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雨浩和白义驰三人听到云飞命令,迅疾向那几名天一殿的弟子扑了过去。这几名弟子仅是看守山门,修为仅是武宗,片刻功夫均被擒住,击破丹田,废了修为,扔在地上,任其哀嚎。
云飞抓着那巨大牌匾,从半空中急速落下,快到地面之时,右手抓着巨大牌匾用力一贯,“轰”的一声巨响,牌匾顿时化为无数碎片,随着地面上激起的碎石土屑而四处迸溅。
轰然巨响和扬起的烟尘,惊动了玄天峰上的人,数十名天一殿的弟子从玄天峰上疾驰而下,其中还有几人御空飞行。
“你们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我们天一殿的弟子,砸我们冬叶府的牌子,简直就是找死!”当先御空飞行一个灰色长衫老者居高临下,俯视着云飞几人。
“打!”云飞也不废话,纵身跃到小毕方背上,冰火两仪剑出鞘,剑指那领头的天一殿领头的武皇初期强者。
“小师弟,这几个飞着的交给我了。”风中信御空而起,悬空站在了云飞前面。
“好的,大师兄!”
“剑来!”风中信轻喝一声,腰间长剑“咻”的一声,自动出鞘。风中信背负双手,神魂控制长剑,攻向御空飞行的那几名天一殿的武皇、武帝。修为境界的差距,让风中信对几人轻松碾压,没费几下功夫,原本气势汹汹天一殿的几名强者,均重伤落地。
“打个架还摆这么帅的造型,不是绰号‘疯子’吗,俺看咋也不像疯子,这不是老帅哥吗?”牛犇一边自顾自嘟囔着,一边将神棍舞出一片棍影,向从峰下冲来的天一殿弟子扑了过去。
雨浩一震双臂,身上顿时腾出火焰,化身一个火人,白义驰外放真元铠甲,真元铠甲之上隐隐显现一个个真元漩涡,雨浩和白义驰也冲入了战圈。
站于小毕方背上的云飞扫视了一下,这天一殿冲下来的这群人根本不是风中信和牛犇几人的对手,将冰火两仪剑收进剑鞘,外放神识向峰上扫去。半山腰处,神识扫不进去了,竟然布置了屏蔽阵法。
“老大,俺能喷人不?”云飞识海中传出小毕方的还是有点稚嫩的方言童音。
“好!去吧,小方,这帮人占咱们的地盘,欺负咱们的人,去喷他们。”云飞摸了摸小毕方脑袋上的光滑羽毛。
“毕方!”小毕方兴奋地仰天一声清脆的鸣叫,飞了起来,绕着山门广场迅疾飞舞,一颗颗炙热的火球喷吐出来。
在地面苦苦支撑的天一殿众弟子,对这从天而降的火球一开始并未在意,主要还是全力对战牛犇、雨浩和白义驰三人。有的外放真元想裹住、有的挥出长剑想挑飞、有的凝聚拳头虚影要击飞、有的用覆盖着真元铠甲的手掌或拳头击打,但很快就悲剧地现,用以包裹的真元被一焚而穿,接触火球的长剑瞬间化为铁水,拳头虚影被火球焚为虚无,覆盖真元铠甲的手掌和拳头瞬间燃烧起来……
不多时,除了一开始少数几个被牛犇、雨浩和白义驰三人打倒躺下的以外,其余全部被小毕方的火球引燃,化身一个个跳跃的惨叫着的火球,不一会仅剩余点点飞灰,随风消散了。
地上已经没有了站立的天一殿弟子,本来躺在地上不断哀嚎或呻吟的伤者,看到小毕方喷出的那异常恐怖的火球,也都吓得不敢出声,一脸恐惧地看着那个羽毛光华艳丽的蓝色大鸟。
云飞几人的强势,也让远处围观的人们经过短暂的静寂之后,变得嘈杂起来。
“这几人哪来的?这么厉害!天一殿的人说杀就杀!”
“完了,这下完了,这冬叶城估计要完了,得罪了天一殿,不管这几个是哪个势力的,这场仗得要打起来了,那时冬叶城估计会被夷为平地了。”
“我认得那个大鸟,两年多以前,这里还是叫玄天宗,当时就有宗里就有这只大鸟,这只大鸟的主人很厉害,听说一招灭杀两名武皇强者。”
“那时的玄天宗很厉害,当年三大宗联合进攻,数百万强者被他们一个阵法全部弄得昏迷,最后还是三大宗的宗主拿灵石把人赎走的。不过听说后来核心力量不知去哪里了,都是阳泉宗在支撑。”
“可这次对恃的那是天一殿啊,阳泉宗、正一宗他们就是十个绑一起也对付不了天一殿,这玄天宗,只有这几个人,能行吗?”
……
一名重伤的天一殿的武帝偷偷拿出一枚通讯符篆,呼叫求救,云飞自然看到了,也没理会,本来就想在这峰下来解决问题。
两年前,在进行挂牌典礼之时,正一宗、太虚宗、流云宗派了三十多名强者来攻,把这玄天峰大成一片废墟,峰顶也给削去了少半。这次如果在峰上再来一场大战,估计这玄天峰就给削平了,这可不是云飞想看到的。
想到此,云飞也不等那武帝呼救让人来了,而是一声携带真元的清啸,冲向了玄天峰,“蔡冬叶,滚出来!”
“何人在此叫嚣?”一道黑影从玄天峰电射而下。来人一袭黑衫,挽起的头、垂胸的胡须均已雪白,但面色红晕,当是鹤童颜,略微细长的眼睛蕴含精光。
武皇后期!看来这天一殿,还真是重视这个蔡冬叶,还派了个武皇后期的强者前来辅助他。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冬叶府前撒野?”这黑衣白的老者悬空而立,俯视云飞几人,连声责问。继而看到地上躺着的伤者,更是愤怒,“竟敢伤我天一殿的人?说!你们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
“这里是玄天宗,我们是玄天宗的人!让你们那个蔡冬叶滚出来,还有你们天一殿的所有人从我玄天宗里滚出去!”云飞负手立于小毕方背上。
“哈哈,玄天宗?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着舌头,这个笑话并不好笑!现在跪下来道歉、认罚、归顺,我向我们蔡公子求求情,兴许能饶了你等性命。”那黑衣武皇嗤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