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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若用尽全身力气撑起上半身盘腿坐起来,抬起头一手捂著额头上的伤,吼了一声:“你他妈的不会用眼睛看啊!”
莫东凛微微一皱眉,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倔强的像是孩子一样的眼神,他有多久没有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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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归来,感冒了。
火车上吹空调,酒店里吹空调,飞机上吹空调,两天三夜下来,我终於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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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空旷的房间里,溢满了喘息与呻吟,忍耐多时之後,终究还是从口中泄了出来。呼吸急促,随时像是要停止,床上的两具身体,一上一下地纠缠著。
男性的躯体结实有力,肌肉随著前後的摆动而缓缓纠结起伏著。躺在低下的人双手死死纠住床单,一条腿支起又放下,最後还是在冲撞中摇晃著倒了下去,像是失去了最後的防线。
四周一片凌乱,床单上汗水和浑白浊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忘了时间、忘了是谁--
被咬得通红的嘴唇,几次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都被强制咽了回去。直到身体已经无法再负荷,开始微微的颤抖、抽搐,身上的人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师父--”像是叹息,不是求饶。却更让人兴奋。
“再叫我--”像是诱哄,却不经意间多了一丝平时绝对没有的温柔。
“莫--东、凛。”咬紧牙关,短短三个字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喜欢他叫他师父,而事实上,他更想他叫他的名字。屈辱也好,胁迫也罢,只有那时候,他们的关系才更真实。
莫东凛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卑鄙的男人。但是只有在言智孝面前,他才乐於掩饰自己的卑鄙。他像是个救世主,在迷途中拯救了他们,随後恣意地索取他的报酬。
言智孝恨他,对他来说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因为恨一辈子比爱一辈子似乎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