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很多都清楚但是都没人站出来说话,一是傻柱性子拧,听不进劝,二是骨子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人心态。
所以傻柱这些年听了易忠海的劝告一直帮助秦淮茹家,一是老何家的根子就带着寡妇疾,何大清就是个例子,二是旁边人没人去指点开导傻柱,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还是个半大小孩,任由易忠海等人给他洗脑,就是他尊敬的老太太在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也很少出面教导傻柱。
傻柱把一切忙活好了才心满意足的上街买菜。
下班的时候一大妈特地又去了趟北门带着他的老乡况大妈和孙女来四合院。
进院的时候大家都在家忙着做饭,也没人注意三人,只有许大茂躲在窗子后透过玻璃看着三人进了后院。
把人安排到老太太屋里坐下后,一大妈又来到了中院。看到傻柱正在屋里洗头捯饬着。
“柱子,姑娘来了,赶紧跟我去后院看看。”
“啊?!来了?”傻柱忙把衣服上的褶皱抹了又抹,还把头发又捋了捋,“头发没乱吧一大妈。”
“光亮着呢,别磨蹭了,赶紧跟我走吧。”
傻柱激动且紧张地踏进老太太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边的相亲对象。个挺高,眼睛大,皮肤白,扎着两个辫子,穿着一件深蓝色外套,正笑着和老太太说话。
看到傻柱进来,老太太赶忙招呼了一句:“大孙子,还杵在门口干啥,进来打招呼啊。”
“这是你况大妈,这是董秀秀。”
“小况,秀秀,这是我大孙子,何雨柱。”
几人互相打了招呼后,傻柱局促的站在老太太旁边也不知道说啥。老太太看这样可不行,连忙打了圆场。
“小况,秀秀,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吧。我孙子是轧钢厂大厨,厨艺好着呢。”
“那可谢谢老太太了,秀秀,你也别坐在这了,也去帮忙吧。”
傻柱又带着董秀秀去了中院自己家里开始炒菜。
“柱子哥,这是你家,这么宽敞啦?”董秀秀一进门就好奇地问道,自家5个人也才两小间屋子,自己平时还要和弟弟妹妹挤在一个屋子。
“那是,旁边还有一空,也是我家的,我妹妹住,不过平时她都住校,很少回来。”
“我看你屋里挺干净的,没想到你挺讲卫生啊。”
“那是,我可是厨师,在厨房里讲究惯了,自个家里哪能让它乱咯。”傻柱说起谎话来也不脸红。
“你父母呢?”
“哦,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就走了,我爹在我妹小的时候跟着寡妇跑了。现在就剩我和我妹两人生活。”
“不好意思啊,柱子哥,”董秀秀赶忙道了个歉。
“嘿!多大个事,都过去了,现在也过得挺好的。”
“那你现在是在轧钢厂上班,正式工啊?”
“是啊,我爹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把轧钢厂的工位传给我了。我都在里面干了10来年了。”
两人在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门外秦淮茹想了想还是没进去,她相信许大茂会自己跳出来的。
回到家里,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手上没有饭盒,脸一下拉了下来。
“傻柱的饭盒呢?”
“今儿没饭盒了,傻柱招呼客人。”
“那可不行,现在棒梗正在长身体,不吃点好的怎么行,一会你去要点回来。”
“再说吧,可能一会老太太也要去吃饭。”
提到老太太,贾张氏就不说话了,这个院里她就怕老太太,动不动就拿拐杖敲人,就算吊死在她家门口估计四合院的人也不会说二话。
话说傻柱这边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摘菜,一会儿功夫就弄好了,看到傻柱支锅准备炒菜,董秀秀也撸起袖子准备帮忙。
“妹子,这个就不用你了,你在一边吃瓜子喝茶就行。”
“那行吧,柱子哥,我先去外面方便下。”
“行,认路吧,”
“知道,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
这边许大茂看到傻柱房间的女孩子出来后,赶紧跟了上去,见对方进了公厕,于是就在路口等着。
几分钟见对方出来了,许大茂眼珠一转,低着头,假装不注意的就碰了上去。
“哎哟!”董秀秀反应不及,被碰倒在地。
“没事吧,姑娘,不好意思没注意。”
许大茂见对方坐倒在地,赶紧伸手上去扶起来。
“我说你这人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怪我怪我,姑娘,想事情没看到你。”
“下回注意点啊。”董秀秀见对方道歉了也不想多说,就准备转身离开。
“咦?姑娘,你怎么往这边走啊?你住这儿?”
“没有,过来玩的。”
“哦~那是哪家亲戚啊?我也住这,你看这不是太巧了嘛。”
“你也住这儿,别骗人吧。”
“嘿,警惕性还高,前院三大爷闫埠贵,中院一大爷易忠海,后院二大爷刘海中,还有前院老陈家,中院傻柱家,后院老太太家。”
许大茂故意念了几个人的名字。董秀秀眉头一皱。
“傻柱,傻柱是谁啊?”
“他呀,大名何雨柱,认识的人都叫他傻柱。”
“为啥啊?”
“傻呗,脑子轴,认死理,动不动就爱打人。还和隔壁家的寡妇走得很近。怎么,你是他家亲戚?”
“不,不是,我只是听到这个外号感兴趣。”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不是骗人的吧?”
许大茂见对方半信半疑的神色,就知道上钩了。
“骗你干啥,你去打听打听,大院的人谁不知道这个事情。”
“那你再跟我说说其他事情呗。”
许大茂见状,说道:“在这门口也不是个事,要不去那边我给你说说,我这个人啊就爱和人聊天了。”
十多分钟后,董秀秀皱着眉头离开了,许大茂心满意足地站在大门外点了根烟,傻柱,这次看你死不死。
进了院子,董秀秀想想,觉得还是找个人再打听打听比较妥当,刚才那个马脸的眼神让她感到一阵不舒服,总感觉不像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