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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的觉得自己没出息,吸了一口气,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盛西庭已经满意的低笑出声,同时伸出手掌按到她单薄肩膀上。
尽管季月舒已经不算是很循规蹈矩的人了,但新婚之夜到底还是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憧憬心态,特意换上了一件大红色浴袍。
浴袍真丝缎面的质地,极其轻薄,泛着一层盈润的珠光,将从微张领口露出来的一线白皙肌肤也衬的又红又粉,为白日里清冷圣洁的新娘镀上一层惑人的艳色。
盛西庭骨骼分明的指节修长粗粝刚一碰到她身上,季月舒就情不自禁的又抖了抖。
明明还隔着一层布料,却仿若无物般清晰的将他指腹下的滚烫温度传导到她身上,指骨微微用力,手背上根根筋脉充血,在麦色肌肤上盘虬凸起。
清晰的好像连他血管中血液奔流时产生的动静都能被她感知到。
过电般的酥痒从他接触到的那一小块皮肤窜开,季月舒细白脖颈上都起了一小片不明显的战栗。
她下意识的往后躲,却被他强势的握住肩膀捉了回来,他微微用力,结实小臂上肌肉鼓起,将卷起的袖口撑开,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按了下去,坐回了椅子上。
“老婆,你的头发还没干。”
明明一开始并不打算真的做点什么,但从他碰到她那一刻开始,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就好像变了。
灼热而躁动,将氧气挤走,让人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更不用说他哑着声线,慢悠悠的继续提醒她,“在...滴水...”
明明说的是头发,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就变得意味深长。
季月舒脸色爆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够吹风机,盛西庭却先她一步,比她长出一截的胳膊擦着她纤细手臂和犹自带着潮气的白皙手背,以一个半环抱住她的姿势,将吹风机握在手中。
“老婆,”他低头含住她红到滴血的耳尖,柔软濡湿的舌尖绕着她耳廓缓缓舔舐,吐出的语句,比方才更加沙哑,“湿了的话,让我来...帮你弄干,嗯?”
完全是不加掩饰的色\\诱和勾引。
重重欲念深沉如海,向她迎面而来,季月舒抖了抖,这下子,半边身体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