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白洛沁彻底忙了起来,也不知单微云那边怎么样了,罕见的没了消息。
只是……
薄子厉却时常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偶遇、就是有事,难道霸总的工作不忙的么?
例如现在,白洛沁看着出现在大学门口的男人,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两下。
“好巧啊……居然又碰到了。”
恨不得一天碰三次……
薄子厉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本就修长的腿被勾勒的越发长了,尤其是身上清冷的气质,越发超凡脱俗。
往大学门口一站,就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薄子厉走上前,幽黑明亮的眸子落在白洛沁身上,薄而性感的嘴唇一开一合,“不巧,我在等你。”
简单的六个字,让白洛沁瞬间红了脸。
怎么办?
真的好欲啊,这声音、这长相、这气质,谁受得了?
不光白洛沁受不了,同样受不了的还有未入社会的女大学生们。
一道道炙热的目光投向白洛沁身边的薄子厉,交头接耳的全是欣赏、爱恋的目光。
更有胆大的,甚至掏出手机随时要联系方式了。
白洛沁嘴角含笑,正示意其中一个跃跃欲试的姑娘要号码,突然小手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
滚烫的手掌,和薄子厉的冰冷气场截然相反。
她呆滞的看着被攥紧的手,如提线木偶般的跟在薄子厉身后走着,那些原本想要联系方式的女孩儿,只能放弃。
薄子厉侧过头,狭长的眼眸眯在一起:“你很像让别人要我的联系方式?”
“这又不是我让就能让的。”
白洛沁软糯糯的说着,用力想将手抽出,奈何根本拉不动。
她没好气的瞪向薄子厉:“还不放开?别人都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你是我女朋友?可刚刚不就是你让她们管我要联系方式的么?”
薄子厉淡笑着,本就精致的眉眼,此刻越发诱人了。
白洛沁拗不过他,抬眸看向去的方向,刚好是校长办公室。
难道……他也找校长?
她是为了投资来的,那薄子厉呢?
等两人到了办公室,校长早就提前等候了。
“薄总、白小姐,欢迎二位。”
校长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好像是在看着两台行踪的提款机……
年过五十的校长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恭喜二位!”
“同喜。”
薄子厉嘴角勾起笑意,眼中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拉着白洛沁坐在沙发上。
白洛沁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心底却怪怪的。
刚刚薄子厉回答的太快,她甚至还不及和老校长解释,现在再解释,岂不是打了薄子厉的脸?
真是奇怪,明明他们关系清白,他为什么不解释?
她清清嗓子,礼貌的朝着老校长点点头,将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拿了出来:“这是之前谈好的,我想要在贵校创办助学基金,可以帮助贫困的学生解决学杂费问题。”
因为淋过雨,所以想要为其他人撑起一把伞。
白洛沁吃过求学的苦,自然也明白贫苦学生的艰难。
既然手里有钱,自然是能帮一个是一个。
老校长看着递过来的合同,眼睛瞬间湿润了,拿着合同的手轻微颤抖,眼含热泪。
“谢谢,我替全校师生谢谢白小姐。”
薄子厉坐在一旁,不肯错过白洛沁脸上的每一处表情,眼中的神色变得越发温和。
曾经的白洛沁也是心地善良,却不知人间疾苦。
可现在的白洛沁,却识人间烟火,看到了比她生活惨淡的人,看来这一次的离婚,真的让她变了很多。
“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薄子厉也递来一张支票,朝着老校长开口道:“我也资助一笔助学基金,就放在白小姐名下吧。”
接二连三的喜事,让老校长终于激动的落了泪。
直到和老校长告别,白洛沁才重重的松口气,前世的她将全部心思投入到学习中,没怎么人际交往过。
刚刚面对老校长的感谢,实在手足无措。
薄子厉看着停在路边的两辆车,一辆是他的,另一辆是谭峰开来的……
白洛沁一边朝着谭峰走去,一边说道:“薄总,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偶遇了!实在假的很。”
哒哒哒——
身后传来脚步声,白洛沁刚拉开车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只见薄子厉拉开另一侧车门,直接坐了进去。
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我的车坏了,还请白小姐送我。”
“你都没去你车那边!”
白洛沁气的小脸儿鼓鼓的,这张脸是好看,可当初看书的时候也没见薄子厉如此……
寥寥数笔,只写了他的痴情和孤独终老,却没能详细描写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现在看来,霸总也有任性的一面!
其实仔细想想,这种无赖感,反而多了丝烟火气,不再是书中的纸片人,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怪可爱的!
被拆穿的薄子厉没有生气,反而耸耸肩坐在真皮座椅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直到白洛沁坐在他旁边,车子才缓慢的朝着薄氏集团的方向过去。
车窗外的风景倒退,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就连吹过来的风都是清凉的。
薄子厉看向身侧之人,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
巴掌大的小脸儿格外精致,眉眼间带着罕见的灵动。
不施粉黛的模样,像极了刚刚校园里遇到的大学生,心地纯善却又嫉恶如仇。
这样的白洛沁,更吸引他了!
薄子厉的目光顺着小脸儿往下看,只见消瘦的身子显得不太健康,难道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紧绷的身子看起来有些紧张,薄子厉的身子缓慢的朝着白洛沁的方向挪过去。
嘎吱——
微弱的声响,让本就紧张的白洛沁,更是整颗心揪在了一起。
她紧张的抿着唇,不敢乱动一下。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到最后恨不得贴上了耳垂。
炙热的呼吸扑打在耳垂上,整片后背瞬间酥麻,僵硬的身子失去了可控能力。
“你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