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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竹尝试了一下发现抽不出自己的手来,便也随他,然后另一手抽掉他嘴里的烟,自己吸了一口。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说不出来那些情话,两人之间从来不说那些话。
所以有了现在这短暂的沉默。
两人间其实也习惯沉默,有的人的沉默是出于无奈或者悲伤或者愤怒,也有的人只是出于一种默契。
他们从来是属于后者。
容安竹笑笑,都说不吵架的夫妻不是好夫妻,那他和肖伦——
“真想揍你。”肖伦突然说。
容安竹立刻想要抽出手,不过被握得更紧。
“我是认真的。”肖伦说,“不过又不狠心。”
容安竹把烟又塞回去他嘴里。
然后肖伦叼着烟嘟嘟囔囔地说:“你这薄情寡义又狠心的人。”
……“是不是还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容安竹的手指勾勾,在肖伦的掌心里,“你这是唱的牡丹亭还是琼瑶啊?”
“什么时候回去?”肖伦又说,这次直奔主题。
“……”容安竹看看肖伦,男人眼里深黑,有许多东西在里面,似要喷薄而出。
容安竹凑上去,并没有吻上,但是彼此之间的暧昧氤氲气氛却与接吻无差异:“何不再住一晚?”
脆生生的挑逗诱惑。
在老板了解的眼神中上了楼,在略显狭窄的走廊上拐了几个弯。
肖伦有种错觉,仿佛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容安竹带着他,走向某个常人眼中禁忌的天堂。
他吞咽一下喉咙,正是半下午,阳光照在天井里面,分外灿烂和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