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林默这边。
离开小院后,陈鲲鹏就命令小弟们将年长者喂鱼。
即便,整个过程年长者奋力挣扎,却也无济于事,最终被废掉筋脉沉江,沦为鱼儿的盘中餐。
“大人,您是不是忘记点什么事。”
陈鲲鹏搓了搓手,讪讪一笑。
“啊?”
林默愣了愣。
“就是之前,你许诺过帮小的提升下境界,龙神殿诸多堂口,你也不想小的我实力最低吧。”
“这样你也丢面不是。”
闻言。
林默失笑摇头:“你看我这记性,确实把这茬忘了。”
“放心吧,我既然许诺过,就一定会做到,不过积攒药材还需要一段时间,你先稍安勿躁。”
“嘿嘿。”陈鲲鹏嬉皮笑脸:“那小的就敬候佳音,大人但凡有需要,尽管跟小的说。”
回到别墅。
客厅内,不知何时回来的斯坦李跟蔡秉烛把酒言欢,没个正形喝着。
桌面摆着十几个茅台空瓶。
魅魔静静待在一旁倒酒。
“大人你回来啦?”魅魔喜笑颜开,刚要放下酒杯跑过去,就被斯坦李喊住:“喂喂喂,看到大人忘了师父是吧,是谁接好你胳膊的,又是谁让你自废一肢的。”
“老李头,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林默呵呵一笑。
“大人,我哪里敢啊。”
斯坦李壮着酒胆,谄媚一笑。
“行了,少在这误人子弟,今晚喝完,明天就都给我滚蛋,从哪来回哪去。”
林默摆摆手,直接上楼。
魅魔委屈巴巴:“大人,你是不要我了嘛。”
“呃……”
“你留下,让那两个酒鬼走。”
……
翌日。
林默刚醒来,准备出去买个早餐,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呼呼大睡的蔡秉烛和斯坦李。
“这两个家伙喝了多少。”
林默摇摇头,内心也是难得愉快。
一开始,他是狱卒负责看守这些犯人,但现在,他们更像是朋友,家人。
似乎有他们在,整个别墅也没那么冷清。
“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
是苏如雪拨打过来的。
声音焦急:“林默,你在哪?你快来公司一趟吧。”
林默眉头一皱:“怎么了?”
“还不是我表哥之前的事,他们一家来公司大闹,说要不给个说法,就要发行报刊,将事情曝光。”
“总之,你快点来吧,股东们,还有爷爷都在。”
结束通话。
林默眼神闪过一抹冷意,当即朝苏氏赶去。
不多时。
当抵达苏氏会议室。
还在门口,就听到屋内吵翻天。
“他林默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儿子?真是岂有此理!”
“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打电话叫来执法阁,今天要不给我们一个满意解释,他就等着被起诉坐牢吧!”
一道陌生女子声音不断传来。
林默刚一进来。
唰——!
顿时,全场目光落在他身上。
“林默,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要以为你想当缩头乌龟,躲着不出现呢!”
陈闲庭不屑一顾道。
“哦?”
“几天不见,你倒是硬气得狠。”
“看来上次教训还是不够。”
林默淡淡一笑。
陈闲庭脸色一变,想起那日被当成鸡仔,拎在半空,眼中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你就是林默?”
与此同时,陈闲庭身边的陌生女人皱眉问。
“没错,你是哪位?”
陌生女人冷冷道:“我是闲庭母亲,我叫赵金凤!”
“你打伤我儿子,又毫无理由开除他,作为一家公司董事长,你就是这么对待下属的?”
“我命令你,立刻恢复我儿子职位,并且升职加薪,公开在员工大会上道歉,否则,待执法阁的人一来,我将如实禀告,送你蹲大牢!”
话音一落。
苏如雪脸色一变,就要开口。
却被苏海天夫妇死死拦住,并且堵住嘴巴。
苏老爷子打着圆场:“赵女士,打伤您儿子是我孙女婿不对,可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至于将事情闹大吧?”
赵金凤冷哼一声:“一家人?谁跟你们是一家人,今天的事我必须要个结果!”
“要不按照我说的做,你们苏氏股票就等着继续跌吧!”
这一番话,让苏老爷子脸色彻底难看下来。
最近万家的灭门,让本处在风口浪尖的苏氏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股票渐渐回暖,可再经不起新一轮风波。
而对方咄咄逼人,不依不饶,自然也是看到这个形势。
“你说,你想让我将你儿子恢复原职。”
“还加薪,再在员工大会上道歉,才会放我一马?”
林默玩味一笑。
“没错,这些要求并不难吧!”
赵金凤冷冷道。
陈闲庭一脸鄙视,嘴角透着得意。
就算你林默身为董事长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低头做人,怎么开除的我,就得怎么请我回去。
吴芳喝斥道:“林默,你还不赶紧道歉,愣着干什么呢?”
“难道你想害死苏氏不成?”
陈闲庭露出一抹倨傲:“我只给你十秒,乖乖跪下道歉,我可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然,我们法庭见!”
“你可要仔细考虑清楚了!”
说完,他就要倒计时:“十!”
突然。
林默笑了:“不必了。”
陈闲庭笑得同样肆意:“哦?想清楚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赶紧跪吧,免得晚了,我兴许要改变主意!”
苏如雪闻言,看不下去道:“陈闲庭,你最好适可而止!”
“林默他动手是不对,难道你就没责任吗?”
陈闲庭不以为然:“所以呢,我是受害者一方,我今日叫他跪,都是给他面子,林默你说对吗?”
望着对方,陈闲庭脸上挑衅之意十足。
然而,下一秒。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陈闲庭脸上表情一点点凝固起来,继而不断抽搐,发出一道杀猪般惨叫:“啊!!!”
肉眼可见。
林默一脚踹碎他的两个膝盖,令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颤抖。
这一刻。
全场震惊,陷入死寂。
唯有陈闲庭惨叫经久不息。
“不是很爱笑吗?怎么不笑了?”
“不是想让我跪下给你道歉,怎么不犬吠了?”
“不是法庭见吗?你觉得你能活到上法庭吗?”
这一声声来自林默的质问,盖过陈闲庭惨叫响彻整个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