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嘲笑那老外的如此不堪,嘲笑他的徒有虚表。
刚想看一看洗手间里面时,门又关上了。
吃瓜人凭着刚才眼睛余光的感觉,那老外好像正坐在马桶上。
想看个明白时,门却关上了。
真是烦躁!
而宋金花笑了笑,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刚坐下,苏明凑了过来。
“什么情况?”苏明笑着问道。
“那家伙正坐在马桶上做美梦呢。”宋金花拍了拍自己的包包,轻声说道,“好几千美刀呢。”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苏明担心这宋金花把人家干废了。
“我有分寸。他一个普通人而已,小意思。睡一觉就没事了。”
“好!”苏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是他,他殴打外国友人!”
苏明刚坐下,一个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车厢里的人扭头看去,那个金发褐眼的老外居然领着乘警过来了。
苏明嘴角一扬,卧槽,这小子还知道有困难找警察呀。
看来,在大夏待了不少时间了。
说话间,马克已经与乘警来到了苏明的跟前。
“咦?约翰呢?我的朋友约翰呢?”马克盯着宋金花问道。
“哦,他说去上个洗手间。”宋金花笑了笑,桃花眼眨了眨。
害得那马克都是身体一抖。
嘴角抽了抽之后,马克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警官,快把他抓起来。”马克这才回到了主题,伸手指着苏明。
“小伙子,说说看,什么情况?”乘警看向苏明。
“没什么情况啊,难道他说我殴打他了吗?”苏明指了指马克,故作疑惑道。
“对!”乘警点了点头。
“冤枉啊,警察同志。”苏明是一副无辜样,“我没有打他,天地可鉴啊。”
苏明指了指周围的吃瓜群众们,继续说道:“他们可以作证,我没有打他。”
乘警领着两个当事人来到那马克的座位旁,然后看向一个乘客,问道:
“你刚才看到他们起冲突了吗?谁打的谁?”
“警察叔叔,我知道。”被问的人还没说话,一个响亮的童声却传了过来。
“小朋友,你知道什么?”乘警笑问道。
“我看到这个外国人打这个叔叔!”小孩子指了指两人。
“法克,你个小混蛋!乱说什么呢。”马克怒了,对着那小孩吼道。
“你骂谁呢?本来就是你打的人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啊。”此时小孩的父亲站了起来。
“是啊,他以为他是米国人就了不起了,嚣张跋扈。”小孩的老妈也来了一句。
“对于他这样的人,就应该驱逐出大夏,将他遣返米国。”
有抱不平的吃瓜人出来说话了。
“你们!你们瞎说!一群碧池!”马克暴怒,现在他居然成了千夫所指。
“你打人了,你还有理了?”此时苏明笑呵呵地看着马克。
“混蛋!是你打我!”马克高声喊道。
“不是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苏明看向乘警,“要不查看一下监控吧?”
“监控?”马克的脸上肌肉一阵乱颤,有些慌张。
不会吧,你们大夏搞什么鬼啊。
高铁上也有监控?
马克抬头看了看四周,试图寻找一下探头。
结果没看到,法克,这小子一定是诈我的啊。
“看监控就看监控,谁怕谁啊。”马克没找到探头,心里安稳了不少。
“行吧,那你们两个跟我来吧。”说完乘警往一边走去。
马克一愣,不会真有监控吧。
诈我,对,一定是诈我。
“走吧!洋鬼子!”
苏明推了马克一把,顺便一缕灵气传了过去,来到了他的小兄弟那里。
在大夏玩弄女性,我废了你,让你以后啊,就做个公公吧。
很快,监控调了出来,乘警将监控视频放在了马克的面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监控非常清晰,马克一拳头打向苏明的镜头非常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马克嘴角抽了抽,“虽然说我先出的手,但是他把我的手都抓伤了,警官你看。”
说着,马克伸出了自己现在还有些红肿的手。
“人家只是挡住你而已,难道你打人家,人家还要绑起手来让你打?”
显然,乘警也是看不下去了。
“我?”马克无言以对了。
“那算了,我不追究了。”马克横了苏明一眼,就要往回走。
“你不追究了,可是我要追究了,米国佬。”苏明拉住了马克。
“你凭什么追究?我可是外宾。”马克趾高气扬。
“外宾?就你也配?”苏明讥笑一声,“你以为还是一百年前啊,我要告你诽谤。”
“你在大夏,就要遵守大夏的法律。如果犯法,照样要坐牢,然后再遣返。”
苏明说得是正义昂扬,义愤填膺。
那乘警都要为苏明鼓掌了。
最终乘警看了看苏明,笑道:“看在他大老远的跑到大夏来也不容易,要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毕竟这是涉外事务了,真处理起来还是蛮麻烦的。
所以乘警也是能说和就说和。
“好!”苏明看向马克,“我看到警察同志的份上,只要你向我鞠躬认错,我就既往不咎。否则,哼!”
苏明来了一个鼻子朝天。
“先生,你就道过歉吧。不然我们也只有公事公办了,到时直接将你遣返了,也不是你所希望的吧。”
乘警也是乘机给马克敲起了钟。
其实就今天的事,小事,不至于坐牢遣返的。
但吓唬吓唬一下还是可以的。
听到乘警也说要遣返,这马克还真怕了。
最终咬了咬牙,给苏明来了一个大鞠躬,“我错了,请你原谅!”
“行!”苏明拍了拍马克的肩膀,“我们大夏人一向很仁慈的,这次就原谅你了。”
同时勾动了之前传过去的那缕灵气。
“啊!”马克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
“我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你捂住那里干嘛?你不会诬陷我打了你那里吧?”
“警察先生,麻烦帮我找一下医生,我要看病。”
一阵一阵的痛疼从命根子那里不停地袭来,马克承受不住那等疼痛,直接倒了下去。
最终,在下一个车站,马克和那洗手间的约翰一起被送下了高铁,送到医院去了。
这就是高铁上的一个插曲,之后无事。
几个小时之后,苏明他们在怀市下了高铁。
再经过几个小时的巴士、公交车,在傍晚时分,终于来到了宋金花所在的村寨。
“金花,你终于回来了啊,那个家伙请回来了没有?我们村又有一个小孩出现了怪病。”
一见到宋金花,一个大娘就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