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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理所当然,拼到了床上。
当被容安竹压在背后进入的时候,肖伦一边诧异于那新奇的感觉,一边紧张地不断收缩。
“唔……放松,”容安竹沉吟,“想要夹断我吗?”
肖伦心里那个恨,偏喝醉了的脑子一片混沌,想不清楚,不知怎地就被容安竹拐上床。
最后的意识是,容安竹居然比自己能喝……
然后,感觉热起来,身体却还在加温,最后全身滚烫的,射在容安竹手上。身体痉挛着,向后仰,与他交颈,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容安竹亦没有坚持太久,肖伦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粗哑的喘气声,敏感的肠道感觉到体内的活物一阵颤抖,揽着自己的臂膀肌肉紧绷,将自己紧紧箍在他怀里。
清晨,照旧,默契地一同清醒。
容安竹还在默默地为宿醉头疼难受,突然肖伦就翻身压了上来。
“……”容安竹看着身上那人眼里的火苗,觉得好笑,勾勾嘴角。
肖伦被他这一笑又弄得心头跟腹部都起了火苗,便一不做二不休,手掌直接向下握住了他半勃起的东西。
容安竹舒服地哼了两声,随后调整一下位置,也伸手向下,同他一起握住,慢慢摩挲:“你就这么不愿意?”
肖伦脸一红,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才松口:“也不是这么不愿意。”
容安竹面带包容地笑:“那怎样才愿意?”
“一三五七归我,二四六归你。”肖伦说。
容安竹翻个白眼:“好好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了,但后来真正提刀上马时,肖伦多数时间抢占先机先攻为上。
容安竹并不是拗不过他,只不过若是和肖伦,他也并不怎么在意,退让几分遂了他意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