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寻把她抱去浴室洗干净,放在床上后,苏清婉腿都是麻的。
她大腿皮肤很疼,摸了一下,就疼得一哆嗦。
夜寻发了狂,她不要了,他还不罢休。
最后改变方式,把她的腿给磨坏了!
苏清婉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一阵阵酥麻,还没恢复过来。
全身酸痛散架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这男人不能饿着。
上次才拒绝一次,就饿坏了,把她往死里折腾。
她又不是铁打的!
夜寻是铁打的!
夜寻从浴室出来,看见她还没缓过来,坐在床边,拿出一瓶精油,给她按摩大腿和腰。
苏清婉趴在床上,把整个漂亮的后背暴露在夜寻眼前。
纤细的,性感的,雪白的一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夜寻把精油倒在她后腰上,那个纹身就出现了。
纹身太醒目了,尤其是那颗红宝石,宛若一条毒蛇的眼睛,恶毒地盯着与它对视的人!
看着,有一种它要毒死所有碰过这个身体的男人的错觉。
夜寻手指放在那个纹身上,“这个东西,还是去掉吧。”
“不是说没关系吗?”苏清婉回眸,看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纹身。
“现在有关系了。”夜寻低头,吻落在她肩膀上,“你不愿?”
“回去弄。”苏清婉这会儿昏昏欲睡了。
夜寻没有睡,出去用一根很细的线,系在两个酒瓶上。
把酒瓶分开摆放,让线在大门中间。
只要有人推门进来,碰到线,酒瓶就会倒,发出声音。
他还把窗台前面的地毯毛梳得朝一边倒,有人进来,就会留下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房间,抱着苏清婉睡了。
午夜,苏清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外面的动静很大。
她一开始没当回事,当抱着她的人身体紧绷了,她也彻底的醒了。
“发生什么了?”
苏清婉仔细听,那些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你躺着,我出去看看。”
夜寻下床好穿衣服出去了。
苏清婉哪里还趟得住,起来穿上衣服跟着出去。
到了走廊,就看见一群带着武器的人,挨家挨户搜查。
为首的人就是余波。
一转眼,余波到了他们房间门口。
“苏小姐,夜先生,我们逃了一个叛徒,现在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了,为了保证船上客人的安全,请允许我们搜查你们的房间。”
苏清婉道:“我拒绝。”
“苏小姐是我们的VIP客户,的确有权利拒绝,只是你们拒绝了,房间里要是出现什么危险,我们可不负责。”
这种话,就是威胁。
一般人,都会同意让他们进来搜查。
苏清婉和夜寻不是一般人,“余波,我觉得,若是有坏人来我房里,危险的不是我们,你应该替坏人的人生安全担心一下。”
余波瞄了夜寻一眼,“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他们去了下一间房。
苏清婉和夜寻就站在走廊上看他们忙前忙后。
“是不是你们那边的?”苏清婉很担心的。
她怕是夜寻他们的人。
“不知道。”夜寻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再加上,他是以军人的身份上的这艘船。
他不暴露,赵麟把他杀了就杀了。
可是暴露了,赵麟就不敢动他。
一旦动了,那就是明知道对方是军人,你还敢杀。
一旦夜寻死在这条船上,刚好给了警方正大光明上来调查的理由。
而卧底,身份没有暴露,他们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干了,丢海里喂鱼,死无对证。
到时候一问三不知,谁也拿他没办法。
苏清婉想到以前惨死的那些人,很紧张。
过了两个小时,余波带着一帮人,押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穿过客厅。
午夜,大厅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在船上的客人,都怕被殃及池鱼,全部躲在屋里不出来,看戏都不敢。
等那个被押着的男人带到灯光下,苏清婉才看清,是疯子。
疯子是卧底?
不像吧?
疯子被五花大绑,胳膊上有枪伤留下的痕迹。
余波一脚踹在疯子的膝盖上,他下盘不稳,跪下了。
跪下那一刹的疼痛的喘息声,苏清婉都听见了。
蜂子人高马大,肺活量大,他喘息的声音是从胸膛发出来的。
像是濒死的大型动物,听起来有一种他整个胸膛是空的的错觉。
余波抬手,把枪抵在了蜂子的额头上,“是你给夜寻传的纸条?”
苏清婉明白了,赵麟现在在抓那个给夜寻通风报信的人。
她是说,赵麟这边出了叛徒,怎么可能不调查。
“不是我。”蜂子反驳。
“不是你,那你跑什么?老板只是要核对一下笔迹。”余波用枪托狠狠砸了蜂子的脑袋一下。
苏清婉被砸过很多次,知道那有多疼。
“我……”蜂子低头,没办法辩驳。
就在这时,苏清婉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
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扑鼻,无形的压迫力突然靠近,她本能地往夜寻身边靠了一点。
转头一看,赵麟来了。
他一身高定西服,搭配铂金领针,和同款袖扣。
成熟的面容,很斯文,很俊美。
发型都搭理得一丝不苟。
他那张平时带着微笑的面容,此刻异常的冷酷。
赵麟看着楼下的人,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
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声音,却吓得楼下跪着的蜂子一身腱子肉抖了一下。
“婉婉,你看,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么多愚蠢的人,明明可以得到更好更多,偏偏要找死,你说,要他怎么死?”
苏清婉自然知道赵麟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清理叛徒这种事情,直接私下解决就好。
偏偏如此大张旗鼓,自然是为了杀鸡儆猴。
还是杀给她看。
“赵先生何必伤及无辜。”
“婉婉心底善良,我不忍驳你的善心,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当众吻我,我就放了他如何?”
苏清婉回眸看赵麟。
他姿态优雅地盯着她,眼神带着戏谑。
苏清婉太清楚这些人的作风了,别说当众吻赵麟。
哪怕是当众和他睡,他也不可能真的放人。
说这话,不过是想要看她们这些已经成为他网里的猎物痛苦挣扎而已。
她别开脸,拒绝沟通。
赵麟轻笑一声,又对夜寻道:“夜先生,只要你离开这艘船,我就放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