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莱？好陌生的名字。又关她什么事？蓝晶晶莫名其妙又被提到。这个女孩为什么要跟踪她，为什么要调查她。
“为什么？”李叶叶问
“你不是调查过她么？”黄善反问。
“我调查她是因为你都住到她家去了我才调查她的，了解了她的书店她的公司跟你的公司的关系，她跟程莱能有什么关系？我跟这个案子几年了也没有听过蓝晶晶这个名字。”
“当初你爸在丹宁策反程莱的时候，蓝晶晶是程莱的女朋友，我是在那个出租屋里发现程莱的行踪的。”
“我算算，可是，刘小紫和程莱可不止六七年了。”
“你们说的程莱和刘小紫，该不会是那个程莱和刘小紫？”蓝晶晶的脑子飞快的在转，寻找着关于这两个名字的记忆。
“哇靠！难怪我爸还说你怎么那么快就能找到程莱，原来真的是有帮手的！”李叶叶兴奋的说道：“难道程莱会来深圳？”
“不一定。”黄善说。
“我还没听懂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蓝晶晶几乎记不起关于程莱的记忆，他的样子和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你是不是删过我的记忆，为什么我记不清程莱的事情？”蓝晶晶问寂羽。
“程莱的事情是陈敏月的记忆，你从再见过陈敏月之后你就再也没记起过那段记忆，这可不怪我。”寂羽说
“叶叶，我跟蓝晶晶商量好再联系你，你先回去。”黄善打断蓝晶晶的思绪。
“为什么呀？我对这件事情也很感兴趣，蓝姐姐的经历肯定很丰富啊，姐，等你下班我们一块喝酒去，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李叶叶兴奋的坐到蓝晶晶旁边。
“她不喝酒，你回去吧。”黄善抓起李叶叶的胳膊往外拉，李叶叶反手抓住黄善的手臂一个过肩摔，黄善反应敏捷翻身过去一手拎住李叶叶的衣领，另一只手把李叶叶的小细胳膊拧在后背。
“嘶，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搞偷袭了。”黄善骂道。
“哎哟疼。”李叶叶大声叫道。
黄善松手，冷笑道：“就你这点力气。”
“你也真够意思，对女人还还手？”李叶叶揉着手臂哼哼道。
“你爸有没有说过，任何敌人都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变得善良，敌人就是敌人，不分男人女人。”
“你们年纪大了就是爱说教。”
“回去多看点书，有情况直接打电话，不要再过来了，也不要再跟到家里，家里有孩子。”
“谁还不是个孩子啊？”李叶叶拿起她的小挎包往身上一挂，对蓝晶晶说：“蓝姐姐，改天我偷偷找你喝酒。”
等李叶叶出了办公室，蓝晶晶才缓过神来，原来失去一块记忆是这种感觉，那将近十年的跟程莱相关的记忆，她几乎也记不起刘小紫的模样。
“你说你记不起程莱了，是什么意思？再见到陈敏月是什么意思？”黄善问。
“你是不是得先告诉我，李叶叶是什么意思？”蓝晶晶反问。
“她是我师傅的女儿，小时候经常跟着我，你为什么会记不清程莱？”
“你不是在部队里吗？”
“这事跟陈敏月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会认识程莱？”
“又要吵架啊？”寂羽问。
“没吵架。”两人异口同声。
“这件事情你不能知道更多，我让你认识李叶叶是因为她出现在我身边我必须让你知道她的存在理解我跟她的关系，而不会误我跟她之间有什么事情。”
“你们之间难道没有事情吗？”
“我跟她之间的与你无关，我不想把你也扯进来。”
“程莱，刘小紫都出来了，你们在待着我身边，等着程莱出现？这与我无关吗？”
“我是担心你遇到危险。”
“危险并不会因为我被蒙在鼓里就能够避免。”蓝晶晶反驳道：“你一个退役从商的退伍军人，过去的经历不简单啊！”
“如果你不同意，程莱的事情我可以不管。”黄善解释说。
“怪我喽。”寂羽说：“关于程莱的记忆很重要吗？”
“不重要。”黄善说。
“那你们吵什么？”
“没吵。”两人异口同声。
“那你在生什么气？”黄善坐到蓝晶晶身边问。
“我怎么知道我在生什么气？”蓝晶晶叹一口气，略有所思地说：“我没生气。”
“走，下班回家。”
“这才几点又下班了？”蓝晶晶看看手机，拉住黄善：“好好上班，我中午约了旖旎吃饭。”
“蓝晶晶。”黄善把蓝晶晶搂在怀里，蓝晶晶的情绪低落，她肯定有许多疑问：“我知道你会有问题想要问我，但是我只能告诉你的是，程莱危险，如果他找你，你必须告诉我。”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找我？”蓝晶晶问。
“直觉。”黄善把蓝晶晶抱在怀里：“蓝晶晶，我没开玩笑。”
“我知道了。”蓝晶晶拍拍黄善的背安慰道：“不能说，我就不问了。”
“你下午待在羽直播，我下班去接你。”
“好。”
蓝晶晶记不清程莱怎么会成为让黄善觉得危险的人物，他们之间应该只有感情上的纠葛，多年未见，假如程莱遇到麻烦，他怎么会想去找一个他深深伤害过且断绝来往几年的前女友呢？他怎么会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
蓝晶晶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想知道李叶叶说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关于黄善的事情。