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三块钱的待遇,婶子们笑的那是见牙不见眼,并连连保证,绝对不会跟外人多说一个字。
除去本钱和员工的报酬,这样算下来,一天的收入差不多能有一千块钱,一个月下来就是三万。
这个赚钱速度,若是传出去了,大家绝对会眼红,绝对会想分一杯羹,所以花夏礼便跟前世一样,直接去银行贷款了五万。
只不过去的不是霍北溪给她办存折的那个银行,不然人家肯定会怀疑,明明这么有钱,为什么要贷款呢?
有了五万的贷款后,花夏礼就让花母给所有的债主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她们要当着大家的面,将所有的欠款都给还清了。
大家听说花夏礼借了五万的贷款,都被吓的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胆子竟然这么大。
不过能把欠他们的钱给还了,他们也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因为他们就怕她们家出什么事情,没人还钱,他们的钱就打水漂了。
还完六千多的外债,现在家里所有的积蓄再加上花夏礼贷款的五万块钱,家里还有六万多块钱。
于是花夏礼又跟前世一样,掏钱又买了一些宅基地,三姐妹平分一下,加上之前的面积,现在有人三百平分的宅基地。
花春礼和张永丰到现在连婚房都没有,所以花夏礼便先给他们建婚房,让三叔帮忙买建材,帮忙叫建筑队的人过来建房子,之后那边就开工了。
过了年,花夏礼和霍北溪就可以去领证了,所以两个人就挑了个草长莺飞、桃花盛开的日子,两个人出发去县城领证了。
这个时候结婚证是个红色的小册子,跟大家的毕业证差不多,上面有贴照片的地方,两个人先填写好资料,之后就去拍结婚照,照片拍好了就坐在那里等了,来领证的人不少,所以照片并不需要等特别久,人家很快就能给洗好。
霍北溪肩宽窄腰,劲腿修长,坐在那里都掩盖不了他的大长腿,其他来领证的新娘或者准新娘,都时不时的瞥一眼霍北溪,觉得能成为他老婆的女人一定特别的幸福,但是当她们注意到花夏礼那白皙娇俏的脸颊、吹弹可破的皮肤、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一个个都有些自行惭愧。
花夏礼本身就不丑,不然王亮和丁勇也不可能抢着要娶她,虽然不是真心实意,但也是因为花夏礼长得好看,才将主意打到她身上的。
现在又被灵泉水滋养了几个月,自身的优点也被放大了,整个人看上去也就更漂亮了。
刚刚她们还在心里肖想人家老公,还觉得人家配不上这个男人,也觉得自己身边的男人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现在才知道,不但她们的男人比不上,她们也比不上人家。
她们看人家老公,肖想人家老公,而她们的男人也看人家老婆,彼此半斤八两,谁也别怨谁。
既然走到结婚这一步,那就要专心专一。
等拿到新鲜出炉的结婚证,霍北溪就拉着花夏礼离开了,他受够了这些人三心二意的眼神,既然没有确定好,那就别结婚啊,领个证都能分心,看来这些人也不是能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真结婚了,另一半的头上肯定成了青青草原。
上了回去的车,霍北溪一直牵着花夏礼的手,快到中午了,温度有些高,而且大家衣服穿的也厚,所以花夏礼就感觉手心热乎乎的有些难受。
花夏礼伸手戳了戳霍北溪的肩膀,小声的问道,“领了证,你就这么高兴?”
“当然,这下子你可跑不掉了。”霍北溪诚实的说道。
花夏礼深感无奈,“我们都结婚了,我往哪跑?而且我有说过我要跑了吗?”
真不知道这人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他们已经结婚了,如果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她为什么要跑?
别的地方不说,就最重要的那方面,她就满意的不得了。
她才不觉得这个羞耻呢,如果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找男人干什么?
这本来就是正常的需求啊,跟吃饭喝水上厕所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只要你不打我,不骂我,不背叛我,以及不动不动就冷落我,我就不会跑。”花夏礼小声的说道。
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就没有必要换其他人,她又不是花心的人,哪怕后面没有爱情了,但只要他不犯错,他就可以一直留着,谁让他这么秀色可餐呢?
她可是个肉食主义。
更何况,她不觉得他们两个人会走的那个地步,因为他们都有彼此不懂的爱。
就像霍北溪,不懂花夏礼为什么会爱他,因为他不知道花夏礼早就爱了他很多很多年,一世一世交缠,没办法解释。
而花夏礼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娶自己,他的爱从何而来,这些深爱都无法宣之于口。
但只要他们是相爱的就好,这份爱,也没有必要去解释那么多。
霍北溪握紧花夏礼的手,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来,也就这个时刻他才真正有了安全感,若不是因为此时在公交车上,他都恨不得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
公交车到站了,两人从车上下来,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进去吃饭。
服务员将菜单拿过来,花夏礼看了一眼,便点了小炒牛肉、白灼大虾以及粉丝肉末汤,出门在外,没必要吃炒时蔬,毕竟家里不缺这东西,尤其是这个季节菜台根本就吃不完,在乡下不值钱的东西,到城里来还得花大价钱吃呢!
等饭菜上桌,霍北溪将手擦干净,将一盘子白灼大虾全都剥好了,将虾肉放在盘子里,这样花夏礼吃的时候只需要蘸酱就行了,不需要把手弄脏。
花夏礼甜甜一笑,“谢谢,你对我也太好了吧!”
他可能与前世有一些细微的差距,但对她的心意,却都是一样的。
就比如说安全感这东西,现在的他就不如前世的霍北溪那般有安全感,竟然还担心她跑了,前世的他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担忧,他自信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