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遥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老板娘是日本某个守护神社的世家,这种记忆难道不算是深层的吗?”
燕璃却是听明白了,她解释道:“在人的心里,记忆的重要与否并不是以其客观重要性来划分的,而是主观,也就是说,千雪看到的记忆,对老板娘本人来说并不算重要,如名字,还有那些多年前的往事。”
初千雪补充道:“可能一件对我们来说并不会在意的小事,对老板娘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记忆,那样的记忆反而是看不见的。”
孙小筝关心的却不是这些:“你刚才说,钢镚是来求她治好道林的,她究竟有没有这种能力呢?”
初千雪犹豫了一下:“这个如果她们母女精神上的保护是来自鬼谷道术,那‘医蛊篇’或许真在她们手上。”
水映遥坐到孙小筝旁边:“傻丫头,你着急什么?我看道林就是装疯卖傻,乘机占你们三个便宜。”
喻馨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那小子现在整天对你们动手动脚的,我看他八成就是装的。”
燕璃和孙小筝都红着脸低下了头,只有初千雪想了个办法转移话题:“说到这个我通过读取刘航的记忆,知道了一些事情”
其余四个女孩都抬头看着她。
初千雪接着说道:“道林计划他们今晚要集体偷窥!”
埃尔伯特二等兵!”
“到!”
“检视装备!”
“是!”埃尔伯特拿出一个巨大的旅行袋,开始往外掏东西。
“望远镜!”“有!”“驱蚊剂!”“有!”“安全头盔!”“有!”“登山手电!”“有!”
“很好!现在开始点名!刘航曹长!”
“到!”
“贺文宏伍长!”
“别以为你疯了就可以命令我”
“伍长,你是不是不想去了?”
“到!”
“齐冰兵长!”
“先声明,我只是担心你们在山上迷路才跟来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到!”
“哼哼非常好,告诉我,谁是你们的老大?”
“是你,道林军曹”
“都没吃饭吗!混蛋!”
“是你!道林军曹!!”
“准备出发!”
“是!”
于是乎,他们一伙五人在夜色中离开了温泉旅馆,往山上而去。
与此同时,旅馆中
“这热水真舒服啊。”孙小筝在水中舒展着身体。
燕璃好像在担心着什么:“水姐姐,道林他们不会出事吧?”
水映遥显得十分轻松享受:“放心,尘尘是很有分寸的。”
喻馨吐着舌头:“你这么叫钢镚真让我起鸡皮疙瘩。”
初千雪依旧用解释说明般的语气道:“自从他们升级为肉体关系以后,她就改变了对他的昵称”
贺文成穿着浴袍走出了盥洗室,他从冰柜里拿出一瓶牛奶一饮而尽:“呼这水还真是不错呢,你不下去洗洗吗?”
钢镚正把一个乒乓球台折叠起来,一个人对着墙壁玩乒乓球:“我等会儿再说吧。”
“对了,那群小子都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他们人?”
“呵呵呵这个露天温泉的女子区域,拥有非常高耸的围墙,两边的竹片外墙中还嵌有钢板,要想不被发现地偷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这后山上,有一个非常高的观察点,但要上去几乎要绕大半座山,并且必须带着非常高倍的望远镜才能进行偷窥。”
“喂你的意思是他们一起朝那山上出发了”
钢镚加快了击打乒乓球的节奏:“看你那表情,是他们根本没有邀请你吧?”
贺文成脸上一贯的从容表情现在僵住了。
钢镚继续说道:“果然呢其实他们连我都没有邀请呢我还是从映遥那里听说的这帮小混蛋,难道二十九岁真的就是大叔了吗?啊?就连齐冰那小子都去呢了!你们这帮人都有觉悟了吧!老子布下的天罗地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他越说动作越快,最后一个抽球竟把那乒乓球给击得爆开了。
贺文成满脸阴影地蹲在角落用手指画圈:“我只有二十四岁难道他们觉得我比齐冰还严肃吗或者完全就是把我给忘了吗我的存在感只是个龙套而已吗额我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消失了或许消失比较好吧好想变成天上的白云啊”
此刻,后山。
“都跟紧了,曹长,注意时刻报告情况。”
“是!军曹!”
贺文宏低声对齐冰道:“这两个家伙到底要这样说话多久?”
齐冰深叹一口气:“这世界上总有一些性格上很相像的人疯掉的道林和刘航似乎就是惺惺相惜,或者说他们臭味相投也可以总之,他们凑在一起可以持续燃烧热血的宅男之魂很久很久”
“兵长!你有什么问题吗!”道林回头咆哮道。
“没什么”齐冰用不耐烦的口气支了一声,谁知就在他后半句话没出口时,脚下突然一声巨响。
然后就是齐冰的一声惨叫。
“兵长!”道林叫得比他还惨。
冷汗贴着贺文宏的脸颊流了下来:“灵灵爆陷阱”
刘航扶起倒地的齐冰:“兵长!坚持住啊!”
齐冰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不过他的眼神相当痛苦:“一定是钢镚因为我们没有邀请他一起他的怨念额”
“兵长”道林站在那里默默流泪:“我们会记住你的会连你的份一起努力的”
晚19:40.齐冰兵长,疑似阵亡
在道林的率领下,余下的四人再次出发了,他们虽然怀着沉痛的心情,但是动作却要比刚才更加迅速小心,齐冰兵长的阵亡给他们敲响了警钟。
刚走出没有多远,埃尔伯特突然神情一变:“糟了!”
另外三人皆是回头看着他:“怎么了?又是陷阱吗?”
埃尔伯特动都不敢动一下:“不知道但我肯定踩到什么东西了”
贺文宏离他最近,于是蹲下用手电照了一下,当他看清眼前的东西时,吓得头皮都炸了起来:“这这是!”
道林把他推开,自己一看:“卧槽!地雷!”
钢镚坐在一张非常夸张的大按摩椅上,神情十分陶醉地享受着震动。
贺文宏接手了乒乓球桌:“刚才那声响好像是灵爆陷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