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玩过一遍,齐刷刷躺在草地上。
“如果有个降落伞就更好了。”孙岳意犹未尽的说。
刘意双眸微闭,感受光通过眼皮的照亮,舒服的说:
“如果有降落伞,你就不一定能玩了,那个对体重限制肯定会比较大吧?”
孙岳反驳说:
“不一定吧,降落伞连坦克都能降,我的体重能算的了什么?”
刘意想了想,感觉他说的还真有道理。
“哎,那边还有滑草,我去看看,有没有一起的?”
“你们俩去吧,我现在就想躺在这里。”
“得。”
刘意和热芭两人去到另一个项目。
孙岳与旁边摄像的大哥聊天,
“瞧他们两个,我感觉我和小孟来就是个错误,你们节目组真是的,这节目不请一对来?”
“咳咳。”
摄像师尴尬的侧过头,要说受伤,孙岳他们只是来一天,节目组的人可是每天都在这里,什么感觉,他们能不知道吗?
孙岳手里还有刘意带来的相机,他对正在打闹嬉戏的二人随手拍下一张图片,侧目再次看去,只觉得每一秒都值得记录下来。
———
三人整整玩了一上午,中午去吴惊家里一起搓一顿。
“孙岳,你手艺看起来可以啊。”刘意惊叹的说。
吴惊也在厨房,他对孙岳竖起大拇指说:
“那肯定没得说。”
“呵呵呵,瞎弄。”孙岳谦虚道。
所有人一起将饭端到餐桌上。
五个人,六个菜,还有一大锅米饭。
“吃饭喽~”吴惊搓着手坐下。
“哈哈,老婆,这是我跟谦哥学来的手艺,尝尝。”
“嗯!好吃!”
热芭眼睛看向刘意。
刘意耸耸肩说:“今天掌勺的是孙岳大厨,我就是个帮手,不过每一道菜都有我的参与。”
“嗯,都好吃。”热芭甜甜的说。
孙岳捂住脸,唉,人家都是一对一对的,自己又一次被伤害,他变化悲痛为食欲,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哎,喃姐,你俩平时谁做饭?我看吴惊对厨房里的事也挺熟的。”孙岳边吃边闲聊。
谢喃夹起一块面土豆说:
“嗯,,都有吧,我俩在家里还有孩子,平时不一定谁在家,都是谁在家谁做,我看有卖螃蟹的,晚上我醉一点螃蟹,晚上走不了吧?一起尝尝。”
“噗嗤。”吴惊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他对其他人吐槽说:
“呛螃蟹不是最后要放点白酒吗?以前啊,谢喃呛螃蟹的时候,,”
“咳咳。”谢喃想起自己当年的情形,接上话说:
“拿茅台呛的。”
吴惊又强调了一下,“30年的茅台。”
说完,他捂住额头无奈的继续说:
“哎呦,我晚上回来一问,酒怎么少一点?她就说呛螃蟹了呀,那给我心疼的啊。”
孙岳笑着说:
“好嘛,呛一千块钱的。”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就只有吴京又心疼、又好笑,脸上的表情纠结极了。
刘意摇摇头笑道:
“以前倒是听说过拿大红袍做茶叶蛋的,喃姐,你也不比他们差啊。”
孙岳对刘意问:
“哎,看你是会做饭的,你干没干过这种事儿?”
“没。”刘意扒了两口米饭说:
“我一般又不喝酒,家里有两瓶都是热芭的,就这么两瓶,还能认错了?”
“那你家还行。”孙岳点点头说:“看来在你家做饭不用提心吊胆。”
刘意刚想点头同意,而后想起了什么动作顿住,目光悄悄转向热芭。
热芭仿佛感觉到刘意的视线一样,迷茫的眨眨眼,而后迅速放下碗和筷子,想要去捂他的嘴。
刘意两只手扒开热芭伸过来的魔爪,忍不住挣扎着笑。
其他人不明就里的看向他们。
“哈哈。”刘意边挣扎边说:
“热芭第一次做饭的时候,烙的饼可以当菜刀,鸡蛋可以当手榴弹,还炒了一锅玻璃。”
热芭听刘意已经说完了,看到其他人怪异的目光,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她收回手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刚碰到碗,双手便快速收回来捂住绯红小脸。
吴惊惊诧的说:“嚯,你们这顿饭吃的可够危险的,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
热芭看向刘意“哼”一声,然后对其他人诉苦说:
“他后来还烧了一锅紫薯粥,骗我说有毒,哼哼哼。”
刘意顿时叫冤:“我什么都没说啊,是你以为有毒,你还把巧克力当解药了呢,噗嗤。”
“你还笑!”
热芭磨了磨牙,张口拉过刘意的胳膊,就要咬下去。
“啊!!!”
热芭迷茫的抬起头,还没碰到呢,怎么叫的这么惨?
而一抬头,看到刘意贱兮兮的笑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口直接咬到手腕上。
虽然不重,但刘意手腕上还是留下两排牙印。
其余众人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这场景简直太有爱了。
刘意看了看手上的牙印,然后又拍了拍扭过头去不理他的热芭,
“哎,我怎么感觉你的牙印有点不对劲?”
“嗯?”
热芭奇怪的看着刘意不停用胳膊放在自己嘴边比量,其他人也将视线凑上来。
刘意摸着下巴,一脸凝重的看相热芭,疑惑的说:
“嘴巴明明不大,为什么看牙印像是比我还大?”
“呃。”其他人一阵无语。
热芭眼神不善的看向刘意,下一刻,她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温柔的说:
“老公,晚上我给你做饭吧,相信你一定能都吃完哦~。”
刘意脸色一变,而后轻咳一声:
“咳,不用了,中午吃的太饱,晚上不饿了。”
热芭伸手就要抓住他,可刘意早就猜到了,他身形向后退了半步,两秒内吃完碗里的米饭,快速放下后说:
“我吃饱了,嘿嘿。”
眼瞅着刘意跑出去,热芭眼睛一转,也不起身追,而是继续优雅的吃饭,只是说话时声音故意放大了一些。
“喃姐,刘意他也是,记得之前有一次做饭的时候,他放的盐啊,,,”
刘意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身形就顿住了,他靠近两步,想要听清在说什么。
热芭猛然转身一抓,继续说:“他放的盐啊,是咸的。”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眼可不就是咸的。”
热芭拉住他一阵揉搓,
“对啊,就是废话,不过这不是抓住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