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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嘎”好虚弱,好无助,好委屈。
下一秒,鸭子竟然流泪了。
言露很少看见自家鸭子流泪,一颗麻了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怎么了花菜?”她伸手把鸭子抱进怀里,“怎么就和欣欣闹起来了呢?”
这话要是不问都还好,一问就让小鸭子心里的委屈彻底决了堤,拍着一对小翅膀,望着地上的狗,咕咕嘎嘎地抱怨了起来。
讲道理,简欣现在脑子是懵的。
累懵的也好,吓懵的也罢,总之现在已经不太转得动了。
面对言露的疑问,她也感觉十分困惑。
在她的视角里,自己不过是在研究怎么从这梦里逃出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和“欣欣”闹起来了。
她只知道,是这只疯狗非要追她的!
有挂钟为证,她和这疯狗玩“她逃它追她插翅难飞”的游戏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在言露回来之前,她就已经快要累死了!
还好她在怕到脑子发懵的情况下,还是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柯基腿短,跳不上太高的地方这回事。
要不然,她这辈子还没因为加班猝死,就要先一步被狗追到猝死了!
“嘎嘎噢嘎啊——”
你不知道,我差点被它给追死!
“咕嘎,嘎啊嘎啊!”
言露,你说你没事养狗干啥?
“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