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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他妈妈来看过他,一个很慈祥的妇人,临走前拜托我看好他。
也好在今天是周末,我才可以在家陪他。
拿过一本书,搬张椅子坐在床边,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事实证明这样打发时间最好。翻完书时,已经过了六点。
“喂,”我唤他,“醒醒,吃了药再睡。”
他没动。我知道他在装睡,因为那张脸已不象刚才那样无邪。
我起身大外面准备药和水,再进时发现他已经坐起来,靠着床头。
“吃药。”
“你哄我啊!”
看样子他好了很多。于是我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你自己吃,不要像个小孩一样。”
“昨天还有今天早上中午你不是把我当小孩哄?”他撇撇嘴。
看来那时他的意识还蛮清醒。
我走出房间,不打算再理他。
“你去哪里?”
“做饭。”
“哦。翔——”他又叫住我。
“恩?”
“你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老叫‘喂’——你叫我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