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萧铭杨终于出声了,冷声地纠正她的话:“雨晴不是这样的人!”
听言,萧夫人顿了顿,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她说其他的话他没反应,居然一说到这个就立刻替她辩白。
思及此,萧夫人索性放下筷子,问:“她既然不是这样的人,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呢?”
“这个,不是要问母亲你才比较清楚吗?”
听言,萧夫人大惊失色地看着他:“小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铭杨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她:“为了权利地位,妈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对雨晴到底做了什么?她会就此离开我?”
看来他是知道了,萧夫人抿唇,转头看向别处。“我没有。”
“没有?”萧铭杨眯起眼睛:“妈,我是你儿子,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好,就算我做了什么,那也是试探她,既然她经不起考验,想离开你也是她自己的想法。”
“你没有威胁她?”
“没有!”萧夫人斩钉截铁地说道,心里得意地想,这个林雨晴还是挺守信用的,居然也没有跟他提起,估计这些事情也是小杨自己心里猜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就算白天雨晴说得那么清楚,可是他心里还是觉得不信,他总有感觉,雨晴还是爱他的,她不可能就此就这样不爱自己了,这不可能。
“妈没对她做什么,我这样说你会信么?儿子,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听妈的话,她既然选择离开你了,你就不要再去想她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珍惜眼前人,多看看伊琳吧,她为了你可是茶不思饭不吃的,还为了你跑到国外特意去留学,就是为了能更好地站在你身边,可是你呢?”
说到这里,萧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并不是那种心机重的女孩,家世又不错,妈就喜欢这样的女孩。”
“够了!妈要是喜欢,便自己去娶回来吧!”
说完,萧铭杨不再看她一眼,连饭一口也没有动就出了门。
“儿子!小杨!”萧夫人不死心地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回头,萧夫人气得不轻,脸色白地看着桌子上那些末曾动过一些的食物。
真是让人烦恼,明明都已经让她离开了,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是这么不死心呢?
……
这几天公司的氛围一直都很不好,因为萧大总裁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天都是顶着一张冰山脸进公司,虽然以往都是这样,可是最近身上寒气甚重,公司里的员工都觉得这萧氏的大厦集团,都要与世隔绝被冰封起来了。
白伊琳虽然被萧铭杨拒绝了那么多次,可还是都没有死心,每日必到公司,不是送自己做的饼干就是送自己做的爱心便当,就算萧铭杨一次都不曾碰过,她还是乐此不疲地送过来。
今儿她又做了自己烤的饼干进来,不过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另一个人,是盛南天,他的好友。
白伊琳愣了愣,然后捧着盒子走进去:“南天哥。”
听到唤声,盛南天回过神来,他看着她手中的饼干盒,调笑道:“又来给你家铭杨哥哥送饼干?”
听言,白伊琳羞怯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又似想起来什么似的上前,打开盒子轻声道:“这是我亲手烤的饼干,南天哥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盛南天一听喜上眉梢,连声应好,抬手就要去拿盒子里的饼干。
“不是亲手烤给总裁的么?怎么一转身就给了别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是于薇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她嘴角噙着冷笑,正好眼神望向盛南天这边。
盛南天本来是想尝尝她做的饼干的,可是看到她以后手就顿住,半晌他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不敢再看那些饼干一眼。
开玩笑,母老虎在这儿,吃别人家女孩做的饼干,除非他不要命了,而且这个女孩还不是别人,还是她好姐妹的情敌,那他吃了以后估计是不仅命没了,就连骨头和尸都会找不到。
于薇进来以后,用眼神不屑地扫了白伊琳一眼,然后将手中的资料重重地丢至萧铭杨面前的办公室桌上,以往她并不敢这样做,可是自从昨天晚上见过雨晴之后,想到他母亲所做的一切事情,又想到雨晴那病倒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怒。
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拜他们所赐。
盛南天也觉得今天的于薇满身怒火的,坐在那儿讪讪地看着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于薇丢下资料以后便将手环在胸前,一步一步地朝白伊琳和盛南天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近以后才看到她盒子里面的饼干,别说,烤得还真不错,至少看得出来她的用心,不过她就是看她不习惯,总觉得她并不如想象之中的那一般单纯。
“一个千金大姐竟然不惜一切地下厨烤饼干,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很感动的。”
听言,白伊琳立即对她笑道:“烤得不是很好,于薇姐尝尝?”
“于薇姐?”于薇眯起眼睛,冷笑道:“我和你关系可不是很好,别喊姐姐喊得这么熟,我和雨晴可不同。”
白伊琳有些愕然地看着她。
“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林雨晴?被你喊一句姐姐吃你一块饼干就要对你和善了吗?别幼稚了,只有像她那样的笨蛋才会这做,然后自己独揽伤害。”
说到这里,她啧啧地叹出声,“真不知道某人是真的单纯还是愚蠢,感情的事情一向都是不可以勉强的,就算做得再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苦要强求呢?”
白伊琳站在原地,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
而今天的于薇就像吃了火药一像,看到她想攻击,一想到躺在医院里的林雨晴是拜她所赐,她就忍不住生气,恨不得将她所做的饼干全部打翻在地,再狠狠地打她一个耳光以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