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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看着那团白色渐渐染成了灰色,樊楚天很是无奈。
“不过,以前住在城市里,梨花没有现在这么开心。”樊楚天喝口茶。
“那你呢?”沈桥问。
“这里是我住过的最惬意的地方。”樊楚天回答。
“那你以前住在哪里?”
“杭州,上海,青岛,天津,最近一个是成都。”
“……流浪汉?”
“呵呵,工作需要。”
“……梨花的名字取得很好。”
“多谢夸奖,因为是春天出生,而且身上没有一根杂色的毛发。”
“过年呢?不回家吗?”
“……其实是因为一些事情,被家里人赶了出来,父亲至今在生我的气,所以也不敢回去,免得惹他犯高血压。”樊楚天淡淡地说,“你呢?不也只有一个人?”
“我妈到成都我姐家去了,我因为直到今早都要赶工作,所以没去。”沈桥说,“今晚到我家来一起守岁?”
樊楚天愣了一下,笑开道:“好,有压岁钱吗?”
“我会给梨花准备的。”
“好啊,谢谢你!”
晚上八点,春晚准时开始。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零嘴一边喝啤酒,很是惬意——连梨花也在吃着樊楚天特意烹制的清蒸鱼。
原本以为,这个家家都在团聚的日子,自己会独自过,却没想到,结果却是这般,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