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康安慰了他们,说:“没啥事,劫匪劫走的银车,到了云岳县城,让云岳县令派人把银车追查回来就是了,没啥大不了的事。你们现在的任务是把我们安全护送到云岳县城,再不能让我们在路上发生意外的情况,出现被匪徒劫持的事情。”
八个衙役听了李富康的话,齐声说道:“请二少爷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尽职尽责,安全保护二少爷及您的家人安全抵达云岳县城。”
李福康一行人在这八个衙役的护卫下,车队急速地向云岳县城直奔而去。
一路无话,眼看就要到达云岳县城,众人都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忽然又出现了一群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的黑衣人手握长剑,眼神冰冷,透露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黑衣人大声喊道。
李福康心中一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会遇到劫匪。
他暗自庆幸现在有这八个衙役护卫在身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胆匪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其中一名衙役呵斥道。
“少废话,交出财物,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黑衣人威胁道。
双方剑拔弩张,一场激战眼看就要爆发。
八名衙役迅速抽出武器,将李福康等人护在身后。
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显然训练有素。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轻轻一挥手中的长剑,示意手下们向前冲。
战斗瞬间打响,黑衣人与衙役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喊杀声不绝于耳。
李福康紧张地注视着战局,心中暗自祈祷着衙役们能够战胜敌人。
他明白,如果落入这帮劫匪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这关键时刻,一名衙役看准机会,猛地刺出一剑,正中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向后退去。为首的黑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福康,咬牙切齿地说道:“算你们厉害,我们走着瞧!”
说完,他带领手下,背着那个倒地不起的黑衣人尸体,消失在树林中。
李福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衙役们。
“这次多亏了各位兄弟,待我回到京城后,一定要重谢你们。”他说道。
衙役们微笑着回应,表示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随后,他们继续护送李福康前往云岳县城。
众人继续前行,一路上并未再遇到其他危险。不久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云岳县城。
李福康向这些护送他的衙役们道谢后,便打发他们立即回去给知府汇报此事,并让他们替他向知府派人护送他表示感谢。
这些衙役们与李福康辞别后,飞身上马,按原路返回,疾驰而去。
李福康到达云岳县城,得到了云岳县令的热情接待。
当天下午,云岳县令佟无窃就在县城内最豪华的客栈里,为李福康举办了接风洗尘的宴会。
宴会上,山珍海味,珍馐美馔,摆满了好几桌子。
这些美味菜肴,让京城里生活惯了的李福康看了也是瞠目结舌,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偏远的县城里,县太爷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豪华奢侈,令人咋舌,就像皇宫里的宫廷御宴,令他羡慕不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酣耳热之际,李福康把他在路上被劫匪劫持一事说给了云岳县县令佟无窃听,并且要求县令佟无窃加强县境内的治安管理,以防止劫匪再次来袭。
佟无窃听后,连连点头承诺:“是是是,李大人,下官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一定加强县城境内的治安管理,防止劫匪前来偷袭县城。”
随后,李福康又责令县令佟无窃说:“佟县令,我令你在十日之内给我追查出抢了我银车的劫匪,让他们把我的银车分毫未损地给我送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岳县县令佟无窃当然知道追查不回来李李富康少爷被劫匪抢去的银车的后果。
不过,他还是点头哈腰地答应了李福康的要求,他说:“请三少爷尽管放心,下官一定会在你限定的这些日子里,把劫匪抢去您的银车给您追回来。”
李福康听了县令佟无窃的话,心里宽慰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里,佟无窃整天陪着李福康游山玩水,把给李福康追查银车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好像他把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早已经抛到了脑后。
转眼间六天时间过去了,李福康在佟县令的陪伴下,确实玩得很开心。他再也没有提及关于追查银车的事情。
这天晚上,李福康的一个随从由于白天吃的东西太杂,吃坏了肚子,半夜起来去上茅房,路过县太爷住的房间时,发现县太爷的房间里亮着灯光。
他好生奇怪,心想,这么晚了,县太爷在干什么呢?他留了一个心眼,走到县太爷的房间窗根下,偷听了一下。这一听,不听不要紧,一听吓一跳。
他听见里面的一个人说:“老爷,您说我们该咋办?要不要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都'咔嚓'了。只要我们不承认,神不知,鬼不觉,他们拿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这儿天高皇帝远,一切都是您老爷说了算。”
这个随从一听,吓怕了胆子,接着他大着胆子又听了几句。
屋里的人还在继续在说:“不行,我们派人抢了他们的银车,派杀手没有把他们杀掉,让那些知府派来的衙役坏了我们的好事。现在动手杀了他们,目标太大了,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
“那您说我们该咋办?如果不把他们做了,他们知道了我们做下的这些坏事,他们还不把我们凌迟处死掉。与其我们坐以待毙,还不如我们趁早把他们给解决了,省得留下后患。”
“不行,你知道吗?他可是内廷大总管李莲英的三儿子,李莲英可是当今的‘九千岁’,你惹不起的。如果让李莲英知道了,咱们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没有好下场的。”
“老爷,您也是我们云岳县城的土皇帝。您杀了他,把他们一把火烧了,您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道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小声点,不要让外人听见了,不然我们可就都没有命了。”
“老爷您放心吧。这深更半夜的,谁会跑来听咱们的窗根子。”
这个随从听到这儿,吓得两腿直打颤,他赶紧蹑手蹑脚地,迅速从窗根子底下逃也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