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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开了吗?」看到我艰难打出的这则噗,猫爵冲出工作间,往厨房瞧了一眼,瓦斯炉上一锅热汤正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煮沸的汤水不断溢出,他立刻过去关掉炉火。
「好烫!」猫爵哇哇大叫,看来是要掀锅盖时被烫到手。
「就说我没有胃口……」喉间发出嘶哑的气音,我将手机放回桌面,转头继续看电视,「让你煮饭,我肯定会被吓得少好几年寿命。」
「这可不行,」猫爵右手捏着耳根,走到外头。「空着胃怎么吃药……抹布放哪?」
「放在厨房。」我有气无力地说。
「咦?」猫爵又跑回厨房,翻动锅碗、打开橱柜,东张西望找了半天。「没有啊……」
我头痛至极,要期望他喔,还不如靠自己。别说下厨做饭,猫爵可能连厨房长怎样都不认识,说不定还以为洗米要用洗碗精。
「我拿给你……你想煮什么?」只看到一锅汤放在炉火上滚,没见猫爵另外再准备其它材料,不懂他究竟想弄什么吃的。
能不能吃也很令人怀疑。
见我手撑着沙发椅背想起身,猫爵又匆匆跑到客厅,将我按回沙发,把我身上的毯子拉高到胸口。
「我来就好、我来就好,病人要乖乖躺着。」猫爵低下头,在我唇瓣一啄。
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脸。「……看护游戏玩得挺高兴的,猫耳娘,你的『耳』呢?」
「在这里。」猫爵两手贴在头顶,手掌弓起做出两个小三角形。「喵!」
「噗……」无力的笑个几声,猫爵将我的双手收拢在胸前,手掌贴在我汗湿的额间。
「还是很烧,快点吃过饭吃药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