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简直是魔鬼蘑菇屋啊!”陈赤赤在回去的路上,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当然,彭彭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刚才跟打鸡血了一样疯狂掰玉米,可是掰完就萎靡不振了。
何迥捶着腰,真是年龄大了,不再是以前的小年轻了。
黄雷边走边吐槽陈赤赤:
“你说你这孩子不是闲的吗?吃什么佛跳墙啊?吃个乱炖不是差不多吗?800棵玉米,可要了老命了。”
“我不也是不知道这么累吗?”陈赤赤讪讪笑道。
800棵玉米一顿饭就霍霍了,参与进来的陈赤赤也有些心疼,今天一多半的工作量都给了佛跳墙,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一定要细细品尝。
王正鱼在一旁累到说不出话,他打定主意,以后说什么也不干这些了。
“终于回来了——”彭彭直接躺到亭子里的地板上,感觉一根手指都不爱动了。
陈赤赤也躺到他旁边,躺平的时候,脊柱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这个节目可真是,我看不如叫《明星变形记》,我还以为演一下就行了,竟然要真的一颗一颗的掰玉米,啊——,两辈子都没干过这么多活。”
“呵呵呵。”何迥也苦笑着说:“太累了,我也是从前都没有过这么累,黄老师,你说咱俩是不是老了?”
黄雷回到正用小火喂的佛跳墙旁边,尝了一口,嗯,差不多了,看来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就能吃上,那转头对何迥说:
“何老师,你怎么会老呢?你可是不老男神,到现在还长着一张小孩子的脸,不知道羡慕坏多少靠脸的明星。”
刘意见何迥一直用手揉后腰,脸上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在配合上他的年龄,刘意走近几步对他说:
“何老师,你先回屋简单冲洗一下,换身衣服,然后趴床上,我给你按一下。”
“没事,你也忙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何迥并不想麻烦刘意。
刘意伸手在何迥后腰穴位上按了一下。
“嘶——”何迥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何老师呦,你就别逞强了,这可不是没事的样子,今天咱们俩干的时间最长,我还年轻,有经常锻炼,你这小身板可经受不住今天的工作,去吧,要不然明天怕是动不了了。”
何迥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下来,他心头暖暖的,虽然一般时候他都能面面俱到的照顾到身边每一个人,大家都能感受到他的善意。
但实际上,所能返回来的善意不足百分之一,大多数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善,习惯到不提起就会被忽略的地步,而他也没有在意,继续用自己的光温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何迥拍了拍刘意的胳膊,他的眼眶有些红润,刘意对他点点头,然后将何迥向屋内方向推去。
黄雷在灶台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做饭,三个孩子似乎已经累瘫了,躺在亭子下的木质地板上。
刘意则是坐在屋内客厅中的地毯上,继续翻看上午没看完的照片,他一只腿盘起,一只腿竖起,竖起的腿撑着胳膊,懒散又放松。
……
“噢~,小意,你的手法这么好?”
“那当然,在之前只有热芭有这个待遇,何老师,你可是唯二体验过的人啊。”
“哈哈,很荣幸,唔,舒服,热乎乎的。”
院子里寻声而来的四人站在门框一边,何迥刚刚的呻吟声再次清楚传到他们耳朵里。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一个一个的小脑袋从门框边探出来,子枫蹲在地上,在最下面,然后往上依次是彭彭、陈赤赤、黄雷,四个脑袋排成一条直线。
“原来是在按摩啊。”子枫失望的说。
其他三人的头同时转过来看向子枫,眼神中分明透露出四个字:
你不对劲!
子枫可爱的缩了缩小脑袋,不好意思的无声笑了两下,然后捂住嘴。
彭彭看向正在认真推拿按摩的刘意,低声问:
“你们说有这么舒服吗?刘意会按摩吗?要不一会儿咱们互相之间也试试?”
“你可拉倒吧。”黄雷的头在最上面,他隔着陈赤赤低声对彭彭说:
“小意的手法可不是随便按按的,之前听说热芭的腰有旧伤,多少年一直都好不了,最后是小意治好的。”
彭彭原本看向屋内的视线转向上想看黄雷,可是却只能看到陈赤赤的那张大脸,他看到陈赤赤脸上都是猥琐的笑容,彭彭问道:
“陈赤赤,你笑的好猥琐,还有,你该掏耳屎了!”
“去!”陈赤赤幻想着被按的是自己,在现在这个极度疲惫的情况下,如果能有人按摩一下,会有多爽?
“一会儿得让刘意也给我按一下,嘿嘿。”
刘意的耳朵动了动,他一边给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何迥推拿按摩,一边说:
“何老师,咱们蘑菇屋里有老鼠啊。”
“嗯?没有吧。”何迥的声音慵懒,感觉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睡着一样。
“没有吗?这一会儿都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看不止有,还是大老鼠,并且有四只大老鼠。”
“噗嗤。”何迥也明白了刘意的意思,他笑出声来喊道:
“黄大鼠,赤小鼠,彭小鼠,枫小鼠,都露馅了,还不出来吗?”
黄雷讪讪的带着其他三小只出来。
“咳,何老师,刘意,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黄雷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在按摩了,刘意人美心善,竟然无偿给我们按摩,实在太令人感动了。”陈赤赤在旁边捧了刘意道。
刘意看都不看几人一眼,在何炅背后一阵敲敲打打,最后对何炅说:
“何老师,可以了,今天别做什么重活,保证明天早上起来什么事都没有。”
“唔——”何迥从床上爬起来,他不敢太使劲,只是轻轻活动一下身体,
“嗯~,真舒服啊~”
转过身的何迥接着就看到四双渴望的眼神,刚想说话,就感觉到刘意背后的手拉了自己一下,何迥便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再说话,只是没人注意到,他嘴角的笑容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