,好像被什么狠狠地敲击了一样,她抬手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缓缓地坐起身来。
这里……是哪儿?
林雨晴看着眼前的景象,房间的装饰是淡紫色的,就连被子也是蓝白相间,看起来温馨浪漫。
可是她的印象里,并不认识这里。
这是哪儿?
林雨晴看着四周,撑着手往床下溜去,手下却碰到一个东西,她随即停下动作,然后回过头来。
一张折成四方形的白纸,这是什么东西?
她怀着疑惑的心情打开来。
……
半个小时后。
萧铭杨重新进入房间,准备叫她起床的。进入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看到她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眼神有些空洞。
他步子一顿,之后便赶紧走了过去。
“雨晴?”
听言,林雨晴身子一动,便转过头来,眼神落到了他身上。
看她面无表情的模样,萧铭杨突然有心些心惊,握住她肩膀的手有些颤抖,想收回来又舍不得放开。
“你……”
“萧,铭杨?”她歪头问他。
听言,他整个人脸色一变,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都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林雨晴点点头,她本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那张信,似乎是写给自己的,而且他刚刚叫自己的名字,确实是雨晴,那那封信就是自己写给自己的。
如果没有看到那封信,她也许每天都不会记得,自己居然醒过来就会忘记以前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想再让眼前这个男人伤心,所以……
“嗯,我都记得。”
“都记得……原来你都记起来了。”萧铭杨的眼神暗了下去,握着她肩膀的手慢慢地下垂,她什么事情都记起来了……那么这是不是也代表,之前他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她也都知道了,那她……是不是就会离开自己?
看他难过的模样,林雨晴有些不明所以,不是因为自己记不得他所以他才会难过么?为什么现在她记起来了,他却还是这么伤心的样子?
“对不起,以前的事,是我不好。可是我……”萧铭杨突然抬起头看着她:“可是我不想失去你,不要离开我!”说着,他大手一拉就将娇小的她拉进怀里。
她起床以后就一直坐在这儿呆,连衣服都没有添多一件,坐了近半个不时,身子早就冷冰冰的了。
所以当萧铭杨把她拉进怀里以后,才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儿的身子居然那么冰冷,又猛地将她放开来,“你怎么回事?怎么浑身冰冷?是不是哪不舒服?”说着他着急地抬手抚上她的额头。
看上信上所说的都没错,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在乎自己。
林雨晴想到这里,勾起唇角,挡下他的手:“我没事,只是刚才坐在这儿呆,可能是坐久了。”
听言,萧铭杨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而现在已经入冬,她居然就这样穿着在这里闲坐?
“你醒多久了?”他一边问一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直接将她包住。
林雨晴歪头想了想,而后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应该不到半小时吧。”
半小时!
萧铭杨倒吸一口气,握着她的肩膀不禁用了点力:“你起来这么久也不知道添件衣裳,不添也就算了,就钻被子里面啊,怎么坐在这儿呆?你是不是……”说到这里萧铭杨的话语突然一顿,脸色又沉了下来:“是不是怪我以前的事情,所以你要这样对你自己?”
“你在说什么啊?”林雨晴拧起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萧铭杨却突然缩回了手,身子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
“可是什么?”林雨晴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情绪会这么反常。
“没什么,我煮了粥,你换件衣服然后出来吧。”说完,萧铭杨便走了出去。
林雨晴想叫住他,可是他的步子却有些急,没一会儿就出了房间,似乎不想面对什么似的。
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