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俩人一通忙活,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窗明几净,光洁如新,陆绎额头已经冒出细汗。
“咋样儿?儿子!做做家务的感觉如何?”
“还不错,身上都出汗了,咱家这空调制冷效果不行啊!看来该换换了。”
“换什么换呀!挺贵的玩意儿,咱家的空调没安装几年呢,好了不逗你了,玉佩在妈妈脖子上挂着呢。”
“另一块给你爸戴着呢,昨晚妈妈有些不放心,翻了一下你的电脑包,主要是看看你小子老不老实,有没有私藏钱。”
“没想到真发现两个首饰盒子,我一琢磨就是你的心意,于是就自作主张,我和你爸都戴上了。来!儿子,和老妈拥抱一下,妈妈很欣慰。”
哦!对呀,昨天在聚宝阁撩妹时,我给爸妈还买了玉佩,脑子都抽抽了,不转轴了。
“一股子汗味,臭不拉轰的,快去卫生间洗洗去。头发什么的多洗几遍!快去…”
“哦!这就去。”
去阳台拿洗漱毛巾,一边走一边想,那也不对呀,爸妈的玉佩找着了,那块呢?一晚上的功夫,难不成还能自己长翅膀飞了?
记忆力明显衰退,看来要老年痴呆。
在卫生间脱的光光的,快速冲洗一通,打香皂到脖子部位的时候,有根小细绳,顺着往下一摸:“哎哟!我去……”
“陆绎啊!陆绎,你可真是个大傻缺,这不明显的骑着马找马啊,嘴里叼根烟,攥着火机找火机嘛,缺心眼的玩意儿。”
不管咋说,玉佩还好好的挂在脖子上,钱没丢就好。
心里总算是踏实多了,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环绕立体声:“西湖美景三月天哎,春雨如酒柳如烟哎,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啦……”
洗白白,穿上干净的白t桖,牛仔裤,运动鞋,斜挎个小布包,陆绎起个大早赶个晚集,总算是出门了!
蹬着自行车,来到守信拍卖行,一栋三层的现代建筑,陆绎记得以前是完美公司在经营,不知道何时改成守信拍卖了。
大厅有许多人,乌泱泱的和菜市场没啥区别,陆绎找个地方先坐下来,抽根烟看看热闹。
有两拨人在吵吵,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认真听了一会儿,原来是京城来的一波人在嘲笑守信的人。
其中一老头嗓门大,嚷嚷着:“什么破拍卖行,连个上亿的物件都拿不出来,趁早关门得了,省得丢人!”
还有人应声附和:“是啊!就这小地方小门市,真不知道拍卖行业协会的丁会长为啥要把(齐白石)的泼墨山水画放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拍卖。”
哦!听明白了,原来根在这儿呢。
陆绎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守信拍卖的人群,观察到中间正在和人对峙老头神情恍惚,也不知道神游太空哪个界面去了。
他旁边的几个人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又无能为力为自家拍卖行挽回颜面。
“老爷子!话可不要说的太满,装逼遭雷劈懂不懂?丁会长既然选择我们守信,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师傅没有拿出镇馆之宝出来也是为了照顾你们的脸面,未曾想你们如此不识好歹。”
“来!让你们长长眼,咱小地方的宝物究竟能不能拿得出手!”说着陆绎就将黄金龙玉佩递给对面的白胡子老头。
陆绎出声的时候,守信的黑胡子老爷子终于安神定魄,看来应该是渡劫成功了。诧异的望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笑而不语。
接着奏乐接着舞!
白胡子老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将玉佩举起来对着阳光,映射远处的墙壁上不断有光点汇入,最后汇聚成一条金光闪闪的黄金龙傲视群雄,眼神的压力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呆呆的望着黄金龙,美轮美奂,金光流转,形态逼真,带给所有人一场震撼的视觉盛宴。
“好好好……”白胡子老头三声好,至于哪儿好,陆绎表示自己完全是瞎蒙的,就想着能多卖点钱最好。
“真正的无价之宝啊,老不死的,你有这绝世珍宝也不拿出来,难道还想带到棺材里去压板板吗?”说完将玉佩还给陆绎。
“唉!老冯啊,咱俩都斗了几十年了,你咋心气还这么大呢?本来这次是想让你发飙,让你装一回,不曾想小徒年轻气盛……”要不是胯下还有二两肉拽着。估计这洋洋得意的老头要起飞。
这种无形的逼装的最致命!
“哼!我还用你让着我,你说说以前有哪一次你赢过?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们走。”说完领着一班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
等他们走远,人群也各自散去,黑胡子老头拉着陆绎的手:“走!爱徒,咱们上楼说去。”
“老爷子!刚才事急从权,先跟您道个歉,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您带来麻烦?”陆绎边走边说。
“能有什么麻烦,倒是给我长脸了,怎么样?小哥,你这玉佩有意转让给我吗?或者是放在我们拍卖行拍卖也行,来,先坐下喝杯茶水。”
“晚辈正有此意,不知道守信对这块玉佩估价多少?”陆绎接过茶水,稳如老狗。
老爷子沉默一会儿,喝了一口茶水:“如果是上拍卖行的话能拍到一个亿左右,刨除佣金,九千多点,再过几年估计还能再多一点。”
“如果你卖给我的话,我替你缴税,然后再给八千万,这块玉佩就是守信的镇馆之宝了!”
“老爷子痛快,那就如你所愿!”陆绎点头同意。
涉及大额资金转账,两人一起来到旁边的建设银行,向大厅经理说明来意,行长亲自接待办理。
流程非常繁琐哦,反正陆绎签了好几次自己的名字,原来普通的银行卡换成了黑卡,以及一张百万额度的透支卡。
尽管行长春风满面,竭尽全力给出各种优惠政策,陆绎还是没有选择存定期。开什么玩笑,马上就能买到冒着金光的房子了。
利息才几个钱?
最后,在行长的恭送中,两人走出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