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年和金砖聊天的功夫,柏婷的车队也来了,一共两辆车,柏婷的头车是奔驰,看起来派气十足。
从车上下来,剪了短发的柏婷后面跟着律师和三名工作人员,一身西装的她看起来干练十足。
年纪不大的她就颇具职场女精英的高冷女王气质。
“按照你的要求,一百万己经准备好。”柏婷来到余年面前,开门见山道:“一切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先不急。”余年说道:“你先在我家住下来,昨天电话里跟你说的事情,我需要等,等一个时机。”顿了顿,余年补充道:“你放心,不会太久。”
“没事。”柏婷说道:“我不着急。”余年和柏婷聊天的功夫,金砖目光在柏婷身上盯着看了好几眼,随即向余年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在杨茹和余康带着柏婷离开去安排住处后,金砖一脸舔狗相的冲余年问道:“年哥,你身边的妹子咋质量一个比一个高呀?而且看起来都自带贵气的样子。”
“一个男人一旦优秀起来,伴随着接触的圈子越高,身边女人的质量自然越高。”余年说道:“只要你足够成功,就不缺女人。”
“年哥,你说的太高端,我真听不懂。”金砖一脸愁容道:“你能说简单点不?”
“简单点?”余年笑了笑,说道:“小时候我家附近有家养鸡场,养了很多鸡,有天我就好奇追问老板,为什么你能养那么多鸡,你猜养鸡场老板告诉我什么?”
“什么?”金砖问道。
“只要手里有小米,就永远不缺鸡。”余年抽了口烟,眯眼说道:“这个鸡是泛指,可能是爱情,可能是家庭,可能是亲戚朋友,但是道理都一样,一个男人手里要永远保证有小米。”
“明白了。”金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苦笑道:“年哥,如果当初我就知道这个道理,也许就不会出现那档子事儿。”
“过去的事情总会过去,往前走往前看,十年之后,你一定绝对不是现在的你。”余年伸手拍了拍金砖的肩膀,为了避免被金砖误会他和柏婷之间的关系,解释道:“虽然话糙理不糙,但是我和柏总关系清白,你别乱想,我说刚才这些话,只是想告诉你一定要让自己变优秀的道理。”
“我明白。”金砖冲余年挤了挤眼睛,嘿嘿一笑,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年哥,你们肯定睡过。”
“……”一句话干的余年首接懵逼,摆摆手说道:“别扯淡,赶紧去忙。”说完,一脚踹在金砖屁股上。
心中暗忖:“妈的,真让这小子撞对了。”
“年哥,我懂我懂,我嘴巴严的很。”金砖哈哈一笑,转身跑开。余年无奈一笑,出门转身回老屋。
正在屋里将柏婷安排好住处的杨茹,忙完后拉着余康来到厨房。她指了指客卧,满脸愁容的说道:“这姑娘看起来和咱们小年年龄差不多啊,住这里合适吗?唉,你说小年咋就不懂事,女孩一个接一个的安排住进家里,这传出去多难听啊,要是让周福知道,那还得了?不得上门兴师问罪?”
“娃子的事少管,你看见没?那姑娘一看就是文化人,话少高冷,来肯定有事要办,没你想的那回事儿。”余康摆摆手,挤眉弄眼的说道:“咱们老了少说话,管的越多越不好。”
“哼!”杨茹冷哼一声,说道:“你和小年真不愧是父子两!”
“啥意思?”余康愣神道。
“还用说嘛?”杨茹眉头紧皱道:“我就算是鼻子再不好,我都在那姑娘身上闻到咱们家小年的味儿了。”
“胡说八道。”余康想都不想否定道:“这不可能!”
“你看小年对她的态度,首接安排家里住,普通关系能安排家里住?”杨茹有条不紊的分析道:“怕是第二个戴佳。”
“打住,这话以后别乱说,就是有这回事儿,你也当做不知道。”余康一脸认真道:“还是那句话,儿子的事儿少管,别老了遭人嫌。”
“好好好,我知道了。”杨茹叹气道:“我就是担心周婉和他爸乱想。”
“行了行了,少操心。”余康撇嘴道:“家里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你一个人做饭忙不开,赶紧去叫余年他表姑来帮忙。”
“对对对,你不提醒我,我都忘记了。”杨茹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往外跑,
“我得赶紧喊他表姑来帮忙,隔壁对门他婶子也得喊过来,否则真忙不开。”刚走到门口,就撞到余年回来。
杨茹看了眼堂屋,神秘兮兮的将余年拉到角落,一脸八卦的问道:“小年,你跟妈说实话,屋里那姓柏的姑娘你是不是睡过?”
“妈,你说什么呢?这哪里跟哪里啊!”余年如遭棒极,暗忖我们两人关系有这么明显?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你就告诉我有没有?”杨茹逼问道。
“没有。”余年嘴角抽了抽,义正言辞道:“绝对没有!”看出余年的言不由衷,杨茹恨铁不成钢的伸手点了点余年,说道:“你现在玩的真花!我隔着大老远都从那姑娘身上闻到你的味儿了,你还骗妈!”
“妈,我记得您不是属狗的啊。”余年颇感无语道:“这味儿您都能闻出来,您蒙我呢!”
“我是你妈,你屁股翘一下,我就知道你脑子在想什么。”杨茹一针见血道:“肯定是第二个戴佳。”
“……”余年觉得这话真没法接,单是听着就一颗脑袋两颗大。
“行了行了,我不管你的破事儿。”想到中午做饭,杨茹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杨茹前脚离开,余康后脚凑上前,幸灾乐祸道:“玩大发了吧?被你妈瞧出来了吧?”
“没有的事儿。”余年嘴硬道:“爸,你别听我妈瞎说。”心中暗忖道:“几个月前刚发生关系的时候,您说您能闻出来我还相信,现在您告诉我,您能闻出来,这不纯纯来诈我嘛!我承认就是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