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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意的手掌撑住地面, 稳住即将倾倒的身体,左手手心扎进的碎玻璃,在力的作用下, 又深了几分。
这次她忍住痛,没有说话, 检查手心的玻璃。
有一个碎裂的带尖角的玻璃扎进肉里, 掌心微微渗出了血迹。
玻璃反光, 池砚舟一眼捕捉到伤口, 他抓住她的手腕检查。
压迫感铺面席卷而来,打破了安全距离的接触。
沈栀意条件反射立刻抽出手臂,“没什么事, 池总,用碘伏消毒就好。”
她迅速站起身, 脱离这片溺毙的领域。
池砚舟再次抓住她的胳膊, “别乱动。”
对面的姑娘停在原地, 用力挣扎, 她倔强盯着他的眼,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臂,同样向后退了一小步。
合约婚姻, 这样不合适。
现在不是演戏, 是对合作对象的冒犯和不尊重。
沈栀意坚持说:“池总, 真的,我自己来就好。”
性格执拗、固执坚持自己的原则, 始终保持应有的分寸, 从不越界一分。
池砚舟敛起神情,只说了一个字,“行。”
男人转身走到电视柜面前, 在柜子中找到医药箱。
“我先回屋了,池总,早点休息。”沈栀意接过池砚舟递过来的医药箱,小步快跑走回次卧。
酒随着手腕的温度消失殆尽。
沈栀意没有着急处理伤口,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手腕处似乎残留男人的余温。
她和池砚舟相处十多天,一张合法的证件加上演戏需要肢体接触,很容易越界。
以后尽量不要有其他的接触,吊桥效应时刻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