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婷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她的异能开始启动,探索着王黎的内心深处。
过了一会儿,穆婉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转向陆迟,语气坚定地说:“船长,他确实没有恶意,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留在我们船上是有某种目的的。你可以直接问他,我现在用异能控制住了他,他会如实回答。”
王黎此刻目光呆滞,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他失去了平日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机械般的回答。
陆迟眉头微皱,冷冷地问道:“王黎,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是深海联盟的龙国少校。”王黎像机器人一样回答道,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杰克在一旁插话道:“原来他是深海联盟的人,难怪他的船没有悬挂旗帜。”
当下蓝星,天穹帝国占据蓝星50%的土地,而深海联盟则占据着约30%的土地,
天穹帝国与深海联盟两大势力争夺土地和资源,互相对立。
而黄金国的入口接近天穹帝国的边境,王黎的黄金巡洋舰没有悬挂旗帜,显然是为了避免引起注意。
突然,穆婉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想起来了!他是……他好像是龙国前最高议员的儿子!我是龙国人,所以我对他有印象。”
“你是龙国最高议员的儿子?”陆迟凝视着王黎,语气中充满了探究。
王黎面无表情,声音机械地说:“我父亲生前是龙国最高议员。”
这一刹那,周围的气氛变得复杂起来。
穆婉婷的话得到了确认,王黎的身份之谜也逐渐揭晓。他不仅是深海联盟的成员,更是龙国前最高议员的儿子。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王黎身上,他们都在猜测,这位身份特殊的年轻人,究竟为何出现在这里,又有何企图。
柔丝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王黎说道:“没想到,他的身份如此特殊。”
深海联盟,是末世爆发后蓝星上原有国家组成的联盟。
而龙国,凭借着末世前庞大的人口基数,在现今的蓝星上依然是一个强大的势力。
只不过,与强势崛起的天穹帝国相比,龙国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你为什么想要留下来?”
“我想要为父亲报仇......”
原来,王黎的父亲被政敌陷害致死,而龙国也被对手掌权,王黎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为父亲报仇,为龙国正名。
他的爷爷花费巨大代价给他留下一则预言,王黎认为梦魇号便是预言中所说的幽灵船,可以帮助他破局。
...
过了一会儿,王黎的双眼渐渐恢复了神采。
他抬起头,看向了站在前方的陆迟,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问道:
“你们想知道的应该都清楚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王黎的眼中带着一丝恳求。
陆迟看着王黎,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可以留下来,但是必须服从船上的安排。”
说完这句话,陆迟转身向船头走去。那深邃的眼神中,没人知道他刚刚想了些什么。
“好的师傅,我绝对听从师傅安排,师傅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这时,陆迟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提示,任务完成了:
【叮,任务A——傲视群雄完成。任务奖励:神秘罗盘*1】
只见一阵黑光闪过,陆迟的手中多了一个金色的小型罗盘。
【神秘罗盘:据说这个罗盘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但是有时候并没有那么准确,所以使用它的时候要小心】
陆迟看到介绍,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罗盘,看介绍的前半段倒是很牛叉,但是后半段介绍……不太准确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决定亲自试验一番。
于是,他闭上眼睛,心中想象着刚刚被围杀的棘背龙。随后,他向神秘罗盘中输入精神力。
神秘罗盘的指针开始缓缓转动,最终,指针指向了那个棘背龙所在的小岛。
陆迟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还可以,关键时候会派上用场。”
将神秘罗盘放进怀中,陆迟便下令梦魇号全速向小岛航行。
陆迟对棘背龙的尸体志在必得,因为他清楚,梦魇号进化至巡洋舰的关键,就在于一颗头目级海兽的心脏。
而棘背龙,作为头目级巅峰实力的海兽,其心脏无疑是最合适的。
此时,那座数百平方米的小岛上,数个小型势力为了棘背龙的尸体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他们挥舞着兵器,相互碰撞,火花四溅。棘背龙的筋骨皮肉心脏都很珍贵,可以卖出不错的价钱,这使得这些小型势力毫不畏惧,纷纷前仆后继地争夺。
突然,一支巨大的骨矛从远处射来,准确地插在棘背龙的旁边。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了片刻。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这条棘背龙我要了,你们有两分钟的时间撤离。”
“是幽冥!”有人惊呼出声。
“可恶,幽冥,此次黄金国中的至宝你已经拿走了,难道连最后的汤也不给我们留一口吗?”有人愤怒地喊道,但是声音中却透露出几分无奈和恐惧。
陆迟,也就是幽冥,站在梦魇号的甲板上,看着小岛上的众势力。他的目光深邃如海,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两分钟的时间过去。
岛上的众人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
他们目光炙热地看着眼前的棘背龙尸体,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财富,是他们拼尽全力也要争夺的宝藏。
然而,幽冥的残忍和可怕,他们也是看在眼中,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们犹豫不决。
他们丝毫不怀疑,一旦两分钟的时间到达,幽冥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出手,将他们全部击杀。
毕竟,就算是海盗王毒蜂手下的朴正熙,幽冥也未曾有过丝毫的犹豫,说杀就杀了。这样的狠辣和决绝,让他们胆寒。
“可恶,算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