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克里先宫是一个宫殿中的城市,是亚得里亚海岸线上最重要、保存最完整的历史古迹之一。
“何老师!”
热芭还没下车就看到何迥,连连热情的挥手。
何迥给她打开车门,
“热芭,玩儿的开心吗?”
“开心。”
“何老师。”后面车上的人下来,胡现煦道:
“芭姐能不开心吗?这可是意哥听到芭姐想旅游,专门搞的一档综艺啊。”
“嗯?”
热芭愣了愣。
何迥见她这种表现也有些疑惑,
“怎么?你不知道吗?”
热芭呆呆的摇头,“我不知道呀,刘意,我什么时候说的?”
刘意也愣住了,看她玩的这么开心,还以为热芭早就知道,
“不是,当初不是你说想旅游,又不好意思请假吗?”
“啊?”杨蜜也在旁边不解的说:“有什么不好意思请假的?”
门口的众人面面相觑,热芭无奈道:
“我那只不过是随口说的,日常抱怨。”
“啥?”
刘意傻眼了,这,,,那就是随口抱怨?
“噗嗤。”
秦兰忍不住笑了,
“芭芭,就因为你的一句抱怨,把咱们都弄到国外来了,哈哈哈。”
何迥见这些人和热芭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也笑着说:
“是啊,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家真的很有缘分,因为各种巧合,我们才能在这里见面,伙伴们,很值得珍惜啊。”
刘意佩服的看着何迥再一次“救场”,
“何老师,有你在,我们说什么都不会冷场,厉害。”
“行了。”何迥没好气的说:
“臭小子,下次搞清楚,就知道夸我。”
“那是何老师真的厉害。”
“进去吧,不要在外面了。”
“嗯。”
“走。”
向里面走去,是一个类似于教堂,但却早已成为婚礼专用的场所。
“热芭,走。”
刘意牵住热芭的手,对其他人说:
“何老师,麻烦你招待大家了,我带热芭进去看看‘惊喜’,顺便也换身衣服。”
“刘导,不用管我们,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秦海露道。
何迥点头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心。
刘意拉着热芭的手向后面走去。
热芭嘟了嘟嘴,
“喂,到底是什么惊喜?”
“啧,马上就知道了。”
刘意将热芭拉到一个化妆室门前,敲了敲门,等了半分钟,然后缓缓打开门,
“当当当。”
门一推开,热芭惊喜的向前拥上去,
“阿爸,阿妈。”
“哎,&§@%#…”
刘意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他们本民族的语言,但也能明白一些了。
只见热芭父亲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搭配白色的衬衫,整个人帅气十足。
热芭的母亲则是一身白色婚纱,蕾丝装,显得高贵典雅。
刘钰可小小的一个人儿,穿着民族服饰,乖巧的坐在一旁。
热芭正不停触摸他们身上的衣服,满是亲昵的问着一个又一个问题,二老耐心又宠溺的为她解惑。
刘意摸了摸小玉的脑袋,父女二人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热芭挽住她父母的手臂,对刘意笑道:
“你怎么想起来把我爸妈找来的?还有,到底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刘意回答道:
“不是你说爸妈的遗憾就是没办成一个好点的婚礼吗?现在条件这么好,我们就帮二老补一个呗,还有,这还用说服吗?爸妈多好,还能拒绝他们的好女婿吗?”
热芭的父亲笑着虚空点了点刘意,看的出来,着实非常高兴。
“好,好。”
热芭一会儿看向左边,一会儿看向右边,面庞的笑容就没有停下,婚礼什么的,她和刘意着实不在意,否则早就办了。
老一辈的人和他们不同,哪怕二老已经算是开明的了,但他们也不可能不在乎。
现在,刘意便借口把二老都拉来了,刚好弥补他们过去的遗憾。
看得出来,相比于办他们二人的婚礼,现在更符合热芭的心意。
热芭看着屋内的几人,父母,爱人,女儿,如今,世界上对她最重要的人,全都在这一个小小的化妆间里,心底的幸福溢出,装满整个房间。
“小刘,干的不错,值得表扬。”
刘意对热芭眨眨眼,
“收到,我一定再接再厉。”
热芭的母亲佯装生气的拍了热芭一下,
“好好说话。”
热芭缩了缩脑袋,调皮的吐吐舌头。
小玉在旁边十分认真的说:“嗯,妈妈要听话,要不然会打屁屁哟。”
“切。”热芭对被刘意抱起来的小姑娘说:
“谁敢打妈妈的屁股?哼!”
“唔,唔。”小玉咬住手指思考了一小会,
“爸爸可以!”
热芭眨眨和小玉几乎一模一样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就打你爸爸女儿的屁股。”
“噗嗤。”
其他人都笑出声,但小玉不明就里,小大人一般说:
“好,我帮妈妈一起。”
“哈哈哈哈哈。”
众人笑作一团。
过了一会儿,热芭换好婚纱,坐在化妆间化妆,刘意也在她身旁。
“刘意。”
“嗯?”
热芭看着镜子里的刘意说:
“谢谢你。”
“嗨,你谢我?谢我啥?谢我给你生了个女儿?”
“去!”热芭没好气的说:“那是老娘生的。”
“哎呦。”刘意做势要往外走,
“我得去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哎哎哎!”
热芭伸手拉住他,如果刘意真去说了,以二老现在对他的印象,自己说不定能挨一顿打!
“你多大了,还告状?”
“你还打我!”
热芭震惊而又委屈的说:
“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刘意指着被拉住的手腕说:
“你看!”
热芭连忙放开手。
化妆师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确十分有职业道德的“尽量”不受影响。
刘意则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将手腕递到她面前,
“你看,你力气这么大,都给我抓红了,家庭暴力啊。”
“我,我,你。”热芭坐在化妆椅上,咬牙切齿说:
“你给我等着,等我化完妆!”
“咋地?”刘意十分嚣张的说:
“化完妆你还敢打我不成?你要是敢打我,我转身就去找爸妈,请二老给我主持公道!”
热芭被这个男人气的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