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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这个词让言智孝挑了一下眉,他仰起头吃吃地笑了几声,然后重新低下头看着严墨啸,眯起眼一字一句地说:“我以为,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在他心里,他就是下贱、放 荡和不知羞耻。
严墨啸愣了一下,抓着言智孝的手稍稍松开一些,言智孝顺势拉下了他的手。
嘴角又有血丝渗出,嘴里腥甜的味道一直没有散去,言智孝舔了一下嘴唇,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微笑着看着严墨啸。
不哭不叫,不吵不闹。这样的言智孝让严墨啸感觉陌生到可怕。
“为什么不生气?”他想跟言智孝交谈,严墨啸知道两年时间已经让言智孝改变,他也承认,两年前他也没有真正了解过言智孝。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眨了一下眼,言智孝讽刺一笑,指着自己的脸,“就因为你打了我一巴掌?”
多么可笑。
“比这更激烈的你又不是没做过。这已经是你对我最‘仁慈’的一次了!”
没有比此时的一句“仁慈”更具有讽刺意味了。
严墨啸露出今晚的第一个微笑,伸手缓缓抚上了言智孝的脸,冰冷的指尖触到一片灼热,言智孝没有躲避。
“这两年,你的嘴巴倒是变得越来越坏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嫖 客来嫖 妓还让妓 女反抗?”
手指缓缓在脸上红肿的地方按了下去,不是不疼的,但言智孝已经习惯了疼痛,连眉都懒得皱一下了。
“是不是要拔光你的牙齿才能让你从新学会什么叫‘听话’?”
言智孝扬起嘴角,摇头。不是“不是”,是“不能”。
“这种事,你已经做过了。”
把一头狼变成了你身边的一条狗,拔掉了獠牙,成了一条忠犬--
“严墨啸,你还想要干吗?找我叙旧?还是两年没见了想再回味一下?可以!”
已经脏了,就索性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