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人亵渎。
作为父亲,薛泰山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在他眼中,薛紫衣出类拔萃,是天之娇女。
未来她的夫婿,势必是盖世枭雄。
而绝非眼前这个破保镖。
在薛泰山出手的那一刻,皇清漪急忙松开陆凡的胳膊,连连向后退去,生怕被连累到。
“小姐,这会不会闹出人命呀?”跟在薛紫衣身后的小莲,显得有点紧张。
薛紫衣气呼呼道:“死了才好呢。”
可薛紫衣,终究不会如愿。
以陆凡的实力。
想要击败薛泰山,并非什么难事。
因为此人,只是半步地仙。
嘭。
突然,一声闷响传出,却见薛泰山一拳击中陆凡胸口。
一时间。
劲气迸射。
只见薛泰山头顶三花汇聚,身后涌荡的气血,最终显化为一尊金色元神法相。
所谓的元神法相,可以理解为是放大版的薛泰山。
“薛家主,你在做什么?”见薛泰山一脸震惊,陆凡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拿你的小拳拳,捶我的胸口?”
小拳拳?
显然。
薛泰山是被陆凡给羞辱了。
“可恶!”
“你竟敢藐视我?”
薛泰山再也忍不住了,他急忙催动起巨灵术,却见他身后的元神法相,突然挥拳,击向了陆凡的脑袋。
与此同时。
失去元神的薛泰山,犹如行尸走肉般,朝着陆凡扑了过去。
啪嘭嘭。
击打声传来。
陆凡依旧负手而立,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
嘭。
嘭。
急促的击打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饶是薛泰山卯足劲,也未能伤到陆凡分毫。
倒是薛泰山,双拳充血,宛如一颗排球,耷拉着,再也提不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薛紫衣彻底被惊到了,她可是知道薛泰山的拳头,到底有多重。
不夸张地说。
像一般的地仙,都不是薛泰山的对手。
尤其是那道元神法相,可以令人魂飞魄散。
可眼前此人,竟一点事都没有,实在是匪夷所思。
等到薛泰山元神入窍,他顿觉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喷出,单膝跪地,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凡。
“薛家主,你该不会是想碰瓷吧,我可没钱。”陆凡急忙上前,就要扶起薛泰山,却被薛紫衣挥臂击退。
薛紫衣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崂,单名一个宫字。”陆凡摸了摸鼻子,看似憨憨一笑。
薛紫衣皱了皱眉头,轻声道:“老公?”
可喊完之后,薛紫衣就有点后悔了。
该死的登徒子。
貌似她薛紫衣,又被他给调戏了。
“哎呀呀,薛小姐,你真是太客气了,怎么一见面就喊我老公?”陆凡耸肩笑了笑,贱不嗖嗖的,看得皇清漪,是一脸无语。
眼瞅着。
薛紫衣就要发飙。
皇清漪急忙上前劝说道:“紫衣,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能有什么误会?”薛紫衣眼圈一红,气呼呼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揉起来,可使劲了,一看就是老手。”
老手?
的确。
昨晚在蓬莱会所,陆凡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揉过皇清漪。
薛紫衣一脸疑惑:“清漪,你脸怎么红了?”
皇清漪清了清嗓子,干笑道:“可能是有点热。”
“你破身了?”薛紫衣可是神农谷谷主最得意的弟子,其医术,堪称一绝,只是细细打量了一下皇清漪,就断定她破了身。
到底是谁?
破了皇清漪的身?
又有谁,敢破她的身?
“情到深处,难以自制。”皇清漪苦涩一笑,她知道,以薛紫衣的医术,是断然骗不过她的。
既如此。
那皇清漪,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像这种事,瞒是瞒不住的。
薛紫衣大怒道:“是谁破了你的身?告诉我,我去阉了他。”
皇清漪并未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陆凡。
此刻。
薛紫衣着实被惊到了。
何尝眼前此人,并非什么保镖,而是皇清漪的男人。
“薛小姐,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必要大惊小怪。”陆凡老脸一红,觉得有点尴尬。
薛紫衣瞪了一眼陆凡,怒道:“你亵渎我的事,咱们待会再算。”
当着皇清漪的面。
薛紫衣也不好对陆凡下死手。
可私底下嘛,那就另当别论了。
就算不阉了陆凡,也要让他萎靡不振,雄风不在。
“原来都是误会。”薛泰山自知打不过陆凡,只好当起了和事佬,邀请陆凡跟皇清漪坐到主桌上用餐。
原本还看不起陆凡的薛家子弟。
在见识了他的实力后,彻底被征服了。
等到陆凡落座,薛泰山急忙端起酒壶,给他倒了杯酒,笑道:“小友,不知你师承何人?”
“自学成才。”陆凡淡然一笑,端起酒杯,并未说出他师承大夏三大妖仙。
对此。
皇清漪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跟薛紫衣聊着天。
女人的话题,永远是那么不堪入耳。
虽说薛紫衣施展了传音入密。
但还是被陆凡给截取到了。
“清漪,我看那小子肾虚的厉害,他到底行不行?”薛紫衣挽着皇清漪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陆凡。
皇清漪暗中传音道:“行不行,你一试便知。”
“这种事怎么试?”薛紫衣顿觉脸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清漪白了一眼薛紫衣,没好气道:“还能怎么试,当然是用力试。”
用力试?
陆凡一个没忍住,当场就将喝进去的酒,给吐了出来。
“喂,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看着被酒水溅湿的衣裙,薛紫衣顿时大怒,屈指一弹茶水,却见那弹起的茶水,顷刻间结冰,化为一根冰针,刺向了陆凡的咽喉。
而陆凡,只是伸指一夹,很轻易就夹住了那根宛如牙签的冰针。
陆凡捻起冰针,一边剔牙,一边调侃道:“薛小姐,你这冰针,很适合剔牙。”
剔牙?
这简直就是在羞辱薛紫衣。
“你个登徒子,本小姐忍你很久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薛紫衣顿觉羞辱,玉手在酒桌上一拍,整个身子,竟突然腾空而起,紧接着,她一个连环腿,踢向了陆凡的胸口。
反观那陆凡,只是一探手,就抓住薛紫衣的腿腕,将她给拽到了他的双腿上。
谁都没想到。
薛紫衣在陆凡面前,竟宛如孩童般脆弱。
此刻的薛紫衣,显得极其狼狈,她趴在陆凡的双腿上,不停地挣扎,但她不管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掉。
“薛家主,我可得批评你一下,千万不能太宠女儿,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就像这样。”说着,陆凡五指并拢,抡起巴掌,狠狠拍向了薛紫衣的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