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涌泉穴被顶住,刘意浑身酸软,想要将自己的脚抽回来,可脚腕却被热芭这个小妮子死死的抓住。
如果只是这样倒还罢了,凭刘意的力量也能收得回来,可热芭还在抓住刘意脚腕的同时,将自己的两条大长腿盘旋在刘意伸过来的这条腿上,如同柔术高手牢牢地锁住刘意的一整条腿。
“啊啊啊,错了错了,哈哈哈,痒,不,疼疼疼,哈哈,痒。”
听见刘意的惨叫,热芭将顶住他脚底的指节稍微收回一点,笑眯眯地对刘意说:
“怎么样?大佬对小女子的服务可还满意?”
说着,热芭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说:“我记得好像在哪听过,越加肾虚的人,反应就越大,难道你,,,,?”
在热芭玩味的表情中,笑出一身汗的刘意宛如一条咸鱼瘫软在椅子上,无力的说:
“脚底的涌泉穴是对应肾,不过你点的不太准,涌泉穴应该再往上一点,我怎么可能虚?”
热芭的两条腿紧紧锁住刘意,防止他挣脱,然后将他的脚抬起来,看着脚底用手指关节尝试点着。
“是这里吗?”
“再往上一点。”
“这里?”
“左边一点。”
“是这里?”
“对。”
找准穴位以后,热芭表情变得有些调皮,刘意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猛然之间,热芭手指使劲向上顶去,嘴里还说着:“让我看看你虚不虚?”
她兴奋的神情让刘意有些恐惧,原来那个可爱、性感、善良的热芭那去了,这就是一个小恶魔啊!
涌泉穴被顶住,刘意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而后又强行收起来,这可是关乎自己的名誉,他装作硬气的说:
“没感觉,一点感觉都没。”
看着刘意故作镇定的表情,还有那咬着牙才能说出的话,热芭在心中偷笑,自己在网上看了那么多招式,甚至有一些都没在大蜜蜜身上尝试过,说不定可以在老公身上一一试试。
刘意已经快破防了,大姐!谁家测试肾好不好也不能用这么大力啊!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忍不住了!刘意不知哪来的力气,本来后仰的身体立时坐正,伸手一捞,连鞋带都不解直接把热芭的鞋脱了下来,食指中指竖立成剑指,朝她的脚心位置点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热芭的反应比刘意更大,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泄去了。
瞅准时机的刘意将自己的脚收回来,而后双手在热芭腿弯处捞起,转身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热芭面朝下趴在酒店的床上,留意坐在热芭的腰背处,一只手抓起热芭的左脚,手指在她的脚心挠起来。
“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她的双手够不到刘意,只能在面前的床垫上不停的拍打,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脚也在不停的扑腾,好像一条上岸的鱼。
隔壁房间的王军,听着刘意这边传过去的动静,感叹一声:“年轻真好!刚见面就迫不及待了。”
和王军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房间内,刘意每隔20秒便停一下,让热芭喘口气,防止窒息,而后又重新开始。
“错没错?”
“哈哈哈哈,没,哈哈哈,没错,哈哈哈哈”
嘿,这小妮子的嘴还挺硬,刘意的眼睛一转,论力气还是自己大些,他仅用一只手抓住热芭的脚,另一只腾出来的手向自己腿弯下,热芭侧腰处的痒痒肉挠去。
左移右闪的热芭有些受不了,现在的她连另一只没被抓住的腿扑腾的力道都小了不少,再加上自己两处被袭击,热芭连忙求饶:
“哈哈哈哈,错了,哈哈,错了,我知道错了,哈哈哈哈。”
看着从刚才活蹦乱跳的样子,变成现在几近死鱼的样子,刘意也知道差不多了,自己也累的不行,说道:
“知道错了就好,这次就放你一马。”一边说着,一边从热芭身上起来,与她并排躺在一起,仰面朝天。
一个趴着,一个躺着的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头发、衣服都散乱着,明明并没有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却好像做了一样。
安静的气氛让二人极其享受,这里安静的几乎可以让人听到空调口吹风的声音。
热芭不负刚才的兴奋,就这样一动不动,语气柔和的说:
“你治的还真管用,我从小留下的腰伤,这段时间几乎都没犯过。”
听到热芭的话后,原本躺着的刘意猛然惊厥坐起,紧张的问:
“你刚刚没事吧?都怪我,我刚才忘了你有腰伤,我给你看看。”
看着被吓到的刘意,热芭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心,
“没事,放心吧,你还不相信自己的技术吗?”
刘意松了一口气,但他仍然不能完全放下心来,起身走到床的一侧,在热芭身后不停的按着。
“这里疼不疼?”
“不疼。”
“这里疼不疼?”
“不疼。”
“这里呢?”
“哈哈,有点痒。”
再确认完全没事以后,刘意才将提起的心放下,好几年的伤病不可能好的那么快,刘意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段时间还是要注意一些。
索性他也不再躺回去,而是直接热芭推拿按摩起来。
感觉到自己后腰微微发热,热芭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他知道这是刘意配合自己的手法与练习的内功相互作用产生的效果。
身体完全放松的热芭声音有些懒懒的,她好奇的问:
“老公,你练的这种内功能挡子弹吗?”
刘意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没好气的对热芭说:“能!我还能用牙咬住射来的子弹呢。”
“真的?”热芭惊喜的回头。
在他身后的浑圆处拍了一巴掌,示意她乖乖趴好,刘意也是无语,这样的话都信,小妮子到底是聪明还是傻?
“真的,就是身体会被开一个窟窿。”
“切。”重新趴好后的热芭变得有些羞涩地问:
“你白天说能用到那里是真的吗?”
刘意有些懵,自己白天说什么了?
“哪里?”
热芭头埋在被子里,伸手指了指刘意身下的要害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