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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驴车帮助,比走路进城快了很多。
从驴车上下来,两个人飞速去当铺当衣服。
当铺掌柜问道:“死党还是活当,死当价格高,活当给的少。”
陆珂:“死当。”
“不!”原璎慈打断道:“活当。我们以后会赎。”
当铺掌柜隔着高高的当铺柜,去看原璎慈,这姑娘脖子上有流放犯人的烙印,有烙印的人,一辈子翻不了身。
当铺掌柜劝说道:“姑娘,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是流放过来的吧?瞧你这穿着,身子也没几个银子,活当最长也就半年,半年过后,你要是没钱赎回东西,东西便任由我们当铺处理,这和死当有什么区别?依我说,还不如死当,多拿点钱,给自己多买点吃的穿的,这才是实打实的好处。”
原璎慈捏紧了裙子上的补丁,抿着唇,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流放到这里,她一直很努力地活着,不管再苦再累,仍然每天勤洗衣服,和大哥一起做卫生,将那个被分到的小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可是,脖子上被烙下的那个罪字,不管到哪儿都躲不掉。
只要别人仔细一看,就能认出来。
很羞耻,很难堪。
陆珂上前一步,将原璎慈挡在身后,“掌柜的,我们死当。”
原璎慈:“不……”
陆珂伸手我住原璎慈的手,“我都嫁给你大哥了,还留着喜服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再嫁一次啊?”
原璎慈眼眶泛红,“喜服有不一样的意义。”
陆珂:“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它独特的意义,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