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三把秦京茹揍了后,看着秦京茹倒地不起,就赶紧离开了巷子,绕着小路飞奔回了家中。
自觉惹了祸事的他,也不敢在城里逗留了,拿着对方给的钱就偷溜回了乡下老家避避风头。
在家待了几天,李三也没看到有民警来乡下找他,再加上带回来的20块钱也用得七七八八了,和对方约定拿钱的日子也快接近了。
想着应该没事了,李三便鼓起胆子又重新回了老窝等他的那50块钱。
和李三走得近的有个叫那四的混混,专门在车站扒窃为生。
两人都是有酒今朝醉的主,时不时就会凑到一起去打酒喝。
今天那四在车站又摸到了几块钱,便想着找李三喝酒。
在集市上打了些凉菜,舀了斤半烧酒,就朝着李三家走去。
“哟!李三爷,最近没在街面上见着您,去哪里发财,怎么不叫上兄弟?”
李三见是老相识那四提着东西过来。笑着上前迎去。
“那四爷吉祥。这几天回老家去了,哪有您潇洒啊。”
两人打笑了一阵,便走进一间偏房坐在三条腿的凳子上吃喝起来。
就着那四买的花生米和卤瓜,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转眼就下了半斤。
李三此时有些醉意,大着舌头说到:
“要说还是兄弟你好,有酒了还记得兄弟我。”
“都是兄弟,想当年咱俩可是在东山发誓要在四九城混出个人样来的。”
“四哥,等三哥有钱了一定带你去找小桃红,一定让你把她睡了。”
小桃红是有名的半掩门,杏眼桃腮,生的十分勾人。
李三和那四一直都想和小桃红做点那事,可是小桃红要价太高,一次就要5块钱,两人连吃喝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
哪有什么余钱勾搭小桃红。
“三哥酒量不行了啊,这么快就醉了。我兄弟俩哪有钱做那勾当。”
李三见到那四一脸不以为然,内心柔弱的自尊心仿佛被侵犯了一样。
仰头灌了自己一杯,便低着头对那四说道:
“哥们,你别不信,最近哥哥做了桩生意,马上就有一大笔钱了,到时候什么小桃红小花绿的都能给你拿下来。”
看着李三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那四语气不禁低了了下来。
“是不是哥们,咱俩可是一条街上出来的,你可别哄我。”
“哎呀!你别不信。”
李三拍着胸脯说道。
“人人都说我李三没种,干不了大事,偏偏我要证明给他们看,不是我不行,是没机会。”
接着便把有人雇佣他把自家搞破鞋的婆娘打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是我立腕的第一步,下一步我就会打进大院,兄弟你就跟着我享福吧。”
眼见着李三自顾自喝了起来,那四也抬着杯子应了起来。
脑海里却是疯狂地转了起来。
李三说的难道是最近那个案子。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杀人了。
不会是他胡说的吧。我得再问问。
“三哥你没有骗我吧吗,以前你可是连和我去车站抓包都不敢呀。”
“兄弟,一开始我也不想干的啊,可是人家给的太多了,整整70呢。”
“那婆娘你教训没有?”
“怎么没有,我吊了几天才抓住机会的。”
“嘻嘻!那可是傻柱他媳妇,傻柱你知道吧。南锣鼓巷42号胡同那个傻子。当年在咱们这也是有点名气的。
“不过不顶用,哥哥还不是照打不误。呃—”
李三打了个嗝,便靠在椅子上晕睡过去。
“三哥,三哥~”
看着李三没了反应,那四这才放心地站起来。
轻轻走出门,便直奔着派出所跑去。
值班的民警听说最近火热的大案凶手找到了,立即通知了上级,趁着夜几人就把醉过去的李三带回了审讯室。
在审讯室的民警用了些手段就把李三整得明明白白,就差把记事起犯过的事都讲出来。
而他的好兄弟那四则是拿着派出所奖励的悬赏金去找心心念念的小桃红快活去了。
“李三—”
“民警同志,您叫我李水根就成。”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不?”
“那人来的时候全身遮的严严实实,我是一点也见不着啊。”
“那你怎么确定他会把钱给你?”
“他说了事成之后会把钱送过来给我,还在我那里遇。”
“你是不是蠢?事情都办成了人家还会把钱给你吗?”
“那不能吧,都是爷们,一口唾沫一口钉的,说话怎么能不算呢?”
派出所几位领导商量了一下,好不容易抓到李三。
不管怎么样,怎么也要用他试试能不能把人钓出来。
于是接下来几天,李三又像是没事人一样整天在家门口游荡,可惜直到过了约定期限那人也再没有出现。
“你说你是不是蠢?被人当傻瓜了还不知道。”
“不能啊,都是四九城的爷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李三仿佛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在一边念叨起来。
“得了吧,你怎么被抓到的你自己没数?还把你混混那套拿出来说事。”
李三被抓后,案件到这里也停住了。
傻柱一家无奈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至于赔钱?李三家穷的都快吃低保了,哪还有多的钱赔给傻柱呢。
最后李三因为恶意伤人等罪名数罪并罚,也被送到了监狱去踩缝纫机了。
周泰也怀疑过许大茂,便抓住机会催眠了许大茂,结果却是许大茂还没想到办法,也不存在买凶伤人了。
而李三对主犯的描述有限,只知道是个175的个子,听口音像也是四九城的,浑身穿着黑色衣服,嗓子有些沙哑,右眼处有颗痣。
其余有效的线索便再也无法提供了。秦京茹认真回忆了许久,认识的人里也没有符合这些条件的。
几人也放弃了寻找,待秦京茹出院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