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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脸,将视线移到沈淮年身上。
沈淮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瞧着脸色还有点苍白,精神也萎靡不振的样子,时初猜测,大概是晕车了。
应该买点晕车药的,她懊恼极了。
抿抿唇,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过了一会儿,时初试探性地喊他:“沈淮年。”
糯糯的嗓音带着刻意放低的音量,像猫爪子上的肉垫轻轻踩在心尖上似的。
沈淮年半睁开眼,讳莫如深的眸子里浸着一点点光。
他低低地沙哑地应了声,“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不自觉地捏紧自己的小挎包,咬咬后槽牙再接再厉,“如果你一直遇不见我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问出来了。
太羞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自己要问的,问出口后自个儿又惊慌不已。
时初下意识地抬起两只小爪子,捂住脸。
核.爆.炸了,“我,我瞎问的。”怂了。
她僵在原处,须臾,回过神,就想逃离。
结果刚慢吞吞地向车窗旁挪了挪,手腕就被沈淮年握住,犟着股儿劲儿往他那边扯回去,力量悬殊,根本抵抗不了,她的那点羞耻感被他一拉,全都暴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