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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时问过门卫了,曹楠嵛几乎日日都去医院,说是喂阿黄,但就一只狗,有必要每天都去吗?听说那狗开始骨瘦如柴,现在一屁股下去能坐死一个人!
周清呆呆地塞了口巧克力蛋糕,心想这么凶猛的吗?
在家里闷了吧?郁泽蹭了蹭爱人的脸颊,周清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但此刻却听得津津有味,似乎这个房子以外的趣事都能引起他的兴趣:再等半个月就好了,咱们先乖乖在家养着。
嗯。周清点点头,摸到杯子,抿了口热茶。
然而第二天一早,闻霜就跟周清八卦上了,有些东西不说还好,一旦说起来就觉得四处都是痕迹,对啊,曹楠嵛好端端的怎么就跟家里没米似的,什么剩菜骨头都要打包带走?那么多流浪狗,怎么就盯着医院的那只喂?
喂狗是小,谈恋爱是大,其实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瞿医生挺好的,长得帅有责任心,就是话比较少。闻霜轻声,如果曹楠嵛喜欢,自然是天作之合,但换做是他定然没办法接受,因为瞿天真的太冷淡了,话少得可怜,之前他在医院陪周清,遇到男人查房,都是公事公办地像在汇报工作,完事若是他们不吭声,瞿天也是一个字都不说,不管气氛多么尴尬。
周清应道:曹助理找个喜欢的就好,我看他不像是能吃下委屈的性子,想来对瞿天上心了。
哎呦,何止不吃委屈,闻霜心想,这两年娇贵得很,谁欺负他他就当场欺负回去,欺负不过就找宣哲,反正绝不隔夜。
似乎各个圈子都开始知道了,唯独曹楠嵛没怎么察觉,不怪他,平时工作就忙,跟瞿天那边只是扯着一根暧昧的线吊着,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变化,但又好像止步于此。
话说回来瞿天手艺倒是不错,那日按摩完,曹楠嵛活蹦乱跳了好几天,但架不住好了伤疤忘了疼,连续熬了两天夜,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痛,有反扑的征兆。
这晚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曹楠嵛冲了个澡洗漱完,一躺在床上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不由自主地开始怀念那只大手,掌心炽热,力道适中,按完骨头都听话了,说是如获新生都不为过。
诱惑力太大,又或者几日没去医院,存着其它心思,反正曹楠嵛没忍住给瞿天发了个信息:【医生,最近有空吗?再给我按一回呗,这回不占你便宜,我请你吃饭!】曹楠嵛原本想说我付钱,但莫名的刺目跟生疏,于是改成了这句,再看看时间,这个点依照瞿天的老干部作息怕是早就睡着了,他检查了一遍闹铃,最后将手机往枕头下面一塞,转了个身就坠入沉沉的梦境。
梦中纷杂一片,就是忽然场景一转,曹楠嵛站在了一个婚礼现场,他低头仔细看了看胸前小红布上的字:伴郎。
伴郎?曹楠嵛一惊,新郎是谁?
随着恭贺新人的声音遥遥传来,曹楠嵛抬头,看见一身黑色西装的瞿天英俊挺拔,脸上罕见地带着笑意,新娘白色婚纱,只依稀瞧见身姿曼妙,该是幸福洋溢的景象,不知为何一股寒意却从心脏的位置徒然炸开,伴随着一阵心悸,趴在床上的曹楠嵛倏然睁开眼睛,他半晌没动,直到那口气再也憋不住,脖颈都变得通红,这才明白梦境一场,将自己狠狠埋在被子里,重重喘息起来。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