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秦小神医，要是看得起我们，你就收我们为徒呗，当医生太赚钱了。”
小酒馆。
酒桌旁。
马东鹏不停给秦凡敬酒。
牛大哲衣兜里手机，一直偷偷保持录音状态。
秦凡看在眼里。
眼带蔑视，嘴喷酒气的忽然微笑摆手道：“当医生赚不到钱的，我看病很少收费。”
马东鹏陡然来了兴趣，“可你温馨花园那套房子怎么买到手的呢？”
牛大哲嘴喷酒气，有些二货的附和，“是啊，你家破产了，你爸跳楼了，哪来那么多钱搞装修哒？”
被人揭伤疤，秦凡心里很疼。
表面上却装出酩酊大醉的样子。
卷着舌头道：“那还不简单，金科药业最早是老秦家的，被姓戚的霸占了，货款老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马东鹏眉开眼笑，“你的意思，买房子挪用货款了呗，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讲啊。”
牛大哲控制手机录音，故意打圆场道：“秦凡醉了，说的是糊涂话，咱们没听见。”
“是啊，没听见啊没听见。”……
送走秦凡。
马东鹏、牛大哲击掌道声：耶！
当天晚上，录音送到雷春江手里。
很快又被雷春江转给戚无佛。
戚无佛听后一拍大腿，电话里命令雷春江道：
“安排那个傻子明天就出差，切莫打草惊蛇，这边，我安排人，看谁查他的帐最合适。”
雷春江毛遂自荐道：“我老婆冷敏就可以啊。”
冷敏跟秦凡天生就好像死对手，由她去查秦凡的帐再合适不过。
恰好雷春江也想整死秦凡。
从这个意义，他推荐没错。
戚无佛却说：“不，她不合适。”
雷春江很不理解，“为啥，坑是冷敏当初挖的，由她去埋秦家那个傻子，有始有终，多好。”
戚无佛还是不同意。
没法跟雷春江讲明原因。
只在心里说，你老婆得留下来陪我睡觉啊。
原来他最近的痿病又开始变得严重，找到秦凡，秦凡给他重新开个大补方子。
前提条件还是像往常一样，大补以后，必须跟冷敏开房，拿冷敏当发泄工具。
雷春江没敢多问。
戚无佛也不想跟他多废话。
挂断电话，雷春江拨通秦凡手机，遵照戚无佛指令，便也安排秦凡出差。
第二天，出差途中。
火车上，秦凡第一个想见的人，是沈阳医界有名的美人代香草。
按照秦凡开的方子抓药煎服，代香草肾虚的毛病已经治好。
肾囊肿也是神奇消失了。
这让她对秦凡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变化。
甚至做梦经常梦到她跟秦凡在雪地里起伏的精彩场面，醒来时候，有时还弄湿了香衣。
“秦凡你个坏人。”
这天，大下午的，代香草偷偷躲在家里呼唤秦凡的名字。
“秦凡你个坏人！”
窗帘密不透风，代香草满脸花痴扯起被子。
往头上一盖，幽幽怨怨的同时，心里却有只小兔子蹦来跳去。
再一回忆雪地里他和秦凡那场摩擦。
隐隐约约，她还能触碰到那种奇妙感觉，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慌张。
还有雪地里那个狂放一咬。
渐渐让她嘴里隐约泛起微微的血腥。
忍不住念叨一句：该不会那个小神医记恨我了吧？
忽又想到那种箍紧与抵挡，奇幻般的触及，绝妙的衔接，代香草好看的面颊忍不住发烫。
随之热浪起伏全身，呢喃道：“下次再让我碰到，当心我吃了你！”
难以阻挡时，她居然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离乱的勾勒着浪漫画图，呼吸很难均匀，带的她娇身在床单不断拧动。
直待与低低嘤咛声一起喷薄，好一场沾衣弄湿的杏花雨！
你个坏人，怎么还不出差来沈阳呢？
嘤咛声里，说秦凡是坏人的时候，秦凡健硕影子在她脑海里飘过来飘过去。
忽又满脸嘲笑望着她，反正离乱到让她浑身轻颤。
代香草俏脸腾地红了起来，忍不住柔声呢喃：“不许笑话我，你这个大坏蛋。”
嘴上说秦凡是个坏人，可她心里却是格外舒服。
难道说，真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想到这，不禁苦苦一笑，也就无力的把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她也知道，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这时在干啥，又想着啥，等到了明天，在医院同事面前，她还是院长夫人，那棵被魏中信拱了好几年的大白菜。
“你呀你，你这个女人简直坏透了，为啥老是寻思那个小神医呢，这生意还能做下去么？”
可怕的精神出轨，带着一种犯罪的感觉，代香草幽幽怨怨自言自语着。
可这也不是罪不可恕。
借助紫罗兰色加厚窗帘遮挡，这个隐秘的小世界，多少带着私人订制的安全感。
不得不承认，她这是极其自我的埋怨。
她的身体，依然流淌着难以描述的一种快意，甚至说给下一次放纵留有可退之路。
代香草定定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感觉秦凡的影子还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倾斜向她，像要摔倒的样子，却是涎皮赖脸带着谜一样的微笑。
“你这个坏人，有本事你从天花板里钻出来呀，真要钻出来，你要我做啥都成，我还保证，永远不给你冷脸看了，你别折磨我了，算我服你了，行么？”
感觉秦凡真的藏在天花板上边，掉下来就能趴她身上似的，让她为之痴迷。
有一绺头发凌乱的搭在代香草娇俏脸上，她却迟迟不理。
花痴一样的睁大眼睛，只知道在天花板间隙里仔细寻找着。
来吧秦凡，有机会，我带你到我老家去玩，教你骑马，我的骑术很高的，不信，到时我表演给你看。
还有，传说我们老家大山深处有座万岁山，万岁山下有个万岁谷，万岁谷里有个桃花潭，桃花潭水可治世间一切疑难杂症，我小时候听老人讲过，你要是现在能来我身边，我就带你去。
代香草傻傻念叨着。
就在她活泼可爱的空气刘海之下，柔美眼神里带着盼望，不舍熄灭的，永远是原始之火。
在她眼里，秦凡虽然不算个好人，却也坏的别致，尤其精怪精怪极难对付。
可作为大山里走出来的女人，她逮过野兔子也曾打过狼，应该说，教秦凡骑马也不是大话，更不带什么恶意。
只是想到骑马，她居然有些面红耳赤。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时候看起来确实有些道理。
代香草躲在被窝里花痴般胡思乱想。
忍不住伸胳膊抓起手机，翻看通讯录秦凡名字痴痴发呆。
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了秦凡。
可她不知道，秦凡给她开的治疗肾虚的药方，剂量有些偏大，肾上腺素激增，这也导致她的花痴程度大大提高。
心潮澎湃抖动着手指，代香草犹豫再犹豫，然后给秦凡发去一条手机短信。
问道：你在哪呢？秦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