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喃佩服的对吴惊说:
“所以,现在练武术还是有用的,会就不用像我们这样狼狈。”
吁谦虽然感觉意识有些恍惚,但还是下意识说:
“我们狼狈吗?”
“哈哈哈哈哈。”白慧坐在船中间的位置上,指着吁谦大笑着拆台,
“你都坐地上了,还不狼狈呢?哈哈哈。”
“鹅鹅鹅鹅鹅。”
“噗——”
吁谦仍强撑着说:“我们很好啊。”
“咳咳咳。”旁观的人们都乐惨了,吁谦专业素养绝对没得说,他一开口,其他人准笑。
刘意感叹道:
“谦哥,厉害,不愧是意识流捧哏的第一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吁谦不太明白什么是意识流捧哏。
刘意对他挤眉弄眼,
“我可是了解一些您老人家的光辉历史,记得有过一次,你喝多了,照样在台上捧完了一场相声,我记得那一场是《汾河湾》吧?”
“啊,,这。”
吁谦老脸一红,原本在船上晃的晕晕乎乎的意识也清醒了,那可是他一生之痛啊。
之前,有一次演出前喝酒,过去都是小酌,没影响过台上表演,不过那次偏偏就喝大了。
在专业的人看来,那一场相声说的七零八碎,牛头按在马身上,把郭德钢说的直擦汗,但偏偏没有一个外行人能看的出来,还以为都是设计好的包袱。
甚至他自己醒来后都记不太清楚,可见那次到底喝到了什么程度,那种状态下,所有话术都是下意识说的,估计这才是刘意说的意识流捧根来源吧。
“别提了。”吁谦使劲摇头,“从那一次之后,我表演前再也不喝酒了,要命啊。”
“咳。”刘意笑道:“那一场烧饼才是最难的吧?十分钟的一场,硬生生拖到半个小时。”
“哎。”吁谦回忆说:“是,烧饼是不错,多亏这孩子了。”
“放网了,放网了。”
去看放网的时候众人还有力气,等重新回到船头时,所有人都沉默了,没办法,
晕啊!
吁谦晕船了,白慧晕船了,谢喃晕船了,热芭也晕船了,摄像师也全体“阵亡”,众人轮流去船边吐。
刘意和吴惊二人站在一起,看着这一船动都动不了的人,不知该做点什么?
“刘意,带巧克力了吗?”热芭蔫蔫的问道。
刘意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理顺气息,
“带了,不过最好不要吃,现在本来肠胃就不舒服,吃巧克力有可能会更难受,喝点水吧。”
刘意将水递过去,让热芭不时抿一口,然后用手使劲按住热芭的内关穴,缓解晕船的症状,同时对其他人说:
“大家可以按合谷穴,在手背部,第一掌骨和第二掌骨中间的凹陷处,按揉出现酸麻胀感为度。”
“内关穴也可以,在前臂掌侧,腕横纹上两寸,在这里。”
吴惊见状也给谢喃揉按起来,他有耳石症,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晕船的人,没想到谢喃竟然先晕了,或许是由于担心而导致的紧张,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吁谦和白慧这时相互给对方按摩穴位。
众位摄像师们面面相觑,他们手里还有设备,如今已经没力气抬了,但还是对准众人。
刘意劝道:
“你们把摄像机放下吧,船上不是还有几个固定机位吗?够用了,看这样子,也没谁有精力玩,估计也没什么素材了。”
摄像师们这才犹犹豫豫的放下摄像机。
“老婆,来,你站在这里。”刘意将热芭带到船头,让她站在那。
热芭状态好了不少,疑惑的看向刘意,吴惊他们也是这样。
刘意给热芭摆出一个驾船的姿势,拿过一个已经颓废了的摄像师的摄像机,对准热芭,
“哈哈哈,热芭,还记得前两天玩的孙策吗?哈哈,放大招了,哈哈哈哈哈。”
热芭满头黑线,她向刘意追去,吓得刘意赶忙扶住她,这可是在船上,没地面那么稳。
再拍了刘意一下,热芭再次回到船中间的位置坐下。
谢喃随着众人的笑声,精神也回复了不少,
“热芭,你是怎么受得了刘意的?哈,他可以啊。”
刘意站在船头,听到后重新摆出游戏里孙策开船的标准姿势,
“化为天空和大海,守护你的回忆——”
“哦~,帅的哦。”谢喃双眼一亮。
热芭见刘意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脸微红,只好回应道:
“守望着天空、大海,和你的回忆。”
“哦!会玩!”
谢喃眼睛更亮了,这小夫妻俩,玩上cosplay了。
其他人不玩游戏,虽然不知道这是游戏中的台词,但却听得出相对应的两句话,纷纷露出现场嗑糖的笑容,晕船的症状一时间都被缓解了。
“收网了。”
船长喊完,只有吴惊和刘意两个上有精力的人过去,其他人都趴在原地,表示自己已经不行了。
船长速战速决,最终,或许是由于他们下网时做的并不好,仅有三条大鱼和一些虾,算是收成惨淡了,但众人都是高兴的,因为,终于可以上岸!
看着筐里的鱼,刘意问道:
“我们明天还会再来吗?”
吁谦下意识搭话说:“明天还会再来的。”
说完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他连忙重新说:
“我说错了,我们不会再来了。”
“哈哈哈哈哈。”xN
……
下船后,众人回到他们的房车位置,手里提着今天捕的鱼。
“唔,还有点晕。”
谢喃晃晃脑袋,这也是大多人的现象。
“谦哥,这个是需要打花刀吗?”刘意看着处理鱼的吁谦问。
“对。”
其他人都没弄过烤鱼,只有吁谦有经验,他忍住难受,教刘意怎么弄,好让他一会儿接手。
“你看,顺着这里直接打到鱼骨位置,然后贴着鱼骨向上来一点。”
吁谦打完第一条鱼的一面花刀,对刘意问:
“会了吗?”
“我试试。”刘意结果鱼和刀,闻到鱼腥味,感觉有点反胃,下意识向后仰了一下头。
“嗯?怎么,没处理过鱼?能做吗?”吁谦坐在一旁问。
刘意点点头,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倒也不是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