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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卓琳回答,然后目送他出了房间。
“真是个好男人哪,不是吗?”卓琳转头对着沈桥。
“为什么?”沈桥挑眉。
“直觉。”卓琳眨眨眼睛。
直觉没有告诉她那家伙是个重罪犯吗?沈桥轻轻地讽刺的笑。
送走了卓琳,转身,手却被樊楚天拉住。
回头,疑惑:“怎么?”
樊楚天笑着贴上他的唇:“继续刚才的……”
“你没有去自己解决?”沈桥勾起嘴角。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
系着围裙,一手拿刀一手按菜,“刷刷刷”,手法漂亮干净。将青菜用刀片起来倒进旁边烧开的水里,几秒后再用漏勺捞起来,放到旁边准备好的玻璃碗里,动作一气呵成,娴熟得无法挑剔。
像他这样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入得卧房的男人,真不多了吧?樊楚天勾着嘴角想着。真不知桥爷还有什么不满的。
一起生活,其实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比如,家务,比如内衣裤的洗涤。
沈桥最初被“挟持”来的时候过着女王般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是说他故意把事情都推给了樊楚天,而是他本身的性格或者说生活习惯,大家都知道,非常的,“不拘小节”。
而樊楚天,虽然是有着一定意义上惊世骇俗的背景,却是个生活极其自理的居家型男人。帮沈桥洗贴身衣物?小事一桩,他乐意帮忙。只是,在某次被沈桥撞见他拿着他的四角裤在洗衣房里做某件非常猥琐非常下流的事后,他被剥夺了洗沈桥内裤的权力。然后,洗衬衫的权力,洗西裤的权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