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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宝楼少东家夏侯杰,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颤抖。
而柳如烟,那位素来自负、高傲冷艳的首席鉴定师,此刻更是呆立当场,如遭雷击!
她那双美眸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那块被她断言“毫无价值”的废铁,又看向那些齐齐出鞘、向其臣服的万千佩剑。
她的脸色,从最初的轻蔑到震惊再到极致的惨白,最终化作了一片死灰,没有一丝血色。
她引以为傲的鉴宝之道,她的专业判断,她对陈凡的轻蔑,在这一刻,被这声剑鸣,这股剑意,这万剑臣服的宏大场面,彻底碾碎,轰然崩塌!
她呆呆地看着陈凡,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
不可能!
陈凡静静地站在拍卖台上,掌心托着那块此刻已然光芒内敛、重归朴素的铁片。
他看着全场死寂的人群,看着面色惨白的柳如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虚妄,又仿佛在说——
区区一块废铁?
“柳大师,拜师就不必了履行赌约吧。”陈凡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清晰地响彻在寂静无声的拍卖大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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